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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恶心。 理了吧,又好像显得她很心虚。 问夏晴多怎么办,夏晴多说凉拌! 还能怎么办呢!真爱是拆不散的。不是真爱,迟早会露原形。 可大约是对她凉薄的报应,没过一个小时,黑锅就砸在了她自己的头上。 微博上又有人猜测那对貌合神离的夫妻,是夏晴多和窦燃。 夏晴多看乐了,她怎么不记得她和窦燃什么时间成的夫妻。也不知道是哪个团队,这么不讲究事实依旧,乱带话题。 不过,她没有闲心去管这些事情。 夏晴多开着电视机,闭上了眼睛。 周珍丽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唠叨:“睡觉的时候看电视,盖着被子开空调,啧啧,这月的电费啊,没个一千都下不来,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 这话听着太耳熟了! 以至于夏晴多癔症了一下,烦躁躁地说:“电费我出。” 周珍丽迅速放下碗筷,转到了她的面前,伸手:“给钱。” “晚一点给你。”夏晴多哼哼唧唧。 周珍丽却锲而不舍:“晚一点是什么时间?” “给我结片酬的时候。” “戏都拍完了,片酬什么时候给,到底说了没有?” “我没问。” “那你问问啊!”说着,周珍丽把她的手机递到了她的跟前。 今天要是不打一通电话的话,她妈是不会放过她的,并且明天后天大后天,也都不会放过她。 夏晴多叹了口气,接过手机,心里想着绝不给窦燃打电话,手指很听话,拨通了刘瑞君的手机号码。 刘瑞君接的很快,快的都让夏晴多意外了。 “喂!”她其实还没想好怎么问呢! 就听那边的刘瑞君说:“晴多啊,你来公司一趟!” “不去!”夏晴多皱着眉说。 “你和公司签的有合约啊!” 夏晴多就知道刘瑞君会这么说,她哼笑了一声,还是道:“不去!” 刘瑞君说:“我看了一下合约,合约里是对你有约束的,像你这种不听公司安排的演员,公司是有权利起诉你的……” 他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窦燃,撇着嘴又说:“我刚刚算了一下,你要是仍旧不接你经纪人的电话,只要公司一起诉你,你就得赔偿公司损失3000万!” 夏晴多的脑仁跳了一下,心里的第一反应是……他们怎么不去抢劫呢! 不过,她真的是失算了,不该开免提的。 知道三千万那个数字有多震撼吗? 周珍丽二话没说,就拎来了她的衣服和鞋子,嗯,还找了把梳子,准备给她梳头。 夏晴多只想冷笑。 见就见吧!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就是把前任当成了狗屎,不想再去踩一脚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只剩一个谜团了…… 75.你帮帮我! 两天都没梳过的头, 不可能是梳通就能OK的。 夏晴多在她妈灼灼的注视下, 从沙发上爬了起来。 换衣服之前, 她先洗了个澡, 油油腻腻地进了浴室, 轻轻松松地出来,洗走了所有的污浊和坏情绪。 人都会在一定的时候坚持某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过去的夏晴多, 也有自己的坚持。 她觉得,一个有记忆障碍的演员,是做不了好演员的。 所幸,眼不见心不烦,离她的梦想远远的。 而这个坚持,已经被打破了。 这时候回头再看, 她的那个所谓的坚持, 简直就是有病。 两部戏已经唤醒了她对演戏的热爱,夏晴多一只脚踏进了这个圈子,另一只脚也想落地,这个时候,她不准备抽离。 哪怕……自己签给了窦燃。 上一次在医院落荒而逃,实际上夏晴多懊恼了很久。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做错事情的,明明不是她。 所以她为什么要显得很怂呢? 以前想不通就算了,就当是她蠢了。 现在一旦想明白,夏晴多想做新的自己。 夏晴多换好了衣服出门, 带着周珍丽沉重的期待。 “你就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要说不通, 我就去。” 夏晴多护短的性子绝对随她妈,她妈连问都没问她为啥不接人家电话,就和她统一战线了。 老太太活到了这个岁数还特别任性,一副“不接电话也不会赔钱”的架势。要不是夏晴多拦着,她今天就想去。 夏晴多很熟练的把汽车开到了大路上。 可还是癔症了片刻,她好像没去过瑞君公司,但输入导航时只输入了一个“瑞”字,瑞君公司的地址排在搜索栏下的第一位。 看来她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夏晴多按着导航掉转了车头,倒是在心里预测了一下,一会儿到了瑞君公司会发生什么。 其实这几天夏野每天都会去公司排练,叶知春快发EP了,听说是要赶在暑假之前录制好新歌。 夏晴多现在其实没有多余的想法,签给窦燃也不是什么坏事,她只是希望谈公事的时候不要牵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就公事公办好了。 几乎是夏晴多的小蓝车刚刚驶离小区,便有一辆黑色的汽车开到了夏晴多家的楼下。 夏野从汽车上下来,阴沉着脸进了电梯。 很烦的!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解释不清,他倒要看看,他把东西拿给窦燃了之后,能不能解释的清! 夏野一进门就说:“姥姥,我进我妈房间里找一个东西。” “你妈让的啊?”这一前一后的,周珍丽难免会这样联想。 夏野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一头钻进了他妈的房间里。 窦燃说的,东西可能会放在他妈的皮包里。 夏野直奔衣柜而去。 可他翻遍了他妈所有的包,并没有啊! 夏野晕头转向地站在房间的正中央。 周珍丽推门进来,“没找到啊?” 夏野苦着脸不说话。 “到底找什么啊?” “一部旧手机。”夏野说。 周珍丽翻了翻夏晴多床头柜的抽屉,又拍了拍床尾,最后才走到床头,伸手往枕头下一摸,摸到了一个yingying的东西。 “等着啊!”她说。 周珍丽掀开了床单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