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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的恶行三……” 噗通一声,银时直接倒在了桌子上睡过去,假发立即说道:“你看,高杉的恶行多到连银时都睡着了,即使这样,高杉的优点还是很多的。那么,现在就让我来给你数数高杉的优点有哪些。高杉的优点一……” 千幸看着倒在桌子上眼睛睁得极大的假发,额头青筋冒起,她咬了咬牙,刚想跟假发说些什么,却被外面的嘈杂声打断了。 “桂,你今天是逃不掉的。” 穿着制服的警察一哄而入,本来还睡着的假发立即跳起,得意洋洋地笑道:“哈哈哈,幕府的走狗们,想抓住我,没门。” 说罢,他放了个烟雾弹,白色的nongnong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把所有的人和物都笼罩在里面,根本就看不清。 等烟雾散去后,假发已经不见了踪影。 千幸叹了一口气,此时,她有点想念高杉,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应该没有这几只那么奇葩又闹腾。 穿着紫色绣着金色蝴蝶浴衣且露出大片白皙胸膛的男人斜坐在飘窗上,一只腿悬空放了下来,露出了一大寸肌肤,他修长关节分明的手指拿着一杆做工精致的烟柄,抽了一口后,又是缓缓地吐了口白色的烟雾,随后,嘴角轻牵,笑容诡异。 千幸嘴角是抽了抽,她再度把木门阖上,隔绝了那番景色。 她错了,至少银时、假发和坂本衣着还是很正常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努力努力,早点把文完结! ☆、番外 千幸的手还扣在了游船上的纸糊的木门上,心情是五味杂陈,说不出什么滋味。一直以来,千幸深知有些天才是有特殊的这样那样的小癖好,也有可能在装束上特立标新。比如全职猎人里面的库洛洛的毛皮大衣,又比如火影忍者里面卡卡西的万年不揭的面罩。 可是,如今,面对着高杉极为风sao的装束,简直堪比夜店里面的牛郎,千幸是无语凝噎。 她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主要是以前的高杉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现在他则是春光乍泄。而且记得不知谁说过,紫色是基佬紫,紫色也没什么,可是高杉的穿法实在是太风sao了点。 “进来。”高杉嘶哑低沉的声音透过木门穿透出来。 千幸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只是吃完晚饭的时候出来散散步,然后被一个带着墨镜和耳机的男人拦住,说高杉要见她,恰巧银时也在,作证这个男人确实是高杉的手下。 她刚想要拉开门,门是被拉开了,千幸抬眸一看,就看到了高杉那双深绿色的眸子紧紧地凝视着她,宛如一泓翡翠色的湖水,平静的表面下面是深不可测。 她与高杉互相看着对方,空气像是凝结了起来,两人相顾无言。融化的春水是重新凝结成寒冬的冰雪,金黄色的麦子重新变成绿油油的早苗,时光像是不断地在倒流,倒流到曾经两人最初见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还在来踢馆的高杉昏迷后醒过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千幸。那个时候,他们也是这样互相看着对方,不断地用这眼神去试探、去度量对方,最后还是松阳老师打破了这份长时间眼神的厮杀。 高杉侧过身,让她走进了屋里面。 千幸坐在蒲团上,刚想跟高杉说声好久不见,倒是被高杉打断了。 “你没死?”高杉依旧是坐在靠着飘窗而坐,只是,眼睛是不再盯着外面光彩流转的河岸夜色,而是看向她。 千幸眼睛飘了一下,有些心虚地喃喃道:“算是吧。” “是吗?”高杉说着,那声音像是从胸腔里面挤出来,低沉又短促。 他抬眸看着千幸,那双眸子光芒微明微暗,一半张白净的脸是被绷带缠住,他勾起了抹诡秘的笑容,整个人看上去阴森又有几分病态的疯狂。 千幸的心沉了下来,银时和假发都不太曾提起高杉,只说他是成了幕府通缉的偏激的幕府分子,可现在看来,高杉却是他们之中变化最大的一个。 银时是想要守护着现在的生活而努力,假发是为了让江户在稳定中求进,那么高杉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是推翻幕府吗? “怎么,没有什么话跟我说吗?”高杉吐着一口白色烟圈,声音沙哑低沉。 千幸看着他,轻微地叹息一声,说道:“并不是,只是晋助,你,过的还好吗?” 高杉闻言,低低地笑了笑,笑声极其地鬼畜,“怎么,你这会说这些吗?” “那你要我说什么?”千幸被高杉这种奇怪的语气给激怒了,本来对高杉那一点心疼惋惜一下子也烟消云散,她有些恼怒地注视着高杉,高杉却也不生气,倒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 高杉走了过来,坐在她的对面,烟杆轻敲着木桌,缓缓说道:“比如,你到底是么死而复生的,又到了哪里去?“ 千幸静默下来,不是她不想说,只是不知该怎么说起。 “又比如,现在的你是否真的是吉田千幸?” 话音刚落,她衣领就被高杉狠狠地揪住,她猝不及防,整个身体都被拉近靠向高杉。 千幸有些愠怒,她双手就想扳开高杉她领子的手,可双手是被高杉空着的手握住。她根本就是没有多少防备心,轻而易举地被高杉按到了桌子面上,半压在了他的身下。 “高杉晋助。”她怒声道,她是真的被高杉激怒了,一只脚就要往高杉的腹部上踹去。 高杉轻啧一声,一只腿压制住了她,然后是大力地拉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藏在衣服下面消瘦的肩膀。他目光落在了她锁骨下方小小的黑色蝴蝶上,眸子像是燃气一团烛火,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方才身上暴戾的气息是平静下来。 “高杉晋助,我日你祖宗。”千幸暴喝,一脚就把没有防备的高杉踹了下去。 千幸爬了起来,坐在桌子上,拉好了衣领,继而,是以愤怒的目光仇视着高杉。 高杉也不介意,他低低地笑着,笑声低沉又诡秘,他幽幽地看着她,眸子里聚集着风暴阴阴地沉压着,又不让其丝丝地泄出一点。 一直以来,千幸都觉得跟高杉没什么话好说,本来他们两个都属于安静的人,平时也是被着银时他们三个逼得气急败坏。等他们两个相处时,通常气氛尤为缓和,交流也是平和。 她深吸了一口气,情绪也是缓和了许多,她狠狠地剜了高杉一眼,随后就大力地拉开门离开。 听到了重重的关门声,高杉嗤笑一声,他的手依旧是执着烟杆,频频地吸着烟,执着烟杆的手有些用力,泛白的手指关节骨突兀而起。 “啪”一声,门又开了,高杉看过去,见到了刚去怒而离去的人双手环在胸前冰冷地看着他。 “有事?”高杉问道。 千幸冰冷地笑一声,然后说道:“想起来,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