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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柴家所剩无几了,柴太尉依然没有放弃过柴景,祖孙的情义必须很深,那就不可能是不在乎,所以,楚昭才会试探地问了柴景一句,若是知道那箭头的相关事要告诉她,可惜啊,柴景在离开前都没有吐露过半个字。 “柴七郎有何不妥?”楚昭提及了柴景,却又不说话了,那样欲言又止,叫一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摇了摇头,楚昭深吸了一口气,“此事再议。柴七郎是不会再与我们为敌的,令三军准备,秋收之后,进攻荆州,必要尽快拿下荆州。” 那一句不会再与我们为敌透露的信息太多了,不为敌,那么是不是代表了徐州和扬州将会正式归于他们手上? 楚昭在此时下令进攻荆州,这是要一统开下的节奏啊!眼睛发亮的看向楚昭,楚昭继续道:“郑通,在进攻之前,如何乱荆州民心就看你的了。” 很多事,楚昭已经放开让下面的人去办,她呢,只负责看且论。 “诺!”要说搞舆论啊,楚昭是个中好手,如冀州际内,他是亲眼看到楚昭如何让百姓死死地记着她的好的。以至于郑通颇觉无用武之地,现在好了,楚昭放手让他去搞荆州,不趁机立功他就是个傻瓜。 “荆州急报!”刚说要搞荆州,竟然荆州就有急报来了。门口立刻有人将急报拿来,很快转到楚昭手里,楚昭翻看了一眼,“徐禹在荆州称帝,称陈朝!” 哇靠靠,楚昭占了那么大一片地盘都没有说称帝的事,徐禹竟然称帝了。 “徐禹还放言,我楚昭一介女流,就算占了大片的地盘又能如何,我既当不了皇帝,将来也不过是将打来的江山双手奉上给别人罢了,徐禹喊话让所有人都归顺于他,否则要是我一个不小心眼瞎了,给大家找了个没用的主儿,到时候大好的河山不过是再起纷争罢了。徐禹身边的军师还真是深谙人心呢。”楚昭笑着说完了信里的其他内容。 下面的人表情十分复杂,面面相觑,又偷瞄了楚昭的表情。此时,孟于出列道:“娘子即志在天下,为安民心,请娘子称帝登基。” 喂,孟于啊,那是冀州第一次开考所得的谋士,相当于是楚家的死粉,你一个寒门出身的人,这样劝进好吗?有些事,哪怕心知肚明了,那也得要迈得出那个坎才行啊,楚昭虽然说了有那样的心,但是呢,楚昭一时没有称帝,事情兴称还有转寰的余地,一般称了帝,那就回不了头了。 孟于劝进,这是逼着所有人都表态啊! 楚昭见孟于跪于下首,一眼扫过众人,“你们觉得呢?” 得,楚昭再开口,这事就没办法再拖了啊!姜参出面,“吾附议,为安天下民心,为定冀州百官之心,请娘子称帝,登基。” 姜参一说话,他的弟子们也都立刻跪下了,“请娘子称帝,登基。” 韦尚任和卫九一顿,齐淮已经跪下了,“请娘子称帝,登基!” 这是第一个表态的世家啊!韦尚任,卫九啊,看了半响,最终还是一同跪下了表态。如此,冀州上层一应所请,楚昭称帝登基,势在必行。 准备衣物,择日不如撞日了,楚昭一身墨黑的龙袍,一步一步走上高阶,下首皆拜,楚昭张口,“吾即日称帝登基,称昭,大昭,昭者,谓日明也,吾愿倾吾之能,令天下一片清明,百姓安乐。即日起,凡大昭境内,盐价一律按平价售之,大昭境内,百姓免税三年,大昭百姓,各安其本,吾必不曾相负。” 一登基就推行平价售盐,这可是利民之大事啊!原本还忐忑不安的百姓们听到这样的好事,纷纷一阵欢呼。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楚昭坐于上座,居高临下,在安抚百姓之后,自立钟氏为太后,楚宸封为公主。楚家人口简单,烦心的事也少。 但是从楚昭称帝的事一传出之后,一时间都炸了锅了。楚昭以女子之身掌诸州之权也就罢了,那是人家有本事,他们斗不过认了,可是,称帝,女人当皇帝,那是什么鬼。 一时间各州都炸开了,各地世家文人纷纷大骂姜参,卫九,韦尚任。姜参是大儒啊,原受世家和文人推崇,他们竟然支持楚昭称帝,纲常何在,伦常何在? 一开始骂吧,还没敢指着楚昭骂,最后越骂越烈,引得各州都动荡了,楚昭当然就被人指着骂了,无非是她一介女流,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竟然跑出来弄权,还敢称帝,简直是不知死活。 最后连同楚家的祖宗十八代都叫人骂上了,可见骂得多激烈。 幸好如今的纸张未曾普及,寻常人是用不上纸的,纷纷用的都是竹简,竹简嘛,用来不是很方便,想到送到楚昭的面前也不容易。 这样骂下去的话不是个事啊!必须要想个办法将这些人都打下去啊! “不如杀鸡儆猴!”各州之兵马均为楚昭所掌,郭千户也被封为将军,今被称为郭将军,那是涨身份了啊!闹那么大的事,他想着也是十分不愤,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先把你的脑袋洗洗如何?”上座的楚昭皮笑内不笑地说。郭将军缩了缩脖子,深知是说错话了,而且楚昭被骂了祖宗十八代都不见怒色,下面的人也算是看出来了,楚昭一定有后着。 “陛下,世家文人反应激烈原属正常,只是不可长此下去,否则为有心人所用,恐乱根本,再起动乱。”姜参也是被骂的人之列,但这是预想之中的事,姜参一点都不恼,如今要想办法把这些舆论扫平才是。 楚昭道:“姜卿是大儒,连姜卿都被他们骂了,寻常的法子是没用的。” 寻常的法子没用,难道楚昭要用什么不同寻常的法子。瞄了一眼郭将军,韦尚任提醒道:“陛下万不可徒增杀戮,否则恐适得其反。” “韦卿放心,走到这一步了,下一步该怎么走,我心理有数。闹得那么大,必是有心人帮意为之,他们想做什么,无非是逼得我动手杀人,因而寒了天下文人的心,好叫他们有机可趁。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我还不至于看不明白。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难住我,我即然敢称这个帝,登这个基,今日之事,不过是在意料之中。”楚昭冷冷笑着说。 下面的人都打了个冷颤,楚昭这样胸有成竹的模样,他们看过不少回,每一次的结果他们都是见证人,敢算计楚昭的人,下场都叫他们心惊。 “备纸墨!”正想着楚昭要使什么招了,楚昭侧头吩咐,在她身后的人立刻将纸与墨摊开在桌上。 楚昭执笔,挥洒如龙,一身墨色的龙袍穿在身上,随着她的手舞动,自有一股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的气魄,无人不好奇楚昭究竟写了什么,但见楚昭落笔,吴用已经上前一步,从侍女的手中接过楚昭写下的内容。 “朕以女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