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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酿看七娘一眼,又转头向兵士们道: “兄弟们饶了在下吧!且回去吧!” 他一面说,还一面作揖,只将七娘掩在舱内。 兵士们皆探头想看,又是憋笑。 看陈参军紧张模样,又将帘子掩得如此严实,还真是个护媳妇的! “去去去!” 只见李夷春拨开人群,趋步行来。 她将众人往外推,高声道: “我妹子与兄弟成亲,你们瞎起什么哄!不练兵了?不放哨了?” 史夫人一向凶得很,兵士们一向不大敢惹她。 不过今夜大喜之日,也有人大着胆子笑道: “史夫人你就放心吧!一切布防一如往常!史副将可是说了,兄弟们一处庆贺,今夜不练兵,明日早起就是了!” 李夷春一掌拍向船舱,船也跟着晃了两下。 她道: “你们也不想想,是他说了算,还是老娘说了算!” 兵士们一时语塞,面面相觑。 不远处的史雄无奈扶额,趋步过来,硬拉李夷春走。 “人家成亲,你凑什么热闹!”他抱歉地看陈酿一眼,“陈参军,你继续,继续!” 李夷春这才意识到,陈酿正蹙眉望着自己。 她有些尴尬地垂下头,又干咳两声。 “咳!”她道,“那个……你继续啊!” 说罢,李夷春又转头向船舱内,高声唤道: “谢七妹子,明年生个小侄儿给我抱啊!” 史雄一瞬瞪大了眼。 这女人你,还真是口无遮拦! 他忙朝陈酿作了一揖,拉着李夷春便灰溜溜地跑。 此话既出,兵士们又是一片哄笑。 只听史雄回头喝道: “你们杵着作甚?练兵去!” 兵士们一愣,不是说明日再练么? 一人正要问,却见身旁之人拦住了他: “史夫人都发话练兵了,史副将的话顶个屁用?!” 见众人散去,陈酿只含笑摇摇头。 行入船舱,唯见四下红帐漫垂,红烛炯炯。 战时一切从简,到底,是太委屈七娘了。 她正端坐床头,一动不动,难得的娴静。 陈酿行上前,在她身旁紧挨着坐下。 七娘本就万分紧张,忽触着陈酿的身子,只猛地一颤。 陈酿转头看她: “蓼蓼冷?” 他的生意与平日无异,七娘却越发觉得心下生痒。 她脑中一片空白,无法应声,亦无法动弹。 陈酿轻轻搂过她。 她隔着盖头,靠在他的胸口。 咚……咚……咚…… 这是,酿哥哥的心跳么? 似乎,也不慢呢。 七娘似乎找着了事做,静下心来,数着他的心跳。 “数清了?”陈酿忽轻声道。 七娘一怔,又乱了心绪。 方才数到几了? 她有些慌乱,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 盖头顺势滑落,二人恰四目相对。 她今夜抿了朱红的口脂,眼角香腮,俱是胭脂的红晕。 漂泊之时,她总素面朝天。这般娇艳模样,是许久不曾见了。 陈酿心下一紧,心跳比方才更快。 他只深深望着七娘,神情中有迷醉,有期待,有急切。 七娘从未见过他如此,好似下一刻就要吃掉自己。 可自己,似乎甘愿被他吃得干干净净。 七娘秉住呼吸,神情紧绷,只由他抱着,也不挣脱,也不靠近。 这便是成亲么? 怎么酥麻麻的,心痒痒的? 正不解间,陈酿蓦地倾身。 他一手搂着七娘,一手撑着墙头,只将七娘锁在婚床一角。 “酿……酿哥哥……” 她气声唤道。 身音虽小,却直挠向陈酿心尖。 他凑近她的面颊,脸忽而一侧,双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他的呼吸在她耳边一丝一丝地游走,她只觉全身失去了气力,动弹不得。 “适才,”他低声道,“史大嫂说……” 七娘心下一紧。此时的面红耳赤,早不是胭脂之故。 “她胡说的!”七娘轻喘着气。 陈酿倒不慌乱,依旧贴着她的耳垂: “可我觉得,这是她此生,说得最有学问的话。” 学问? 怎还扯上学问了? 陈酿似乎知晓她心中所想,只轻笑一声: “周公礼数,自然是学问。” 七娘轻咬着唇,只弱声道: “这个……酿哥哥没教过……” 陈酿闷笑一声,又凑近一分。 七娘的耳,蓦地感到他嘴唇的温度。 “这会子教你,”陈酿吐气道,“如何?” 耳垂在他唇边摩梭,七娘一瞬揪紧了心。 陈酿转回头,鼻尖触上她的鼻尖,已将她的腰搂得更紧。 皆道女子腰身柔似杨柳,盈盈一搂间,韵致万分,直惹得他心下发麻。 七娘瞳孔微闪,睫毛亦跟着抖了抖。 这是,在教她了? 陈酿指尖微凉,拂过她的颈间,玩弄着她由于紧张而突起的青筋。 指尖渐渐向下。 拂过喉头,拂过交叠的领,直往里伸去。 七娘有些痒,有些发颤。 他触碰到她的锁骨,指尖于上轻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七娘期盼又迷醉地望着他,像个好学的学生。 可他却不动了,只来回轻抚她的锁骨。 七娘深吸一口气,试探着抬起指尖,抚上他的耳垂。 似他一般,拂过颈间,拂过喉头。 直到……领口…… 七娘蓦地顿住,心跳越发地快,直要昏死过去! 陈酿将她锁得更紧,嘴角一勾: “学得不错。” 他缓缓抽出手指,顺着领口,掠过她的心口。 软绵绵的,还有起伏不定的心跳。 忽而,只觉他的手指又在腰间游走。 不提防间,竟是衣带弹开。 七娘猛地垂下眸子,紧抓住陈酿的领口。 “酿……”她声音小而颤抖,“酿哥哥……” 陈酿的手穿过层层衣物,滑入她的腰身。 **********分割线********** 这章好羞耻~~ 多谢小丽的打赏~~顺便再次为昨天的请假抱歉~~~ ☆、第一百四十章 醉红妆2 陈酿侧头蹭过她的面颊,双唇又停在七娘耳畔。 “别怕。”他低声呢喃。 七娘只觉耳畔酥麻,被他锁在床角,呼吸越发紧促。 忽一瞬,陈酿一口含住她的耳垂。 七娘霎时背脊一僵,只将他的领口越抓越紧。 她呼吸深深,拂过他的颈间,吐气如兰。 “酿哥哥……”她绷紧了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