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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吃白食还不用欠人情,开心得凤霖看见谢丹枫就像看见一朵花——凤霖发现自己眼皮子够浅哈。 财务部的女人中就凤霖一人看见谢丹枫好看,其它女人都用冷眼瞟着这个谢丹枫:一天到晚打扮得那么sao包,其实就一身地摊货(这句过了,其实其实谢丹枫只是衣着普通而已),跟站街的鸡似的。 谢丹枫到财务部不到一周,就成了全体女公民的公敌,过去她一出现是男同事集体得斜视,现在改成女同事全体得斜视了。凤霖觉得北京同仁医院眼科应该在华光财务部开个门诊室。 好在谢丹枫被斜视惯了,根本不在乎。尤其是对财务部这些买捆大葱讨价还价半天的大嫂大妈,谢丹枫不屑的称她们为:绝望的主妇。 谢丹枫将这些上班的家庭妇女对她的同仇敌忾用一句话就给总结了:我让这群黄脸婆有危机感了。 凤霖恍然大悟,自己之所以对这位气势压自己一头的大美女毫无敌对情绪是因为:自己没危机感,因为自己没引发这种危机感的男人。 凤霖那个郁闷啊,身为女人,连个属于自己囊中物的男人都没,太没面子了。 谢丹枫坐在凤霖办公室,凤霖自然成了她直接上司,但是派她干啥活好呢?谢丹枫那风风火火的性格,丢三落四的作风,嘴没遮掩的说话习惯当会计肯定不行,而且她一点财务基础知识都没有…… 凤霖有一天中午花了大半个小时给她讲记账原则,结果听了半天,谢丹枫认认真真的问了个小学语文问题,结结实实的把凤霖噎死:“凤经理,‘贷’这个字不就是‘借’的意思么。”搞了半天,这位小姐一句没听懂啊。 凤霖挠头,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的饲养员在训练一只Monkey(猴子),还是非洲原始森林来的,非常漂亮的母Monkey,只要往游客面前一站,就有食吃的那种。 真是天生我才必有用,别看谢丹枫把一叠发票加上十遍,遍遍算出来结果不同(谢丹枫天生数盲),凤霖不久就发现谢丹枫应付来要账的公司有一套。现在企业间三角债十分厉害,大家都是能拖则拖。谢丹枫不管是发嗲撒娇,还是柳眉倒竖,不管的甜言蜜语,还是破口大骂,反正不给人家钱就不给人家钱;凤霖马上又派谢丹枫出门要账,果然,无不马到成功,即使要不到全款,也从没一次是空手而归的。 人才啊,从此凤霖重用谢丹枫,应收应付款都让她跑腿,并且在朱海明面前大赞她工作能力强,英雄了得……. 凤霖对谢丹枫青眼有加,谢丹枫十分感动——她吃女人们的白眼吃惯了,难道有这么个对她友好的同性,而且居然还是自己上司。为了报答凤霖的知遇之恩,谢丹枫拿出两张入场券来。 原来是个大时装公司在一个国际会议中心举行的大型自助酒会,庆祝公司成立20周年,邀请了一堆二三流明星出席,晚上还有模特走台。 凤霖吃惊,这种票可以直接去卖钱:“哪来的?” 谢丹枫脸红:“嗯,我老公在这个公司的总办工作。” 谢丹枫打开email,偷偷给凤霖展示自己老公照片——一个让女人发花痴的大帅哥啊。原来谢丹枫已经结婚两年多了,老公是她中学同学,名校毕业,独生子,而且家里颇有家底,是外省一个地级市副局长的儿子,两人在北京结婚,男方家出全款在北京买房,虽然房子不大….. 这男人条件,绝对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华光这么多一本毕业的女北漂,找对象的要求是:(男方)什么条件都不要,就要北京一套房。 凤霖还在对着人家老公的照片流哈喇子,谢丹枫小声说:“这公司就你一人知道我已婚,你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 哦,这个别人,是不是指朱海明?谢丹枫3个月的见习期还没过呢。凤霖赶紧点头:“放心,我绝不会透露半个字。” 凤霖对谢丹枫说:“我晚上带我男朋友一起去。” 这下轮到谢丹枫吃惊了:“男朋友,凤经理,你有男朋友。” 凤霖苦笑:“临时的,所以也别跟别人说。” 第9章 鸡飞狗跳的办公室 晚上,凤霖跟叶炎在宴会大厅里找到了谢丹枫,谢丹枫的老公是会务组的工作人员,大热天的穿着白衬衫打着领带,长得比照片上还英俊潇洒。凤霖搞不明白,有这么帅的老公,怎么还能忍受肥肥胖胖的会计主管——当然,这不干她事。 两边打过招呼,过了会,谢丹枫老公忙去了,剩下的三个人一面托着盘子吃东西一面闲聊。过了会,节目开始,歌舞杂技,再后来是今晚上的重头戏,时装表演,演绎该公司坎坷的过去,眺望辉煌的未来。 凤霖正端着盘子、仰着脖子看模特的大腿,忽然T台对面有人在冲她打手势,凤霖定睛一看,原来是严然明,这小子来干嘛? 严然明走了过来,跟叶炎打了声招呼,眼珠子又冲着谢丹枫转了两转,问凤霖:“你怎么会在这?” 凤霖给谢丹枫和严然明互相介绍了一下:“我这位新同事弄到的票。你怎么也来这?”没听说严然明跟服装业有关啊。 严然明冲台上一模特努努嘴:“因为她。”原来是严然明新泡上的那个妞。凤霖鼓起眼睛看了半天,切,还说比我漂亮,漂亮个头,上次照片上就觉得长得不咋得,现在见到真人了,比照片还不咋的。 模特确实五官一般般,就是身材奇高,极瘦,腿长,适合当衣架,但是凤霖觉得那腿又长又细像麻杆,一点不性感,严然明咋抱这么副骨架子睡觉,也不嫌硌得慌。 凤霖摇头叹气:“严总,嫩这啥口味啊。” 严然明左看右看,自己也觉得一般,于是胃口大倒:“她可是在模特大奖赛上得过奖的啊(严然明问自己:你是睡女人,还是睡名次?这个问题很复杂,一时倒也辨析不清楚)。今晚上她把我拽过来是因为等会还有场慈善拍卖,她看上了其中的一个翡翠镯子了,要我买给她。” “大概要多少?” “谁知道,拍卖嘛,50万,100万?其实就是块破石头。”严然明在女人这没多少风度可言,说翻脸就翻脸,“不买给她了,我现在跟她分手了。” 严然明说跟女人分手,就从此分手了,都没想到有必要去通知人家一声,上一秒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