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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不敢再直视林笙含情脉脉的目光,低声说:“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这次来见你,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 “过去式?”林笙歪着脑袋,漂亮的狐狸眼扑闪着,甚至带着几分温婉的笑意:“你的意思,是已经彻底忘记我,打算重新开始了吗?” 说话的时候,她的声音始终是温柔的,带着恋人之间特有的柔软。 但就是这种柔软,使得嘲风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他的脊背挺直,紧绷着,面容冷肃,放置在身体两侧的手掌,手背上青筋微鼓,声音僵硬得近乎机械:“从我进军营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已经断干净了。你现在——你和那群人是一伙的,不过螭吻和陆明清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你现在悄悄地离开,还有一条活路。” “谁要和你说这个?”林笙娇嗔了一句,随即微微侧头,靠在了嘲风的肩膀上。 她的头发乌黑,上面带着浅浅的,洗发露的香味——明显她在宾馆里沐浴过了,身上透着迷人的芳芳。 嘲风想推开她,却又不敢碰她,只得僵直了身子,两侧的手已经握成了拳头,声音冷冷的,带着些许颤抖:“你——你有话就直说,不要给我放□□!” 林笙轻笑一声,靠着嘲风的肩膀并没有动,她清楚嘲风不可能推开自己,所以格外的肆无顾忌,甚至还挽住了他的胳膊。 女孩子柔软的肌肤贴上来,嘲风胳膊上甚至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林笙叹了口气,垂下眼眸,说:“□□?在你心里,我冒着生命危险,伪装身份来找你,就是在给你放□□吗?”她的声音里没有哭腔,只是温柔的,像是恋人间细碎的抱怨;但偏偏是这样的声音,让嘲风整个人如遭雷击! 他迅速的站起来;幅度之大,甚至把林笙甩倒在地! 林笙摔倒在地上,幽幽的看着嘲风:“你把我摔了。” “对不起——不对!明明是你先动手的,你不会自己起来吗?!”嘲风恼怒,脸庞涨红,眼角的那道疤痕,也随着肌rou的动作微微起伏,显得有些狰狞。 林笙说:“把我摔了,你以为不亲上几口我会自己起来吗?” 嘲风抽了抽嘴角:“碰瓷?” 林笙理直气壮的反驳他:“我这是在合理范围内要求赔偿!” 嘲风:“......那你要求的赔偿挺特殊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昨天要更新的!结果挂语音看视频看着看着就忘记了QWQ 其实这个队伍里没有任何人是省油的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因为各种机缘巧合的原因而不得不凑到一起。 ☆、表面和谐 嘲风没去拉她,自然也不可能亲她,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双手插在衣服口袋里,说:“别闹了,起来吧。” 林笙仰起头看着他,“你觉得我是在胡闹?” 她向嘲风伸出手,一如很多年前在舞蹈练习室里的少女,对男孩伸出了手——嘲风却退后一步避开,似乎伸过来的不是手,而是剧毒的蛇蝎。 他转过头去,冷硬的重复了一遍:“林笙,不要再胡闹了。”嘲风不是个心软的人,但如果对方是林笙,他不敢保证自己还会不会一如既往的冷硬。 嘲风和林笙,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早到嘲风还没有进部队,眼角没有被划开狰狞刀口,病毒还没有蔓延。 早到林笙还没有被感染,依旧是校队里芭蕾舞跳得最棒的白天鹅。 太过于漫长的时间,物是人非的回忆里,这段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感情,荒唐又可笑。 林笙收回手,自己爬了起来,她没有再看嘲风,嘴角翘起笑意,轻轻地说:“林嘉容,你以前喜欢我就不敢说,怎么?现在还不敢说?”说话的时候,林笙眯眼看着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星子,正如是少年人赤诚的眼眸,眸里满满当当只放下了她的影子。 嘲风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是嘲风,你还是.......忘了以前那个名字吧。”说完,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十一点整。 他侧头点燃了嘴里的烟,呛人的烟味升腾起来,嘲风说:“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他嘴里含着烟,说话含糊不清,林笙甚至无从判断男人的语气里是否还有那么一丝眷恋。 她瞥着男人大步走回酒店的背影,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 “看来不太顺利啊。”柔软的,富有磁性的声音随着风传过来——林笙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穿着燕尾服道貌岸然的家伙正站在自己身后。 她冷笑一声,道:“蒋飞白,我说过——不要随便读我的心。” 话音未落,下一刻空气中的威风徒然停止! 林笙冷眼望去,她身体周围的空间扭曲起来,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滑稽的哈哈镜!在扭曲的空间中,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快得像是鬼魅,迅速的远离了林笙! 等他在林笙十米开外刹住脚步时,脸颊上已经被割裂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蒋飞白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仍旧挂着绅士一般温柔的笑容:“林小姐似乎对我很有意见啊,这可怎么办呢?”说到后面,他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苦恼。 林笙半点不被男人温文尔雅的气质所迷惑,嘴角笑容微冷,说:“与其担心我的意见,你不如想想如果拿不到复制体,首领会不会生气。还有——”话锋一转,她脸上流露出几分嫌弃:“下次不要随便再来找我,如果被嘲风发现,影响了我的计划,老子现在就能剥了你的皮!” “好凶啊。”蒋飞白感叹似得说了这么一句,又仿佛鬼魅一般轻飘飘的消失在黑夜中!林笙握紧手,指尖还残留着蒋飞白半透明的血液;她用手帕擦了一遍又一遍,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 第二日清晨。 张槟起得最早,他的肋骨被陆明清打断了,身上其他地方似乎也有内伤——但是他敢怒不敢言,只能自己运起自己微弱的异能治愈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楼去向服务员要早饭。 只不过他却在楼梯转角遇到了一个他绝对不想遇见的人! 宋元站在楼梯转角,手里提着两袋甜腻腻的零食,刚好从楼下上来。 两人迎面对上,张槟颇有些尴尬,倒是宋元立即笑了出来:“早上好——” “早,早上好......”张槟呐呐的憋出这句,随后下意识的侧身给宋元让开位子:他可还记得陆明清的警告,不敢惹这位祖宗。 宋元把左手上的零食换到右手,对着张槟笑得人畜无害:“我记得你的异能是治愈,对吗?” 张槟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