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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归。 所以这次汲向灵的任务就是得让她知难而退,从此不来打扰季邵风。 虽则俗语说:“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但是在天香楼的乳鸽面前,这些都是小事! **** 季府的小亭子。 紫红色的晚霞舖满了天边,与汲府一样,季府的小亭子也在建在水上,使得空气里弥漫里微凉的水气。 在亭内的圆桌边上,汲向灵和季邵风相邻而坐,对面坐着傅小姐一人,婢女们则站在各自的主子身后。 汲向灵看着面前这个女子,她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估计才十二三岁左右,却偏偏作出一副端庄稳重的样子。 而且那双眼珠子还一直往季邵风的身上瞟,汲向灵有点担心她会不会眼抽筋。 她瞄了一眼季邵风示意他开口说话,可是后者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留给她一个眼神:自己搞定,把她赶走。 为了天香楼的乳鸽,汲向灵要拼了! 不就是一朵烂桃花吗?难得过她汲向灵吗? 当然不! 汲向灵清清嗓子,看着傅小姐说:“傅小姐,你一直在偷瞄这季抽风干什么,他有什么好看的,看我啊!我可比他好看多了。” 被戳中心事的傅小姐脸上一红,连忙低着头说:“没,没。” 先别逼她这么紧。 汲向灵托着腮帮子,问:“傅小姐,为什么你不来拜访我?你都搬来半年多了,不会不知道我跟季抽风相邻而住吧?还是你看不起我们汲家,嫌弃我们?” 傅小姐眉头一皱,说:“呃,我......” 这人真没劲,汲向灵想。 这都“我”了半天了,还没“我”得出来。 “算了,你还有什么话?快说。” 傅小姐暗自松了口气,对着季邵风说:“我初来这边,不太熟悉这地方,闻得季公子学识渊博,喜欢四处郊游,所以想让季公子带我到处游玩一下,早日适应这地方。” “啧啧啧——” 众人不自觉地望着这声音来源——汲向灵。 傅小姐的目光是不满,她的婢女们是怒视,而季邵风和汲向灵的婢女们则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汲向灵说:“傅小姐,你是有多笨啊?都搬来半年多了,还没熟悉附近的环境,不是我说,我半个月就能把这地方玩反了。再说,你府里的下人们都是个花瓶吗?用来摆的啊?让他们带你去不就得了,而且,我看你不是把这边弄得挺熟吗?连这季抽风的喜好都打听到了。” 她每说一句话,傅小姐的神色就白上一分。 估摸着差不多了,汲向灵身子微微靠前,目光带着似乎能看进传小姐心底的锐利,说:“傅小姐,自己想要什么就说出来,那么多弯弯绕绕,小心把自己给绕晕了。” 季邵风语气无澜的接道:“天色不早了,傅小姐回去吧,以后也别再来了,季某是有家室的人,我不想让我娘子吃醋。” 汲向灵听着眉头一皱,但是脸上还是得做出一副甜蜜的样子来。 为了我的乳鸽,我得忍! 两人深情对视,看着对面的傅小姐眼淚珠子落个不停。 汲向灵偷瞄了一下,看来我的乳鸽到手了。 突然,后腰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揽过,随着那臂用力一收,她的身子就被带到季邵风的怀里,还不待她反应,脸蛋被他轻轻捧起。 季邵风的脸越发放大,接着唇上一暖,唇瓣被他细细吸啜,紧接着的是一根灵活的舌头,在慢慢的描绘着她的唇形。 汲向灵瞪住眼睛,他......他是在亲我吗? 第6章 水中吻吻哒 汲向灵正准备发怒时,季邵风就已经识相的放开她。 狠狠地瞪了季邵风一眼,她便转过身去,留下一个散发着怒气的背影给他俩看。 她阖上眼睛鼓着腮帮子,忍耐着把季邵风碎尸万段的冲动。 心里一直默念:“我得忍住,乳鸽快到手了!刚就当是被乳鸽喙了一口。” 季邵风看了一眼汲向灵后,便把目光对上傅小姐。 只见她早已满脸泪痕,眼睛泛红,呢嗦着:“不,不是的......” 季邵风不耐地说:“傅小姐,你怎么还在这里,偷看别人夫妻之间的闺房之乐,你不害羞吗?” 背对着他们的汲向灵不禁一哂,闺房?这明显是大庭广众吧? 等等!对啊,这里是大庭广众,他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亲她,此仇不报非君子! 眼睛圆滚滚的到处乱转,垂眸一看,望着无波无澜池水水面,她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有了! 传小姐本来强忍着眼泪,但是季邵风亲汲向灵那一幕实在是太过冲击,深深地震撼了她的小心房,淑女的形象再也装不下来。 她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发出“乒拎乓啷”的声音,“你们赢了,本小姐不想再看到你们!” 接着,一边嚎哭着,一边跑回自己的府邸,身后一大串婢女们跟着。 待她们的身影走远,季邵风向婉言婉若使上眼色,小声地说:“走。” 婉言和婉若瞄了一眼自家小姐,最终还是退了下去。 季邵风知道汲向灵正气在头上,毕竟刚才那幕是他临时加上。 他拉了拉汲向灵的衣袖,问:“还在生气吗?” 汲向灵转过身来,双手叉腰,说:“十分、非常、极度生气!” 不待季邵风接话,汲向灵重重的往前走了一步,目光锐利的盯住他,问:“你为什么要亲我?” 糟糕了,这次真的惹恼她了。 随着汲向灵的往前,季汲风往后退了一步,解释说:“我这不是为了逼真嘛,看,多逼真,她都气跑了,对不对?” 汲向灵再往前走上一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这个老jian巨猾的老狐狸!” 季邵风再往后退一步,面露疑惑,心想:“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心思,她倒是知道了?” 他说:“汲向灵,别忘了在这个世界里我们是同年同年同日生,你说我是“老狐狸”,不也把你自己给说了吗?接着,你倒是说说看我有什么心思。” 呃,好像真是...... 还是别再提这个了,她可是青春活力小女孩,跟什么老狐狸半点也沾不上边。 脸上闪过一瞬的尴尬,汲向灵往前再逼近一步,说:“你的心思,不就是想让我心甘情愿地听你的话吗?” 心甘情愿地听你的话? “你从哪儿听来的?” 一进一退。 汲向灵把季邵风逼到后背抵到柱子上,两手放在他的两侧,封住他的退路,说:“话本上都是这样写的,一方吃了另一方的口水,就得一辈子听那人的话,我看你就是想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