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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剩下几家有门店的还开着。” 两人眼睛里都氤上了泪水,几年的时光已经恍如隔世,如今能再次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已经是命运的恩赐了。 “好好的吃个饭,你怎么哭起来?”韩青强忍住眼睛里的泪水,笑话起曾芒芒。 “你才哭了!”曾芒芒揉了揉红眼睛,抽了抽鼻子,低头吃起了豆花。 韩青拿起纸巾,假装擦嘴,顺便飞快地擦了下即将滚落的眼泪。 吃完早饭,两人又撑起同一把伞,在绵绵细雨中一边走一边说,不时停下来打闹一会,最终以韩青大声求饶结束。 在路过甜品店的时候,两人又因为当年的一个重要问题争执起来,这个重要问题就是——当年到底是谁先看上谁的。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你先看上我的,当年在芒山的时候,你第一次和我表白,说喜欢我,我那时候对你可是一点意思都没有的!” 曾芒芒鼓着腮帮子,很有底气的说道。 当年她都不知道男女之情是什么,在雨中被韩青又搂又亲了一番,从此之后才有了些不单纯的心思。 韩青知道曾芒芒说得都对,嘴巴上却不肯服输:“哪里啊?你记得不对,在那之前,暑假班的时候,你就对我有意思了,整天对我放电,有一次你摔倒受伤了,还硬拉着我陪你去医务室。” 韩青信口胡扯,惹来曾芒芒一顿好打。 “你看你,怎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暴力,不过打是疼骂是爱,不理不睬是真爱,你当年假装对我不理不睬,其实是想让我来追你,对不对?!” 此话一出,他的头上又挨了一顿棒槌。 韩青被打得受不住,赶紧抓住曾芒芒的两个拳头,嬉皮笑脸的说:“好了,好了,再打我就残废了,你是不是想嫁个残疾人?” 曾芒芒脸红了,两人不过才刚刚复合没几天而已,韩青就将这种话挂在嘴边,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的步子迈得够大的啊,韩青同志,不要太得意奥。”曾芒芒被他抓住手,动弹不得,嘴巴上不饶人。 “我的步子迈得哪里大了,你说说看。”韩青继续嬉皮笑脸。 曾芒芒闭嘴不说话了,静静地看了他一会,说道:“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等一下,你看看雨伞上面是不是有一个洞。”韩青忽然说。 曾芒芒一抬头,嘴唇马上被韩青吻住了。 韩青的吻很克制,像小小的雨滴,轻柔的落在曾芒芒的嘴唇上。 然后,他把曾芒芒整个人都搂在怀里,那把透明的雨伞,刚好罩在两人的头顶上。 细细的小雨轻轻的砸在伞面上,透明的油布变得朦朦胧胧的,里面那对情侣的身影模糊可辨。 “大街上,不要这样。”曾芒芒轻声反抗着,但是却并没有推开他。 “忍不住,让我亲一下,不然,待会去了敬老院再亲?”韩青的眼睛闪烁着,继续在曾芒芒的嘴唇上轻啄着。 曾芒芒无奈,只能任由韩青在自己的嘴唇上亲吻了好一会,假装周围的路人都不存在。 此时,在甜品店里,Angle隔着玻璃,紧皱着眉头,盯着不远处的那对情侣,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 “那个……不是韩青吗?我认错了吗……”她旁边的一个女孩迟疑的问,她还不知道两人已经分手,毕竟,一个多月前,韩青还去过留学生楼。 Angle没有出声,虽然对于韩青最近谈了新女友这件事情她已有耳闻,但是直到亲眼看到,她才知道什么是如坠冰窟。 那个被韩青搂在怀里的女孩,她认识,见过两次,长得挺特别,她印象深刻。 她的前男友韩青,似乎变成了一个她不认识的人,笑得那么阳光,看起来那么开心,而且还变得那么主动,居然在大街上,就忍不住开始亲吻这个新女友了。 Angle的心脏好像被灼伤了,难以忍受的痛楚折磨着她,她和韩青在一起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主动吻过她,在公众场合,更是不肯与她有任何的亲密举动。 有时候,失恋的痛苦并非来源于失去,而是来源于你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从未得到过。 ☆、第 49 章 元旦过后不久,寒假就到了,各项考试结束之后,曾芒芒和韩青又帮着导师做了一段时间的课题,待全部工作完成,已经是小年了。 曾芒芒回家乡的日子就定在小年之后,小年夜,曾芒芒和韩青在一起在宿舍里吃饭,窗外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曾芒芒往韩青的碗里夹了一块rou,问他:“你家就在江州,小年夜都不回去,你父母没意见吗?” 韩青笑眯眯的看着那块红烧rou,开玩笑的说:“有意见啊,要不然,你跟我一块去我家?” 曾芒芒脸色有点不好看,她看着自己的碗说:“我去你家干嘛?!” 韩青看曾芒芒不高兴了,连忙安抚道:“我开玩笑的,我爹妈都忙,我们家好多年不过小年了。” 曾芒芒没接话,想起韩青的父母,她的心里好像被一块石头堵住了。 他们若是知道儿子和初恋女友又复合了,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曾芒芒埋头吃饭,心里一片灰色,忍不住担心起两人的将来,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再放走韩青。 韩青打量着曾芒芒的脸色,知道她在想什么,后悔自己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于是就试图转移话题。 韩青:“你那几位舍友呢?都回家过年了吗?” 曾芒芒:“赵明溪早就回家乡了,沈笑笑家就在江州,昨天课题做完,也回去了,周小宇早半个月前,就跟着男朋友出国玩去了。” “沈笑笑和严寒到底是没成啊……”韩青八卦了一句,他和严寒是舍友,对两人的事情一清二楚。 曾芒芒抬头看了韩青一眼:“不成也好,两人到底不是一路人,现在即使勉强成了,以后说不定也得惨淡收场。” 元旦小长假,沈笑笑和严寒第一次单独约会,结果高兴而去,败兴而归,沈笑笑发现,自己和严寒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就好像尺寸不和的锯齿,压根就没法严丝合缝的运转。 沈笑笑是家里的独生女,父亲是个疼爱老婆孩子的好男人,这么多年,很少让老婆下厨做饭,不管是修理水管电器还是各种杂七杂八的家务,他一并包揽,正可谓左手托着老婆右手托着闺女,两人都是他的掌上明珠。 而严寒,来自遥远的西北小城,父亲早早离世,母亲没有再嫁,一个人把他养大成人,即使日子再艰苦,也从来没有委屈自己的儿子,也从来不会让儿子做一点家务,从小到大,严寒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好学习,考上一流的大学,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