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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结之祸,可谓大功一件,其能力也叫姜梦虎不敢小觑。听霍翎说此计为他所想所策,又甘冒性命风险步步为营,此等心计胸怀,一句“先生”他受之无愧。 “殿下英明。”魏东辞淡淡的,也不谦虚,“邓维在黑雾崖鹰嘴岩下,侯爷可派人去将他带回。” 说起邓维,他唇边扬起古怪的笑,谁也不知道在订下盟约的第二日,邓维就被他所制,关入鹰嘴岩里,后来出现的“邓维”都是他以霍锦骁留下的面具假扮的。 姜梦虎闻言果然有些惊讶:“难怪本侯的人一直寻不着他,原来早被先生所擒。他……还活着?” 想起邓维如今模样,魏东辞狭长的眼眸半眯:“我留他一口气,没死。” “好,本侯这就派人去擒。”姜梦虎看了眼裹着斗篷趴在他马背上的人,又问,“先生这是要去哪里?不随本侯一并回京见殿下?” “不回了,我还有要事在身。殿下知我所求,烦请侯爷代为转告,所有功劳我一概不要,只要他做到答应我的事便可。”魏东辞说罢翻身上马,将霍锦骁往自己怀里一抱,伸手抓紧马缰,“侯爷,告辞。” “先生保重。”姜梦虎退开半步,拱手道。 魏东辞点点头,不再多说,振缰叱马朝山道疾奔。霍锦骁的毒深,人已昏迷不醒,他需立刻带她回云谷,否则便有性命之虞。 马儿转眼消失在山道上,姜梦虎目送他离去之后方转身吩咐属下去鹰嘴岩拿人。 不过半日,邓维就被人找到。 他被倒挂于潮冷洞中,全身上下覆满蛊虫,双眼爆突,五官扭曲,模样极其可怖。魏东辞折磨了他十多日,一边以蛊虫噬咬其骨rou,一边施医保其性命,要他生受万蛊噬体之痛。 姜梦虎看到邓维时被惊得半晌无话,无法想像那温和斯文的少年手段竟如此狠辣。他却不知魏东辞师承慈航杨如心和毒罗刹秋芍白两人,为医毒双修,仁心之下便是邪心。 一半为佛,一半为魔。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没有意外,晚上应该还有一次更新。 关于东辞和霍锦骁,这边就写到这里,那篇的开头会接在这个大时间点后面。 回答两个问得较多的问题: 我不打算再写毒,所以不必担心霍锦骁中毒的事,魏东辞医毒双修,是他亲自解去她的毒,的第一章就会写。 另外,他们没有因此事误会,也没有决裂。 ☆、第71章 苍羌太子 五月, 兆京皇城繁花全开,满目着锦,阳光照在琉璃瓦上折出无数璀璨光芒,雕龙玉壁白花花得晃人眼睛。花房那里送了车开得正艳的牡丹过来, 粗使宫人正把花往坤安宫里搬。荣芳姑姑站在宫门处指挥着宫人搬搬抬抬, 将一盆盆牡丹摆到石台上。 “哟,今儿好热闹啊, 娘娘这是办赏菊宴?”孙妃让辇驾停在了坤安宫侧面的夹道上, 她带着几个宫女与孙留芳走了过来。 “孙妃娘娘来了, 奴婢给您请安。”荣芳见到她便出了宫门,走下台阶迎上, 行礼后方回道, “哪里是娘娘的意思,这是昨个儿皇上陪娘娘在园子里散步时, 听娘娘感慨起时近荼蘼花事将了,今儿皇上就叫花房把近日开得最好的牡丹全都搬了过去。我们娘娘还愁花多占地方,孙妃娘娘要是喜欢, 跟皇后娘娘讨几盆搬回去, 娘娘必是肯的。” 孙妃闻言神色便是一黯,太子出了那么大的事,到现在还被软禁在东宫, 就这样也没让皇后失宠半分,真真是叫人又恨又妒又羡。 “荣芳姑姑说得哪里话,这可是皇上的恩宠, 本宫可不敢要。”孙妃说着抬脚踏进坤安宫,又问荣芳,“皇后娘娘呢?我听闻近日她身体不大好,特来向她请安。” “喏,在庭中看菊花呢。您快请进。”荣芳笑着把人往庭中引。 走过长安桥,孙妃就望见庭中石台上已摆满牡丹,江婧穿了身湖水蓝的杭绸裙站在花间,分明已是徐娘半老的人,颦笑间还带着丝少女的娇美,看着也比自己年轻许多,叫人生妒。 “快免礼吧,这里只有咱们,不需多礼。”江婧见她过来就给自己行礼,忙免了她的礼,又让荣芳扶起她,“留芳也来了啊,你好些时日没进来看太皇太后,她可念着呢。” 孙留芳有些紧张地捏捏帕子,不像从前那样兴高彩烈地上前奉承,反而是拘谨地站在原地,规规矩矩回话。 “最近国公府里事情多,我母亲犯了心疾,她日日在祖母跟前侍疾,所以便不得时间进来孝敬太皇太后,倒辜负了太皇太后的宠爱。”孙妃瞅了她一眼,叹口气道。 “国公夫人病了?那是该好好尽孝道,哪里就谈得上辜负了。你母亲既然病了,你要不要也回府去瞧瞧?”江婧放下手上的花,柔声道。 “谢娘娘关心,母亲病已好转,不碍事了,不用麻烦娘娘了。”孙妃陪着她沿着石台一路走过,“只是母亲年事已高,这一病又牵出几件心事,每日里忧心忡忡,长吁短叹,让我们这些做儿女的着实担心。” “国公夫人有什么心事?”江婧看了眼孙留芳,关切问孙妃。 “我母亲记挂着家里几个孩子的婚事,如今府里留芳这一辈的女孩子,还一个都没出嫁,她老人家就想着能看她们顺顺利利嫁出去,这心才能放。”孙妃小心翼翼说话,目光不时掠过江婧的脸,揣测她可有不悦之意。 原来他们家打算让孙留芳攀上东宫,便不能为良娣,能进东宫也是好的,不料一场风波,太子被软禁,眼见储君之位难保,孙家哪还敢攀这门亲?若是结了亲,孙家就与这废太子绑到一起,哪还有翻身之力?孙留芳就更不肯嫁了,霍翎虽英挺,但她更想要尊荣之位。 好在先前尚仪局那边虽将京中适龄女子名字收录名册,却也没有明言是替东宫储秀,孙留芳名字虽在上边儿,但一切未落定,在此之前让孙留芳定亲便是,不过孙妃谨慎,还是带人亲自来试探江婧一番,若能让她点头就更好了。 江婧哪有不明白的,脸上的笑没变,目光却淡了:“当长辈的,都cao心儿女姻缘。既是如此,可曾替留芳相看合适的人家?” “看了。”孙妃闻言大喜,“是安平侯。” “安平侯?”江婧微诧。这安平侯在朝中颇为得势,只是为人刚愎自用,又喜倚老卖老,很不得人心,霍汶也不喜此人,不过对孙留芳来说,最关键的是这人已经年近六旬了,已经死过两任妻子,家里还有四五房妾室,通房和同僚送的瘦马之流尚不计在其间。 “正是,是填房,不过嫁过去就是侯夫人,就可请朝廷诰命,安平侯年纪虽大些,不过最会疼人,家里觉得合适便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