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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太多遗憾。 出版后我尽快放结局,还请大家等几个月,如果还是很不愉快,打负分我也接受,人总是这样,私人利益和大众利益不能很好的妥善安排,所以负分是个好东西,至少给大家一个发泄不满的渠道。我无条件接受。 最后送一句话给大家,也给我自己:这世上没有不带伤的人,真正能治愈自己的,只有自己。 我真的很喜欢这句话。 谢谢。 52 毕业演出在即,顾西楚的时间简直是掰成两半在用,同样都是徒弟,都事关他们的前途,他并没有厚此薄彼。 说了声:“最近忙,下次再请你吃饭。” 就匆匆走了。 偌大的排练厅,夏舞自己呆坐了一会,以前她就特别喜欢靠在排练室的墙上,看着对面镜中的自己,不去想什么,只是享受一个人的时光。 十强赛后,她的人生突然出现了无数个可能,有公司看中她和白琪凡日益高涨的人气,邀请他俩拍摄广告;有剧团经纪人抛出橄榄枝,如果她能进三强,那么他们将安排她在今年最新的现代舞剧中担任重要角色。 可是又有什么好高兴的呢? 夏舞略微疲惫地仰头看向天花板,三年前她就懂了,人生是一场反复无常的游戏,前一秒还牢牢握在手上的东西,后一秒就可能会摔落在地,永失所爱的滋味太铭心刻骨了,同样的错她不会再犯第二次。 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脚底,她站了起来,还是听老师的话好好休息吧,她可是要跳一辈子舞的,可不能被一时的荣耀冲昏了头脑。 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中间有路人认出了她,跑上来寒暄,要她加油跳下去,夏舞只是笑笑:“谢谢”了一声,就低着头走了。 把自己藏在人群里,中间海洛打来电话,马不停蹄忙完演出,她订了回国的机票,一定要在接下来的比赛到现场为夏舞加油呐喊,挂了电话,夏舞想到很久没有见到好朋友,心里也忍不住一阵欢喜。 城市灯火辉煌,有行色匆匆赶着回家的路人碰了她的肩膀,回过头来忙不迭道歉,然后转身急走,消失在灯火深处。 夏舞缓缓地走着,成双成对的男女与她擦肩而过,亲昵到眼中只有彼此,一霎那,世界就这样陌生了。 似乎天上只有那一轮弯弯的月,与她一样,拥有相同的孤单。 脚步停住,抬头看着大楼前LED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广告。 广告主题是:全城热恋。 魔法乐园里,年轻的女孩扮作米妮,拍了拍男孩的肩膀,递上一支冰凉的棒冰,月夜下,女孩化作高贵白洁的天鹅公主,为阳台上的王子献上了一支爱情的舞,午夜钟声敲响,她逃跑不见,王子一跃而下,在夜色里寻找芳踪…… 全城热恋…… 那躁动的字眼,那浪漫的画面,都幻成了一根看不见的针,扎在了每个落单的人的心尖上。 夏舞笑了,笑容里分明有一丝苦涩,那明明是她的故事,过程一点都不美好,可是讽刺的是,如今它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大众面前,为受了轻伤的男女送上抚慰,为热恋中的男女送上憧憬,城市的星空也仿佛因爱而越加璀璨。 夏舞都糊涂了,她才是故事中的女主角,明明飞蛾扑火摔得很痛,可那包装过后的美好画面,竟然让她产生一种“这就是爱情”的错觉。 广告实在拍的太吸引眼球,身边很多情侣停下来欣赏,夏舞站了一会,终于低头走开。 回忆终究是回忆,还是回到现实中比较实际。 下车踱步回家,到家要走一个还挺长的坡路,夏舞刚抬头要迈上台阶,就远远看到一个人站在路灯下,靠着柱子,低头想着什么。 暖色灯光下安静的身影,一如当年一样,总令旁观者的眼睛,莫名刺痛。 严冀也偏头看到了她,两人相互隔着有些长的距离看了一会,他见她站着不动,于是一步一步向下,朝她走过来。 夏舞也心情复杂地挪着步子,一步一步走上台阶,朝他走去。 彼此之间的这段路,真的走得够久了。 等到只差一个阶梯,停下,夏舞抬头望着严冀,在凝视的一瞬间里失去了语言功能,千头万绪,只是无从说起,眨了几下眼睛,也就沉默下来。 她太累了,再也不想做先张口的那个人,强颜欢笑着哄他开心,时过境迁,她也是满身的伤痕,也渴望有人能主动走向她,把她拥在怀里,告诉她:天塌下来又不要怕,有我顶着。 严冀,你不能永远沉默,就像我不会永远喜欢猜谜一样,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厌倦。 “来看看你。最近好吗?”严冀静静问。 夏舞沉默着点点头。 严冀细细打量她:“在电视上没怎么发觉,现在看,瘦了很多。” 夏舞脸上确实没什么rou了,越加显得脸小眼睛大,一双闪闪的眸瞧着严冀,酸酸楚楚的表情,也不说话。 严冀怔了一下,兴许是夜色太深,月色太美,眼前女孩的眸子太过令人心疼,鬼迷心窍地抬起手想触碰她的脸,可在真切感受到她脸上的温度时,怕烫似的缩了回来。 夏舞失望地看着他,他的目光开始闪躲:“我只是来看看你,好像精神还不错。” 他迅速从刚才的失态里恢复镇静,笑了笑:“每支舞都很精彩,我还给你投了票。” “练舞虽然很重要,还是别忘了保护好脚踝。” “夏舞,你一定能走得更远。”他最后说:“我很高兴,再没有什么能让你放弃。” 静谧的夜里,听着他真心的祝福,夏舞感觉到,他在努力扮演普通朋友的角色,可是偏偏又在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更多的东西,关怀、怜惜,或许,还有爱意。 夏舞问自己,亲眼看到的,究竟是真还是假? 是选择信,还是不信? 她满腹哀怨地看着他,突然唤他:“严冀。” “嗯?” “你最喜欢我的哪支舞呢?” 严冀想了想,几乎是没怎么犹豫地答道:“雪人。” “夏舞,我被那支舞打动了。” 严冀突然俯□来,在夏舞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在她头顶说:“我愿意做你的雪人,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陪着你,虽然……我不会跳舞。” 悄悄在耳边送上这句话,他迈开步子,走下台阶。 夏舞几乎是闭着眼睛倾听这一切,当她回神之际,严冀已经在下方一个台阶处,路灯光将他寂静的影子慢慢拉长。 “雪人。”夏舞背对着他,顾自轻轻嘟囔:“天亮了,我走开了,你也没关系吗?” 身后静寂了一会,好半晌,才等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