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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睁圆了眼,直瞪着那一双热情相拥的男女,再定睛一瞧他们的衣着打扮,立刻证实了是她的小舅与姊姊。 她因为偷觑到两人耳鬓厮磨的画面而双颊烫热,又突然想到现在根本不是可以脸红心跳的时刻而跳脚,“啊……若思姊刚才该不会是……” 这件事只要多一个人知道,就可能会成为一个沸腾的大八卦啊!“大舅……为什么你这时候还在忙着工作……呜呜呜……快来救救小舅和我姊姊啊……”她哀怨地苦着一张脸,拔腿狂奔,直奔楚桐位于饭店顶楼的办公室,慌张间她根本门也没敲便闯入办公室。“大舅!” 这是白雪有生以来第一次懊悔自己如此莽撞。 现在是怎样,他们家风水出了问题吗?为何一晚上发生这么多八卦啊?呜呜呜他家大舅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出现一位不是大舅妈的女人?而且还衣杉不整?她不敢相信向来谦虚稳重又爱家爱妻的大舅竟然会搞外遇!都已经迈入中年了,怎么还…… 心里一堆嘀咕的白雪欲哭无泪,她转身背对那对正狼狈穿衣的男女。 “小雪。”楚桐低沉唤着,嗓音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完蛋了……白雪转身面对楚桐,尽量保持目不斜视,愁眉苦脸地道:“大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发誓我绝对保密,但是你这次绝对要帮帮小舅和我姊姊,拜托拜托。” 房内的女人穿戴整齐后便低调地快步离开。 “严读和白苹发生了什么事?”楚桐清了清嗓子,问道。 “就是……”唉,虽然大舅自己也是尊泥菩萨了,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老实说道:“小舅和姊姊相爱了,可是,慧奶奶不喜欢姊姊……而且、而且……大舅,你知道的,姊姊不是我的姊姊,啊,不对,姊姊不是mama的女儿,可是mama还不知道姊姊不是她女儿……”白雪说得语无伦次,一个晚上连续接受两次冲击,她的思路实在很难保持清楚。 楚桐神情复杂,沉默了半晌才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尽量帮严读说情。” “大舅,那……刚才……”白雪支支吾吾。 他深叹了口气,摆摆手。“孩子,你就当作没看见吧。” “喔。”她摸摸鼻子,看着大舅一瞬间苍老的容顔。 爱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居然可以把所有人弄得鸡飞狗跳又狼狈不堪,白雪的身子抖了一下,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她还是开开心心地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第9章(1) “白苹,你最近是不是犯小人啊?赶快去庙里拜一下,还有,今天——万不要来上班,我看你还是再休息一个月,唉……我要去哪里找拍得比你好的摄影师啊?好的摄影师到底在哪里啊!”男人歇斯底里地在手机那头咆哮,“这是什么世界!哪里来的这么多八卦!” 啪!男人愤怒的吼完之后,毫不客气地结束通话。 “副理!”白苹无奈的低喊一声,强自镇定心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拿过遥控器打开电视,频道在各大新闻台之间换来换去,直到看到严读与她相拥亲吻的照片出现在电视萤幕上,她闭了闭眼,重重叹了口气。 耳边传来记者用清晰的口条再次播报着严家与楚家的背景,而这次的播报重点全放在严读身上,她眉头紧锁,烦躁地摁下遥控器电源键,萤幕立即一黑,少了那恼人的播报新闻声音。 她想起严读待会儿还要进法院开庭,不知在去的路上是否会碰到记者,她拿起手机正要拨出电话,他却早一步打来了,她急忙接起,担心地问道:“严读,你那里还好吗?” “嗯,你呢?”他的嗓音较平常更为低沉,显得有些烦躁。 “我出门前副理打电话来,要我先在家里待着,没事。”怕他因为担心自己而分心,耽误了公事,白苹尽可能地用轻快的语气说道。 “你先待在家里,晚一点我这里结束后回去接你,我们……得回严宅一趟。” 她不自觉握紧手机,紧张地问道:“大家都会到场吗?” “嗯,你先别担心,我晚点去接你。” “好。”听着他若无其事的口吻,白苹心知肚明,两人之间的关系毫无预警地被摊在阳光底下,后续要处理的事情必须要依靠家里的长辈们来解决,而那牵扯出来的事情,将会如滚雪球一般,变得难以收拾及不堪。 她上网査询新闻来源,爆料出处是一家挺畅销的八卦周刊,上头刊登的照片是她与严读两人在鑫品饭店里相拥的偷拍画面,拍摄的画质并不清晰,看得出来偷拍者与他们相隔一段距离,而且是用手机拍的。 智慧型手机太方便,除了造成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与冷漠之外,也残酷地流传着许多真实与不真实的尖锐言语。 看着周刊上以斗大的标题写着——不伦恋,白苹简直不敢想像严家的长辈们看到这则新闻后会有多震怒。 白苹在家待了一天,直到傍晚严读赶回来接她,当他从住家大楼地下室将车子开出外面的刹那,她才惊觉在严读住家外驻守了众多的八卦媒体记者。 她低下头,回避窗外不停闪烁的刺眼闪光灯,严读则紧握住她发冷的手,面对外界的纷扰,她显得无措,而他坚定的态度却彻底安稳了她的心神,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必须要勇敢,她不允许自己脆弱,否则他该怎么办? 她回握住他的大掌,透过双手交叠的力量与温度,笃定这次的风暴将会与他共同面对,一起度过。 “咦?那人……”白苹目露惊诧,由于车速稍快,连她都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怎么了?”严读用单手流畅地控制方向盘,将车子拐了个弯,把记者们远远甩在后头。 “我以为看到了春生舅……应该是我看错了吧……”春生舅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北上呢?更何况春生舅来台北,应该会先打个电话给她才是。“一定是我看错了。”世上模样相似的人如此多,她也没多佘心思再思考,于是很快地便将之抛诸脑后,同时收拾心里的纷乱。 严家大宅。 白苹都快忘了上次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看向一路上始终保持沉默的严读,难掩紧张。 他似乎也感受到她浑身紧绷,下车后,看见她呆站在车前,他不疾不徐地迈向她,将她的手握在他厚实的掌心中搓揉,轻声安抚道:“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