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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掂量掂量林瑜老公郭伟的分量。 阎夏和闻暮雨离林瑜近,闻暮雨和阎夏一有动作,原本在拍着林瑜的镜头就有了绝好的转移借口。不被闪光灯所青睐,还被人夺走了所有原本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林瑜脸色一青心中顿时暴戾翻腾,怒火高涨的似乎要烧通胸膛。 人人都说林瑜老了丑了落伍了。不但歌喉不再,连纯美的外表都消弭在皱纹、色斑和暗黄之中。过去留下的青春美丽的印记通通都像是在嘲笑她如今的衰老。偏偏身为“天后”的自尊还不允许林瑜沦落为一个和自己年纪相符的中年妇女。林瑜只能拼命地掩饰着自己得衰老,用一切自己能想到的方法去维护自己“天后”的名声。 所以这个时候林瑜不能真的发火。要是再被拍到当场发飙的疯狂模样……她那已经大不如前的名声谁知道还会再下几分?恨恨地瞪了一眼明黄加身扎眼得很的阎夏,连阎夏身旁的闻暮雨也看着不舒服的林瑜很快在两个助理的簇拥之下走进了画廊之中。她这一走,阎夏和闻暮雨自然没有理由再留在门口。已经变得拥挤的红地毯随之有了流动。 进了画廊的门,阎夏就带着闻暮雨去找自己认识的人。接着又是一阵冗长的寒暄问候,以及状似无意的闲聊,实质上的相互刺探。 年纪大到做阎夏和闻暮雨父亲的男人们言语轻浮地调侃着单身的阎夏以及被阎夏带来的闻暮雨,眼神里的不屑隐含着同样的潜台词:女人做什么生意经什么商?女人做大也是唯一的用处就是攀附男人。攀附不上男人的女人全是失败者、败犬、假清高和心理有病的怪物、变/态。而攀附着男人的女人……看吧,女人个个都是贱/货,需要攀附男人才能生存下去。只要给她们衣食住行还有钱,她们才不在乎自己的恩客是谁。养她们和养狗一样简单。 阎夏是个直率的,喜怒哀乐向来不去隐藏。到了这种时候,她的脸上也和闻暮雨一样戴上了笑容的面具。她像是听不出那些恶心的弦外之音那样用优雅的谈吐与大方的笑容和巧笑倩兮的闻暮雨一起抵挡那些针对她们性别的低俗调笑与所谓的“关心”,并在合适的时候结束和这些人的谈话。可见阎夏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言语sao扰,早已经练成一套对付这种sao扰的方法。 常舒阳早早的就找到了闻暮雨。不过这个时候暴露他和闻暮雨之间的关系实在是有弊无利,是以他搭了宋兴的顺风车入场。这个时候他挑了个合适的位置不引人瞩目地听着闻暮雨和他人的对话,顺便默记下所有用言语sao扰过闻暮雨的人。 晚宴开始前五分钟,闻暮雨说是要去卫生间。因为有侍者引路,阎夏就没有陪她一起去。然而就算晚宴已经开始了好一会儿,主办人毛氏兄弟已经发表完了讲话,毛氏兄弟的夫人们开始念祝酒,闻暮雨还是没有回到阎夏身边的位置来。 第118章 卷发的少年伏在画廊二楼阳台的护栏上,神情恹恹地独自啜饮着其实并不喜欢的香槟。 先前有个走红毯的女子注意到了他,这让他在诧异的同时免不了有些慌乱。此时望着只有无法入场的小报记者、八卦狗仔们还在徘徊的红毯,少年心中的慌乱和诧异已经平息。 晚宴才刚刚开始,他却是巴不得这场打着“慈善”名号的猴戏赶快结束。 八百块一支的香槟在这个画廊里被人当白开水一样随便的喝着,不想喝香槟、酒精过敏或是单纯地想要喝矿泉水的客人则可以选择喝六百块一瓶、每月限量供应五千瓶的矿泉水或是平时只有在高级酒店与会所才能买到的顶级奢侈矿泉水voss。 大鳇鱼鱼子酱、5a牛rou、黑松露、鹅肝慕斯、烤松茸……一般人吃不起的美味在这里稀松平常。从开胃小食、主食到饭后甜点,每一道餐点都是由米其林三星大厨精心烹饪制作的佳肴。只是今晚这一个晚上一位到场的宾客就要消耗掉约六千块左右的食材。而六千块仅仅只是食材的金额,这些食材若是出口到别的国家的顶级酒店……光是一磅大鳇鱼鱼子酱就能在英国伦敦的高级酒店里卖上两万英镑。更不要说这些食材需要经过米其林大厨们的烹调,被经过专业培训的服务生们端上餐桌,满足两百人以上的宾客。 外界只知道这次的慈善宴会名流云集,却不知道宴会本身如此奢侈豪华。而被允许进入宴会现场的媒体和作为宾客被招待的媒体业者们也很清楚报道的焦点在于“慈善”,也只能是“慈善”。宴会本身的奢侈只能够用自己的身体去享受,曝光这种奢侈除了激起一般民众的厌恶、憎恨之外只会惹恼那些沽名钓誉的有钱人。 而主持了这场以“慈善”为噱头,“帮助”的对象是那些饿几顿或是稍微多做点运动就能瘦下来的肥胖孩子们,实际目的在于巩固自身的社交地位、抬高自己身价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家人……少年、白云不由得深深叹息。 咔哒—— 高跟鞋的跟鞋踩在地上,发出了些微的声音。那声音在夜色中显得那样的突兀,又如同幻听般朦胧。 白云猛地回过头去,只见生面孔的女子站在阳台的入口处,离自己不过两米之遥。 “——” 光滑的如同黑色丝线一般的短发被夜风温柔地拂起,红唇妖娆、黑白分明的眸子却澄澈的如同一弯月下清泉闪动着潋滟的波光,女子唇角的笑意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清润而娇美,娇美但不谄媚。 白云有一秒的窒息。 “是你……” 刚才那个在红毯上发现了自己的女人。也是唯一一个注意到自己隐身在这种地方,暗自打量来访宾客的人。 女子闻言不可置否的微微一笑。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白云的身边,像刚才的白云那样伏在阳台的护栏之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太远,但也没有近到令白云感觉不适。如同十分了解白云底线的老友一般恰如其分地站在最适合的位置,女子略略歪过头,笑问:“为什么一个人站在这儿?” 她不问他是谁,只是问他为什么一个人站在远离人群的阳台上,这让白云有些诧异。可他马上就恢复了冷静——这女人只怕也是知道自己是谁才会来这里打算和自己攀亲带故的。 白云虽然姓白,但他确实是毛氏兄弟里人称“毛二哥”的毛刚的独生子。 ——谁都知道毛氏兄弟向来分工明确,大哥毛勇掌握着毛氏集团生意上的一切生杀大权,弟弟毛刚没有哥哥那样的商业才能,但在社交上很有建树,所有和毛氏集团相关的社交问题全是由毛刚负责。今天的慈善晚宴名义上是毛氏兄弟主办,事实上晚宴的行程、嘉宾的名单乃至毛氏一族的发言稿全是毛刚一手拟定,毛勇和其他毛家人只需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