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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了。” 方杰:“……” 最后方杰妥协了,沮丧的问:“谁房卡借我一下,我去上个厕所。” * 由于目的地相同,青城战队和鹤桑战队是一起回基地的。 也不知道是可以躲避还是真的疲倦,易霖是一路睡回去的。在候机室的时候她就精神恍惚,一上飞机便倒头就睡。下飞机的时候眼睛都睁不开,抓着李沐阳的背包跟着走。 换成上回基地的大巴后又开始接着睡,据说回基地后也没收拾行李,匆匆洗了个澡又开始睡了。 圆滚滚有些担心:“她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睡多了对身体也不好。 罗浩然正在看几个人最近的练习记录,说:“让她睡吧。这段时间她太累了,一直在疲劳驾驶,也该休息下了。” 圆滚滚插科打诨:“浩然哥,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开车?” 罗浩然:“……”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秦默都非常的殷勤,殷勤到易霖怀疑人生。 晚上出去夜跑,发现秦默已经在门口等着她了。出门去超市买东西,十次里有八次能和秦默“偶遇”。 甚至现在都用不着老铁的随身小零食了,她甚至都来不及喊饿,只是轻轻的揉了下肚子,秦默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把小蛋糕放在她手上了。 易霖总觉得良心不安,她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受别人对她无条件的好。 但每次刚打算说点什么,秦默就飞一般的跑了。 就比如现在,夜跑。 秦默永远在她的视野范围内,但是总和她保持着距离。 易霖加速他也加速,易霖减速他也跟着慢下来。 在结束今天的夜跑,例行公事拉伸的时候,易霖想和秦默谈谈,但是她靠近一点,秦默就默默的挪远一点。 易霖无奈说:“别跑,我有话说。” 秦默一脸紧张的站在旁边,像是等待成绩的高中生。 易霖没忍住,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说:“稍微给我点时间,让我捋一捋,你这段时间也不用太在意我,我考虑好了给你答复,行吗?” 秦默将嘴唇抿成一条薄线,小心翼翼的问:“要考虑多久?” 易霖思索片刻,打了个响指,说:“最迟期限就定在我们赛场上见的那天吧。” “好。” 秦默其实觉得那天太远了,但是他不敢说。 他怕把这姑娘吓跑了。 “所以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啊?”易霖好奇的问。 秦默腼腆,声音细如蚊呐:“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自觉得在人群里找你。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非常喜欢你了。” 突然被这么直白的表白,易霖的脸也难得红了。 “赛场上见!”易霖捂着脸,丢下这句话就跑了。 秦默拍拍发烫的脸,完蛋,居然还有点小雀跃。 他可能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第 37 章 易霖在安心休养一段时间后,已恢复到最佳状态。 是她个人的最佳状态,却不是团队的最佳状态。 或许是这段时间没遇到旗鼓相当的对手,接连五场比赛鹤桑战队都毫无战术可言,全靠实力硬刚。 毫无疑问的,五场全胜。 易霖打得尤其凶残,五杀一次,四杀三次。 可谓是意气风发,在比赛中大杀四方。 或许是在这种不管不顾的打法中尝到了甜头,亦或许是狂暴战士这种暴力打法激发了她体内的好战因子,接下来的比赛中越打越凶。 但是也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她和鹤桑战队的其他人不在一个节奏上。 她在第三赛季开赛以来,游离在鹤桑的战斗体系之外,是一头不合群的孤狼。 打团战的时候她也毫不顾忌,在队伍频道发个信号便往前冲。不管附近到底有多少个队友,也不管其他人离她有多远。 她打得凶,李沐阳反而变得沉稳。好几次易霖差点撑不住场面的时候都是他超神发挥去救场。 现在论坛上严重而两极分化,一部分人支持易霖的这种打法,将她三杀、四杀、五杀的视频都剪辑到一起,配上令人热血沸腾的背景音乐,并期待这她下一次的五杀。还有一部分严重反对这种打法,认为易霖破坏了鹤桑战队原有的平衡,因为她现在的任性,鹤桑战队的其他人不得不去配合她,还得分出精力来去注意易霖的动向。 易霖其实也很苦恼—— “下一场真的还要我来指挥吗?”易霖哭丧着脸。 罗浩然点点头,不容置喙。 事实上,从第三赛季的第三场比赛开始,鹤桑战队就一直是易霖在指挥。 她很难做到一心二用,大局观也比较一般,导致比赛里她说的最多的就是“兄弟们,集火对面输出!” 短时间内她无法分析出对面的局势,也没办法想出一个好的战术,所以干脆采取了最为简单粗暴的方式——干死对面输出。 对方输出一死,剩下的就看老铁的发挥以及她和李沐阳的输出速度了。 这关系到这波团战他们能拿下几个人头。 当然,人头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攻占对方的基地。 不过对方死的次数多了,复活所需时间也就更长了,前期利于他们发育,后期方便他们打基地——俗称占窝。 “我得指挥到什么时候啊,再这样下去鹤桑迟早要完。”易霖试图以理服人,让出指挥权。 罗浩然丝毫不肯妥协:“到你指挥着鹤桑有战术取得一次比赛胜利为止。” 易霖捂住脸,满眼的绝望:“那大概得等到下赛季了……” 圆滚滚一脸惊奇:“霖哥你觉得你能活到那时候?” 易霖生无可恋的别开脸,哦,在那之前她大概就得被鹤桑战队的真爱粉给喷死了。 * 易霖反戴着帽子,又一次出现在舞台上,接受主持人对获胜队成员的采访。 易霖将手背在身后,站得笔直。 主持人好奇的问:“易霖今天怎么又戴帽子了呢?” 之前几场明明都没戴帽子呀。 易霖苦哈哈的说:“今天睡过头了,迟到来不及做发型了。” “睡过头?”主持人下意识的看了下表,现在是八点十三分,晚上的比赛是七点开始,难道易霖她从中午睡到现在? 一提到这,易霖略有些激动:“是的,这群畜、出门吃饭不叫我的队友,把我直接遗忘在基地里了,等妆造师提到我的时候他们才想起来我还在睡觉!” 面上稳如狗,内心慌成狗的易霖心有余悸,还好刚刚反应快,要不然又得因为爆粗口被扣工资还罚跑步了。 “屁——皮这一下你很开心吗?”圆滚滚听到她的说辞,反驳的口癖脱口而出,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