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一。他有跟我喜欢人同样的姓氏,许。我每天听着mp3跟唱记歌词,学会了就唱给南方听。 杨胜利的数学课上,我一如既往。南方推过来我们的聊天本。 聊天本,其实就是一个笔记本。用来上课期间交流使用。 边写歌词边瞅了一眼,忍不住叫出声来。被南方拍了一巴掌才反应过来我戴着耳机。讲台上杨胜利白了我一眼,几个要好的同学笑出声来。脸上一烫,视线又落在聊天本上。 念念,我要恋爱了。 跟陆锦年? 南方提起笔,终究什么都没写,只是点了点头。 内心涌起一股酸涩,却又觉得幸福。我爱的姑娘,你就要幸福了吗。 跟陆锦年接触,是在一个月前。晚自习我跟许北辰同桌换了座位,俩人天南地北胡侃。门口第一排的同学突然喊,南方,有人找。陆锦年高大帅气,很会打篮球,笑起来一双桃花眼能看到人心里去。他笑着递给南方一个心形信件,南方就那样沦陷在了他嘴角的梨涡里。 平时找南方的朋友或者递情书的也不再少数,我也没在意。只是后来很多时刻我都有在自责。那天跟许北辰的聊天内容都已记不得,却让我错过了我爱的姑娘,第一次双颊绯红的时刻。想来,南方是回头望过我很多次的,只是见我跟许北辰聊得起劲,她也就没有喊我。 南方一直是个这样迁就我的女生。不仅肤白貌美,丰胸长腿,又心地善良,温柔不失狡黠,重要的是,她是那样深沉地爱着我啊,爱着一个没心没肺却性子张扬的,我。 陆锦年要求请我吃饭,说每天听到南方提起我。不是有句话说么,追求一个女孩儿,先要搞定她的闺蜜。看来陆锦年还是一个有战略的小伙子。 吃饭期间,他们说起相处的事情,我都觉得诧异。因为太多都是我不知道的。我总认为自己跟南方朝夕相处心意相通,或许之前确实如此,许北辰之后,却已经变了。不知不觉中我忽略了她那么多。 吃完饭,陆锦年说,念念,南方说必须你点头她才愿意跟我在一起。 此刻觉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我们拥抱在一起,我说,南方,你是我最爱的姑娘,你一定要幸福啊。 南方重重地点头,然后我们都哭起来。哭完又笑了,我说,陆锦年你要好好对我家南方啊,不然我一定揍你。 陆锦年牵过南方的手,重重点头。然后说,你的眼线都晕开了。 ……. 转眼就是期末,各种考试我都要疯了。南方顾着跟陆锦年恋爱,也无心学习,我们三个人经常团购下午场去KTV欢唱六小时,晚自习回到教室睡觉养精蓄锐修复体力。唱完歌又喝冷饮,没几天扁桃体发炎继而发烧了。 在学校的医务室输液,南方看着昏昏欲睡却又紧皱眉头的我,红着眼睛。我哑着嗓子说,没事,谁还不生病啊。 南方说,对不起,没有好好照顾你,看你生病,我好难受啊。 我就笑,说,陆锦年,看你媳妇儿,是不是傻。话音未落,也掉了眼泪。 有这样的姐妹,真是很容易矫情到哭啊。 陆锦年揽着南方的肩膀,打趣说,我都觉得自己多余啦。以后我会照顾你们两个的,别哭了。 输完液去教室趴着。许北辰并不知道我生病,下课走到我跟前说,这两天逃课有点多啊。 嗓子痛有点说不出来话,我笑了笑。许北辰又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说,我感冒了。 许北辰捏了一手的鼻涕,一脸宠溺地望着我笑。我拿出纸巾给他擦,他看到我手背的淤青,问,输液了?挺严重啊。 我摇了摇头,轻声说,小事儿。你坐这咱俩说会儿话。 许北辰说,等我上厕所回来。 我说,你别去上厕所了。 许北辰笑了,说,好,好,我不去。 那时候,我真的觉得许北辰是爱我的。不管我怎样任性怎样发脾气欺负他,他都是笑意盈盈地望着我,不会生气不会不耐烦。那种宠溺让我觉得,他爱我就像我对他的感情一样,我们迟早会有幸福的结局。 很多年以后,我依旧觉得许北辰是爱我的,可是他却亲口告诉我,他不爱我,他并不想和我在一起。 ☆、爱是不是不开口才珍贵 邻班有个叫孟轲的男生,某天突然跟我说,南念念,我mama觉得你挺好的,我可以追你吗? 我跟南方二脸懵比地互望了一下,都笑起来。 我说,跟你在一起还是跟你妈在一起? 孟轲愣了一下。 我说,千万别这样追女生。改天我教你怎么泡妞。不收学费哦。 南方扯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过分。我俩又大笑起来。 孟轲是个清秀的小男生,看起来就像是妈宝男。我对这样的男生不会多看一眼。男生追一个女生,直接追就好了,问弱智问题算怎么回事。 我可以追你吗? 说可以呢,显得我不矜持。到时候不在一起会觉得我在耍你。说不可以呢,你就不追了吗。再者又会说我清高。所以,问出这个问题的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 通常,这种男生直接就躺黑名单了。 我跟许北辰说起这件事,他依旧笑着,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我想,这就是□□裸的暗示啊。再不行动不就是傻子吗? 我说,你这样的。 许北辰说,别闹,认真的。 我收起笑,认真地看着他。好几次我觉得都要忍不住眼泪。 许北辰捏了捏我的鼻子,说,睡一会儿吧,昨晚睡得有点晚。 说不失落是假的。 我跟南方说这件事,南方只是抱着我。说,可能他没做好准备呢,毕竟你这么好。 在□□上问许北辰,你喜欢我吗? 许北辰说,喜欢啊。 我的心瞬间灌了蜜一样,甜得发腻,笑容还没扯出来,手机又震动。 朋友间的喜欢。 仿佛听到有什么破碎的声音,心一下子DOWN到谷底,手脚发凉。那时候我就有了预感,不割舍的一生都不好过。 那天晚上我趴在走廊栏杆上掉眼泪,南方抱着我,哭得比我还大声。她说,念念,你别哭,你别哭好不好?我好希望难受的人是我啊,你别哭了。 还是我安慰了她好久,她才止住哭声,仍旧不停地抽噎。俩人看着对方的红眼睛,又笑起来,结果南方竟然笑出一个大鼻涕泡。我俩这次真的开心起来。 一切还跟之前一样,每天睡很多。班里同学给我起了个外号,叫做,教(觉)主。跟许北辰的关系表面依旧,但是不再开这样那样的玩笑,更多是在□□上聊天,话里行间都矫情了很多。 或许是南方跟陆锦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