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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旁边。 南昭摸摸鼻子。 说实话,光看外表,她真的半点都没看出来他是那种人。 男人长了双勾人的桃花眼,轻飘飘地飞过来,问她:“怎么了?” 这么敏锐?南昭摇头,岔开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戚裴远:“唐娜提过一句你的专业,刚好记住了,我又刚好对H大不陌生。” 南昭点点头。 路遇红灯,车停了。戚裴远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从小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南昭:“感谢你上次帮忙。” 南昭扫了眼上面的标志,没敢要。 戚裴远看她一眼:“不喜欢?” “不……太贵重了。” 戚裴远笑了,刹那眼底闪过光:“美丽的女孩比这东西可贵重多了。” 南昭:“……” Ok,她现在相信他的确是花花公子了。 最后还是收了那份礼。喷一下几百就没了的香水,她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有勇气用……良心不安,怕遭报应。 聚会地点是郊外一幢别墅。 他们到的最晚,进去时气氛正嗨。 唐娜热情地过来拥抱她,拉着南昭在沙发上坐下。里面大部分人南昭都不认识,只好安静坐在角落。 肤色各异的年轻人在房子里玩乐,音乐声响得能突破天际。 南昭听得脑壳疼,没多久就忍不住去阳台透气了。 刚下过雨,空气格外清新。 她坐下没多久,有人紧跟着出来。 是唐娜。 逼近零度的天气,她穿着背心高腰裙,细腰长腿一览无余。 南昭摸摸自己身上厚厚的大衣,对她十分服气。 “南昭!大家吃完饭要去酒吧,你呢,要不要一起?” 酒吧是英国年轻人的第二个“家”,南昭对此倒没多大兴趣,便道:“教授布置的任务还没完成,我可能得回学校,不能去了。” 唐娜嘟起嘴,只能说好。 “我也不去。” 身后,有男人的声音传来。 唐娜回头,“我cao,你竟然也不去?!” 戚裴远哼了声:“累了。” 唐娜:“???” 人模狗样的夜店痞子也有累的一天? “行,”唐娜耸肩,翻个白眼:“说不定是急着要去爬某个女人的床?无论如何,你开心就好。” 戚裴远笑,“一个哪够。” 南昭:“……” 唐娜则对他竖起中指。 吃过饭,一群人热热闹闹去酒吧。 南昭也要走,戚裴远几步跟上她:“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这里离学校不远。” 戚裴远却早看破她的心思,说:“离你住的地方很远。” 南昭:“……” “走吧,就算还没到深夜,你一个人也不安全。” 他坚持,南昭也不便再拒绝,一块儿上了车。 戚裴远说得不错,这地方距离她住的街区的确有相当一段距离。等她家附近,已经是大半个小时后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 到了她家楼下,戚裴远忽然问她:“遇到什么麻烦了?” 南昭看向他,没明白。 戚裴远解释:“你看起来像是一直在担心什么,从下午起就是了。” “……”南昭迟疑,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她只是在想易榷。 他今天似乎格外忙,少见地一天都没有联系过她,甚至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南昭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有点说不清的怅然若失。 但这些,对一个陌生人,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说。 于是她掩饰道:“只是在想教授的课题。” 车在这时停下。 戚裴远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没戳破她的谎言:“再见。” 南昭点点头,开门下车。 他透过半落的车窗看向她,笑意未减,用和朋友聊天那般、极其轻松的语气说:“希望下次见面,你能告诉我你在烦恼什么。” “……”南昭嘴角的笑僵了下。 恩,她衷心希望没有那样的“下次。” 夜色很浓,街角的灯明明暗暗,光线很不好。 南昭走进公寓楼。 楼里的声控灯坏了大半,她打着手电筒往上走。 她住在五楼。 黄色的光摇摇晃晃,映出她孤独单调的影子。 突然,她停下了。 脚步没法再往前挪一寸。 因为有个更可怜的家伙,浑身湿透坐在她家门前,静静沉睡着。 南昭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呆滞了足有一分钟。 怎么会? 怎么就突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就—— 还淋成这副样子? 易榷头靠着门,地上一大圈水渍,睡得无知无觉。 南昭走过去,凑近他蹲下。 手机和包都被随意丢在地上。 心脏在颤栗,在狂跳。 日夜想念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她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想要大声地哭,却更想大声笑。 好久不见……真的好久不见。 她抬手,捏住男人的耳垂。 然后,低头轻轻吻住他。 熟悉的气息骤然袭来,南昭鼻尖一酸。 与此同时,腰被一双手扣紧——他醒了。 南昭无处借力,被迫跪坐下来,半个身体都附在他身上。 易榷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吻得又急又狠—— 像要吞下她整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鼓作气,争取早日开荤。 第34章 南昭具体不知道他们到底吻了多久, 只是脖子僵硬,膝盖酸痛, 他牢牢地、紧紧地桎梏住她的身体, 怎么都不肯放开。 两个人缩在家门口的地板上,吻得无休无止。 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她彻底清醒,贴着他脖颈喘息。 “进去好不好…” 易榷草草应了声,垂头重新覆住她的唇,汲取最柔软的气息。 怎么吻都不够。 不够,还是不够。 “易榷……”南昭小幅度地挣扎, 手指钻进他外套里, 在他腰窝的地方摩挲,“再不听话挠痒痒了。” 他怕痒, 腰处最敏感。 易榷低叹, 眷恋地舔了下她的唇,终于松开一点。 南昭找出钥匙开门。 点亮灯, 让易榷进去。 房子小, 他个子又高, 显得有点局促。 家里没有他能穿的拖鞋,南昭想下楼去买,易榷拦住她,脱了鞋赤脚踩在地面上,也不怎么在乎。 南昭把他拉进自己的卧室。 他淋了雨,浑身都湿着, 南昭踮起脚摸他的额头,吁一口气,幸好没发烧。 但还是搬出角落里的小取暖机打开。 易榷眼睛一直黏在她身上,她往哪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