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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扑腾着无处安放,最后只能撑在他的大腿上,僵硬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逐渐变得绵软而顺从。 水满情偏炽,帘动起情势,骨髓酥。 但得冰肌亲玉骨,似隔芙蓉无路通。 我曾想这里的男子都一样,我是决计不会爱的,可这这天地间诸多越礼犯分之事,皆有计可除,唯有这男女之事,就算是山川草木皆为刀兵,日月星辰皆为矢石,也无济于事。 而宋祁,他与穆如林是不同的,穆如林是谦谦君子,发乎情,止乎礼,从不逾矩,我从没想过要求穆如林一心一意,却能对宋祁提出不纳二色那样无理的要求。 因为宋祁是热烈的,看似温和的眸子里有势在必得的笃定,我迷失在这样的笃定里,愿意信他一次。 · 第二日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我揉着酸痛的胳膊,伸了个艰难的懒腰。 锦屏捧着毛巾候在一侧,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我忍了忍在这样的目光中穿完了衣服,临出门前凉凉地瞥了锦屏一眼,锦屏缩了缩脖子终于有了些后知后觉的害怕。 宋祁见我下楼笑着走过来扶了我的月要,我一把拍开他的手,他神色不变拿出昨夜被我羞怒中扔出去的玉佩,伸手就要给我挂上,我脑子里煞时就翻过了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抓过玉佩就要往宋祁身上扔,却听得一个虚弱而急切脸上的的声音,“嫂嫂,那个扔不得。” 我这才转头注意到坐在桌前的宋匀,这么快就能下床吃饭了?这仔细一看,安王最近消瘦了不少,婴儿肥都消退了不少,看着俊了不少,我看看宋祁再看看手里的玉佩,扔也不是,戴也不是,只能又往宋祁手里一塞。 大中午的就诸事不顺,冷着脸在安王对面坐下,看着安王伸向牛rou的筷子却突然心情美丽了起来,尽量换上关怀的表情,想喊王爷却发现这大堂里人来人往,只得随宋祁喊了一声匀弟。 我缓了语气,“匀弟身子尚未恢复,余毒未清,吃不得这些油腻的东西。” 安王错愕地抬头望着我,眨了眨眼睛又将筷子伸向了一盘红烧鱼,我又及时道,“这鱼也不清淡,过咸了些,我看这青菜豆腐就不错,匀弟不若多吃些。” 安王的筷子僵在离鱼rou半厘米的地方,很艰难地去瞟那盘青菜豆腐,看看我又看看自家皇兄,发现皇兄丝毫没有要解救他的意思,还给皇嫂夹了一筷子牛rou,顿时哭丧了脸。 我咬了一小口牛rou,慢慢地吃完,咽下去后舔了舔唇,“匀弟若不嫌弃,日后三餐便由我来准备吧,我会问过太医,一定好好替匀弟调养一下膳食。” 宋祁又给我夹了一块鱼rou,“那便劳烦娘子。”然后瞥了一眼绝望的宋匀,“还不快谢谢你嫂子?” 作者有话要说: 本喵没开车... 本喵没开车... 本喵没开车... 那首yin诗,是蠢猫脑子里的诗东拼西凑出来的QvQ 至于是用哪些诗拼的,蠢猫也不知道emmmmmm...... 但它们原来都是正经诗【认真乖巧.jpg】 ☆、质子 我们在普乐镇上住了两日,安王除了每天对着干巴巴的青菜豆腐愁眉苦脸之外,气色也是一日比一日好。 要说到安王这毒,本来安王行走江湖多年也算颇有经验,也自以为风流倜傥万人迷,上下一翻蹦哒之后终于找到了赈灾物资的下落,合着一帮上天遁地的狐朋狗友也算得力,顺顺当当地将赈灾物资抢了出来。 坏就坏在安王这就开始膨胀了,自个儿想了个妙计,觉得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演出戏将背后之人引蛇出洞,遂将赈灾物资秘密送往廊州,自己顺藤摸瓜想来个奇招制敌。 却不想螳螂捕蝉被人撸到了一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山沟沟里,废了半条命带着一身毒逃了出来,狂奔了两天晕倒在了山上,命大被周大哥救了。 我听了直摇头,为着他这段曲折的经历给他加了个餐。 据安阳回忆,他逃出来的那个地方隶属信阳,说到这个信阳,就不得不说前朝娴贵妃,出自门风显赫的信阳王氏,她的儿子宁王是先帝——也就是宋祁的老子下的旨意,分配到信阳主管盐运。 当时众人纷纷猜测,是这宁王长的过于肖似其母,先帝每见一次都要饱受相思之苦,又道是这宁王患有口吃,被先帝嫌弃,当然,众人更愿意相信后者。 盐运是个肥差,宋祁不可能完全放心宁王,可一来这些年忙着整顿朝政,二来宁王这些年无论是账务还是风评都挑不出什么错处,只每年都拒绝回京,伤心地待在信仰过日子。 如此一想,这宁王合该被疑上一疑,遂宋祁准备继续往南,全了南巡这个名头,顺便去信仰探望一下多年不见的宁王。 安王则每日捧着底图试图找出自己被困的那山头的蛛丝马迹,奈何信阳一带群山连绵,难以辩识。 信阳是个极富庶的地方,一路走来百姓对宁王都是赞不绝口的,什么关心民生,一代贤王——诸如此类的话自我们进了信阳界内就听了不下数百遍。 又是一个傍晚时分,于简正禀了宋祁去找客栈却被宋祁拦下了。 “来了信阳两日,也该去地主府上坐一坐。” 安王黑着脸,愤愤道,“满朝上下文武百官都知道皇兄微服了,我们进了信阳两日,我就不信他老五不知道,他倒是真坐的住!” 宋祁抬了抬眼皮,“老五也是你叫的?他是你哥哥。” 安王冷笑,“就凭他母亲是王氏,我就不认这个哥哥!” 宋祁没有反驳,只道,“宁王本身,并无过错,你这身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此番去宁王府上,正好再养一养。” 安王口中的王氏,就是前朝的娴贵妃,不用问也知道,那娴贵妃定是做了什么腌臜事,让这兄弟两个表现出如此不加掩饰的厌恶。 想来每一次朝堂更迭的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心酸和违背道义的狠辣。 马车停在宁王府正门前,烫金的大字端端正正地刻着宁王府三个大字,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在落日映衬下恢宏而肃穆。 于简递了一个牌子给守门的宁王府亲卫,一刻钟后正门大开,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年轻男子一身玄色长袍,白皙的皮肤配上一双桃花眼有说不出的阴柔。 想来前朝娴贵妃,是真真的国色倾城吧。 宁王待要跪下行李被宋祁阻拦,“此处人多口杂,又是微服,宁王不必多礼。” “诺。”说着还是躬身行了个礼,做出了请的手势。 宋祁点头,牵了我的手往里走,我这才想起来宁王口吃,平时自是也不愿多言。 我随着宋祁坐了上座,安王坐在宋祁下首,宁王似是对我的座位有些惊讶,但也是一闪而过,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