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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又想,如果薛皓真的还有别人,他还留着自己干什么?难道真为了成全青梅竹马的名头么? 她中学时期是真学霸,到大学了才变成伪学霸。当年的她可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住读圣贤书,连当时曾经风靡全校初高中部女生的男神,都是上了大学后才知道,原来是他。 她一直回想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镜头,可怎么想都是她在新生报到的那天,他在后面拍她肩膀,她转身,看见笑得一脸灿烂的他喊她:“丁瑾。”可他却告诉她,不是那样,他们第一次碰头,应该在更早的五年前。她初一快结束的某一天,在cao场里给同学讲了个囧故事,恰好他经过听见了,跟她说:“妹子你这招损。” 可是这个场景,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只记得,这是个真人真事,怎么成了她讲的故事呢?而且这事传得全校都知道了,包括她这个木头,可想这事在当时的传播力有多强,因为故事的男主角就是他,而故事的女主角最后被逼得退学了。 后来他还告诉他,他复读了一年,才勉强够着了这家全国知名大学交赞助费的最低分数线,只是之后分数一直浮浮沉沉在底部挣扎。如果他不复读那一年,估计钱还不是万能的。于是他在guntang的高三岁月里又踏过一年,终于能接上了那句,没钱万万不能。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这个时候转折的,从真学霸变成了伪学霸。 只是她和他之间,五年里都不曾有过交集,算哪门子青梅竹马? 第4章 第四章 第四章那我们分手吧(2) 丁瑾已经一个多星期没见到薛皓了,今天难得一起吃饭,可他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别说不在状态,是直接没有状态。 丁瑾不习惯吃西餐,那是因为她不太会用刀叉。薛皓基本不会跟她吃西餐,偶尔去,也是他给她切好了rou丁放她面前的。今天薛皓却带了她来西餐厅,却让她一个拿着刀叉在碟子上磨得吱吱作响。 薛皓放下刀叉,问:“吃完了吗,吃完我们走吧。” 丁瑾突然觉得他微微皱眉的样子很刺眼。因为不会用力,虎口酸酸的。叉子又是长柄,“叮”的一声掉在碟子上没平衡好,落到大理石上,更响更脆的一声。 薛皓直接刷了卡,先站了起来说:“走,陪我去兜兜风。” 丁瑾也一下站了起来,起得急,椅子突然往后倒在了地上,附近几桌的宾客都朝他们看过来。 “小心点。”薛皓皱眉,伸手过来牵她。 再丢人也不能在大庭广众面前丢人,有什么问题,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丁瑾吸了口气,略略低头,跟在他身边出去。 纵然是晚上,外面的热浪还是一阵一阵地随风扑来,是那种夹着潮湿闷热水汽的夜风,吹在身上都能沁出一层油和汗来,让人很是懊恼。 丁瑾的燥火也被这风给吹了出来,手还搭在车门把手上边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薛皓愣了愣,抬头看她,眉头却别之前皱得更深。他先坐进了车里,声音低沉,“家里的事。” 丁瑾没想到他会再次提起家庭,毕竟上一次听他说他家庭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她敛了烦躁也跟着坐进车里。 薛皓却没有再说,甚至也没有看她,只是呆呆地看着方向盘出神。 “不是你家里出了事,是我们之间出了事吧,薛皓。”丁瑾突然出声,“如果移情别恋了,对我没有感觉了,大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不是死缠烂打非要咬着你不放的人。” 薛皓皱眉转头,“你想什么了?” 丁瑾看着他的脸,话在嘴里酝酿兜转一圈终于说了出来:“那晚上你跟我说崴脚了,不是跟室友打羽毛球吧?” 薛皓低着的头缓缓抬起来,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丁瑾心跳加速,呼吸略急,等到他这个表情的一瞬间,感觉所有都静下来了。她抿抿唇,把唇吸进去咬在牙中,却终究还是把那句话说了出来:“你这算是默认?” 薛皓烦躁起来,“什么事都没有我认什么?!” “蒋思文都看见那女的和你在一起几次了,我从来都没问过,是因为我信你!” “你信我就不是这个样子!” 丁瑾的胸口在安全带的束缚下剧烈起伏,“蒋思文的男朋友亲口告诉我,那晚上他看见你和一女的在一起。”她舒了口气,缓过情绪说:“你们还亲吻了,是吗?” “不是你听我解释。”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丁瑾微微勾起一侧的嘴角笑了笑,“是她把你脖子勾下去,让你给她眼睛吹沙子吗?” 薛皓终于火了,重重一砸方向盘说:“如果我告诉你,事情不是那个样子的,你信不信?” “那是什么样子的?” 那是什么样子的?的确,薛皓说不出口。的确是亲了,可明明他是被霸王硬上弓,憋屈到内伤也只能是憋着,谁让他是男的?她喜欢他那么多年,就纠缠他那么多年,他断不了她的念想,难道还是他的错? “你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还想要说服我吗?那么显而易见的场景,你要我怎么自欺欺人?”丁瑾打开车门下车,“那我们分手吧。” 分手?!她竟然提分手?!还是在这个时候……他一直以为她是最了解自己的一个,没想到还是随波逐流。父亲刚走没几天,继母争夺家产,尚在焦头烂额之际,她竟然也来横插一杠子!他对父亲的感情再浅薄,但终究是父亲,那些产业当初还是靠着外公的钱而掘的第一桶金,怎么能给外人抢过去?她就不能给自己一个缓冲过渡期吗?连她也挑在这个时候无理取闹?真的够了!薛皓没有追下车,甚至当着她的面,俯身过去把她那边的车门重重关上,“随便你!”接着一踩油门,车子“咻”地就窜了出去。 丁瑾看着车灯一闪,混入车流中已无痕迹。热浪滚滚蒸得她眼泪都出来了。抬手用力恨恨地一擦,她要有骨气,有骨气提了分手,就该有骨气转身不留眼泪。 那个晚上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的马尾辫甩得好不欢乐,而她对面跟她一起玩得快疯死掉的人,竟然是薛皓。可那个年纪,她的马尾辫明明只沉静地柔顺地垂在脑后,那个时候,她明明在努力,很努力,希望有朝一日从学霸飞升为学神。梦的最后,晴空万里,一碧如洗,耀眼的阳光照得一切都亮晃晃的,她看着他先跳了下去,于是深呼吸一口气,也跟着跳了下去。他们明明在玩蹦极,山间开阔无暗点,可她一跃下去,眼前只有黑暗,恐惧压得心脏疼,她一下子就醒过来了。压在她胸口上的,是她一直没有离手的手机。 屏幕是暗的,她按亮屏幕,上面显示的时间不过十一点。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