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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瓣微不可察地一抿,有丝泪水的咸意在舌尖绽开。 “傻子,你这大傻子。”江善芷一哭就不可收拾,忍不住俯下头凑到他耳畔,抽泣道,“谁要你救我!左一江你这浑蛋!” 一只手忽缓缓抬起,抚上她后脑,将她往下一压,她的脸颊便贴到了他脸上。 泪水的湿意沾到他脸上,左一江闭着眼一笑:“江jiejie,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心疼。” 江善芷没料到他已醒,猛地停止哭泣。 半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与他如此接近,脸腾地烧起,也忘了要哭,只挣扎着要直起身。 “你碰到我伤口了,疼。别动。”左一江虚弱开口。 江善芷不敢再动,只好乖乖把头靠在他脸颊旁,刚想说话,一张嘴,却嗝出声来。 哭得太难过,她这嗝一时半会停不了。 ☆、第63章 坏坏 江善芷过来得着急, 发也顾不上绾,如今都披在身后,左一江抚着她后脑的长发,指腹摩娑她柔软的发丝, 眉眼都跟着温柔。她肩头随着哭泣的嗝而不断耸动, 嗝声响在他耳畔,带着少女的俏皮, 都是惹人爱怜的欢喜。 “jiejie别哭, 不过些许皮rou伤, 过段时间就好了。”他低语,安慰她。 一声“jiejie”, 如暖风掠过。 “嗝。皮rou伤?这么重的伤……他们说你差点就死了!”江善芷乖乖将头伏在他肩头, 嗅着他上传出的浓烈药味,心却渐渐安下。 “jiejie没事便好。”左一江拍拍她的肩安抚她的嗝。 能得她这片刻温存, 便是死了又有何妨? “你这人……傻的吗?”江善芷抬头恨恨看他。 哪有人像他这样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却心心念念要保别人性命?他到底看中了她哪点,能叫他这般豁了性命去守? 她不明白。 “也许真是傻的。”左一江不置可否, “jiejie, 你换回魂魄了?” 江善芷见他打算坐起,便搀着他的手将他扶起,又取来迎枕叫他靠坐得舒服些, 这才开口:“嗯。先前我们猜测归魂可能由于行善事积了福德的缘故,我打听过了,前日恰逢周永昌毒瘾发作至狂伤人, 被周夫人带到慎戒堂,东辞先生救了那几个受伤之人,殿下又将周永昌收治在慎戒堂里。先前我们同为慎戒堂出力,这救人的功德我与姜jiejie也有些渊源,不知是否因此而至归魂。” 左一江点点头,道:“确有几分道理,只是不知这次归魂,又能保持多久。” “我也不知,好似比上回久了些许。”想起这事,江善芷叹口气,她心里没底。 总感觉这事没这么容易解决。 “好了,你还伤着,就别cao心这些事。”她转身倒过水来,“喝点水。” “谢谢。”左一江伸手,却被她按下,他一怔,瞧着她送到他唇边的杯子,心头霎如雪融,便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 他手掌上也包着绷带,江善芷心细如发,照顾他喝完水之后方回头又问:“你可有不适?” 左一江正将手往后背探,这一动便扯到伤口,他又皱眉呲牙,有些痛苦。 “怎么了?”江善芷忙问他。 “没,后背有些痒。”左一江随口道。 “你转过去,我替你看看。”江善芷往他背上瞧了眼,可惜他侧靠着枕,她看不清。 “啊?不用了?”左一江忽然不好意思。 看了能怎样,目光又不止痒,她难不成还要替他挠痒? “快点。”江善芷瞧着他难受的表情跟着难受,便催了他一句。 左一江只得缓缓背过身去。 江善芷望去,他最重的伤在背部,所以绷带扎得紧实,只有右肩背上还裸着,肩头有些红痕,似被他自己挠的。她伸出指,轻轻点在红痕上问他:“这里?” 左一江摇头:“下去些。” 她的手便又往下:“这儿?” “左边……一点。”他声音开始不自在,耳根红透。 江善芷却皱眉:“这儿是结痂的伤口,不能挠。” 他说痒的地方是个较浅的伤口,没有包在绷带中,如今已经结痂,四周微微泛红,约是伤口正在恢复,所以他觉得痒。 “哦。”左一江扭扭肩,“那算了。” 他话才落,就发现微凉的指腹在自己背上摩挲起来。 “这样好些吗?”江善芷轻轻抚过伤口四周。 左一江捏着拳,声音有些哑:“可以了。” 痒是止了,但有丝火却从心里窜出,他不得不叫她住手。 “这些日子你的饭食要清淡些,别吃大荦之物,若是哪里不适可别强忍,一定要叫东辞先生替你瞧瞧,伤口正在恢复难免会痒,你可千万不要挠。药要乖乖喝,该换的外用药也记着换,别像以前那样,知道了吗?”她絮絮叨叨地说起来,手不知不觉就抓起他散落的发,以指梳顺之后随手拾起他枕边的青色丝带,替他扎了简易的马尾。 左一江摸摸自己梳顺的发和马尾,已是微愣。 这些事……不该她做。 绾发结髻,那是结发夫妻之间的亲密。 关怀的温言听来似入骨的缠绵,远胜任何一句动听的情话,左一江难得沉默地听她说话。 说了一段话,江善芷才发现他沉默许久,看了眼自己手里正抓着他的马尾,她忽也醒来,自己的举动已逾矩得离谱。 脸瞬间烫起,她很快丢开手,却被转过身的他一把抓住。 “江jiejie。”左一江抬眼望她,嘻笑表情收敛,他眼神郑重,却欲言又止。 女人的手绵软滑腻,能让他感觉自己掌心的粗茧,她双颊已红,目光清透望来,不像往日那样总避着他的注视。 先前的求娶她没给出答案,他忽很想再问她,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他拼死救她,此时若问她这些,多少叫人觉得他挟恩图报,他不要她这般想他。 世间万般情,他只求一个真字。 “江jiejie,如果有机会,你会愿意离开兆京吗?” 他开口,问出的却是另一番话。 江善芷有些失望,她不明白自己在期待什么。 “离开兆京?游历四方吗?我想呀,想做大安朝的女官,为我朝大好河山编撰书藉。”她想了想,回答道。 “那你可想过在别处定居吗?”他又问。 “不曾。我父母兄弟姐妹都在兆京,我不想离他们太远。”江善芷不解,“你何出此问?” “没什么。”左一江笑了,眼微垂,有些涩。 “嗯,我过来有些时间,该回去了,你好生休养,我回头再来看你。”江善芷见他又有些闷闷的,便当他伤重倦怠,她也不便再打扰,就起身告辞。 左一江虽不舍,却仍道:“jiejie这几天也经历不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