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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灵犀继续问:“你养父母又逼你?” 徐来还是否认:“不是。” 辛灵犀顿了下,又问:“你需要钱,你有把柄在别人手里?” 徐来依旧是差不多的反应:“都不是。也没有另一个她,时间太久了,这是最正常的结果。” 那么多年一起走过的岁月,几个字就能宣告终结。 辛灵犀呵了声,最后时刻记得维护自己的尊严:“你记住是你先放弃的。徐来,我说分手但是是你先放弃不要一起走下去的。你可以走了,再也不要回来。” 徐来应下:“好。我不会再来。你好好的,就当……我以前也没有来过。” *** 徐来来得快走得也快。 让闻姜意外的是,辛灵犀将徐来送来的黑色编织袋扔到一旁,很快情绪平复下来,脸色如常。 不久前同徐来在公司偶遇,闻姜记得徐来当时要她保密,要她给他时间,他会处理好一切。 那个时候,闻姜清楚地记得徐来的神色虽有迷惘和踟蹰,但更多的却是思考过后得到的信心。 那个时候他在坚信他和辛灵犀会有未来。 离她上次巧遇徐来的时间并不长,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变故? 闻姜眉头蹙在一起,踢了踢辛灵犀脚边的布偶:“真的决定散伙吗,没有隐情?” 辛灵犀笑:“没听到刚刚我又确认了一遍?没有。” 知道这段地下情的人如果问她情断的原因是什么,她除了恶俗的性格不合和平分手……还真是想不出别的说辞来了。 徐来说换新东家就换,突然低下来的联络频率她也并非感觉不到。 这段姐弟恋开始的时候,周围人就不看好。 徐来近年来的突然蹿红,也并非让她没有压力。 这种没有过多交代的,因为联络渐少,因冷漠而被迫终结的感情,几乎要算是她近三十年来遭遇过的最恶劣的事情。 闻姜嗯了声:“想知道就得问,不试试,拿自己猜测的东西当真相很蠢;但是问了问不出来的话,该死心也得死心。” 辛灵犀斜她:“准备讲道理?我记得我开始初恋的时间比你早。” 闻姜耸肩:“加上我演过的角色的感情经历,我比你丰富。晚一点并不妨碍我偶尔给你指点迷津。” 她甚至问辛灵犀:“我该借你肩膀,还是该借你别的?” 辛灵犀真得往她身侧靠,两人本就并排坐着,辛灵犀一动,真得将头枕在闻姜肩上:“都借。” 辛灵犀用手臂拢住闻姜的胳膊:“闻闻啊,男人来了又走,陪在我身边的还是只有你这个女人……” 闻姜安静地听,辛灵犀闭上眼睛继续说:“我越活越老,越来越觉得爱情这玩意儿是个很可笑、很残忍的东西。刚开始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能为对方做任何事情,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惜、甘之如饴;但走到最后的时候,你可能会连主动联系对方、说一句挽留都想问一句凭什么?我主动问他,大概明天醒来就会后悔。可能我真的是那种事业型的人,他走,我甚至不想掉任何眼泪。” 辛灵犀抱住闻姜的左臂,闻姜用右手摸了下她的头顶。 ***** 陆时寒到的比闻姜想象的要晚一些。 陆时寒之前给她留了他公寓的门禁卡,礼尚往来,闻姜也同样回赠了他一张。 门铃响的时候,闻姜把昏昏欲睡的辛灵犀从她身上扒下来去开门。 门一开,陆时寒摘了口罩。 闻姜往门内一退,不过时隔几十个小时,他手臂上的绷带消失了。 闻姜触目所及,只看到他轻抬腿,伸开双臂走进来,顺势将手臂搭在她腰侧,将她往怀里一带又松开。 闻姜望着他,直白干脆:“我以为你会抱的久一点。” 陆时寒关上身后的门,笑:“久不一定要一气呵成,不许人?” 他嘴上如此回馈她,身体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闻姜等了三秒,告诉他:“我朋友在。” 陆时寒点头等她说下去。 闻姜往后看了一眼,正对上辛灵犀看过来的眼神,她先向离得近的陆时寒介绍:“辛灵犀,我朋友。” 又转身告诉辛灵犀:“陆时寒。” 两人随着她的简短介绍互相示意。 辛灵犀随后又很自觉地说:“我先去卧室补会儿觉。” 她一撤,陆时寒也没再往客厅内走,而是站在原地告诉闻姜:“我来看看你,不能久留。行程提前,今晚就要往西北走。明天的点映,不能一起看了。” 闻姜:“我在嘉宾席,你在中间,去了也是勉强一起看,不可惜。” 她关心的是:“什么时候回来?” 陆时寒垂眸,此刻心思都沉淀在闻姜的脸上,看着她眉目间的神色,仔细审视着她的每一丝神情。 “尽快”,他话落伸出手绕到闻姜脖颈后勾住她的后脑,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到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回来了”。 身体被陆时寒勾到他身前,闻姜能够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薄打在她的眉间唇畔。 她叹了口气:“这么近的距离,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好像只能干一件事。” 接吻。 闻姜笑,就在她微微踮脚那刻,陆时寒先一步垂首将唇贴上她的唇。 从轻柔地吮,到激烈地纠缠,唇舌间的温度越来越高,两具相贴的身体也越来越炽热。 这一吻尽兴才罢休。 闻姜唇色嫣红,眸间也氤氲开些许雾气。 陆时寒打横抱起她,将她抱着从玄关送到客厅的沙发上安置好。 闻姜坐在沙发上,他慢慢蹲下/身,蹲在闻姜身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这是我公寓门禁卡的备份。” 他拉过闻姜的手,将它打开,把门禁卡放进去让闻姜握住:“我回来的时候找你拿。” 这样她便能第一时间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她在哪儿,他都可以去找。 找到她,就是找到打开家门的路。 闻姜没客气,收好:“还有要嘱咐的?” 陆时寒摇头:“没有。闻姜,你已经成年了。” 所以该一切能自理能够让人放心? 按她接过的所有的剧本的套路,他来,所有的台词不都该跟温情道别有关? 闻姜登时从感性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你好好想想,想清楚要不要再说一遍。” 陆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