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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诬陷的人。” 一语惊醒梦中人。 萧岁已经从他身上抽离,坐起来,愣愣地看着他。 过了几秒,萧岁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热情地去亲他。 微凉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吧唧”一响。 萧岁正要离开时,被人扶着后背,翻身压在了床与他的身板之间。 一时间,反客为主。 其实论人脉,程和盛做的互联网行业认识的人更加多。 可惜他们父子单方面的水火不相容,以至于程家琰在萧岁说完毛旭家面临的困难后,他第一个想起程和盛,都没有说出口,而是让她去找她父亲帮忙。 - 两人吻得乱情。 程家琰双眼猩红,血丝布满,眼神里透露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而萧岁双眼蒙上一层水雾,她的眼睛清澈明亮,仿佛在说话。 程家琰在她上方,怔怔地看着她双眼。 他看懂了,它在说—— “不要吗?” 男人只觉全身都在发烫,比发高烧还要严重得多。 他迫切地去找一汪清泉,为自己解渴。 程家琰低头吻住她。 ——攫取这清泉的露水。 尔后,唇齿在她身上微微张合着,他说道:“要。” 第57章 第五十七场戏 萧岁执行效率很高。 这头程家琰刚提议完,那头她吃完晚饭便回了一趟老宅。 一跃的春夜还很冷,晚风呼啸而过,垂挂在树叶上的雨水“哗啦”而下,尽数落在挡风玻璃上。 雨刷无声地在工作,冷冷的灯光落在湿漉漉的水泥路上,几片黄叶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显得孤单。 萧岁低头解开安全带,问驾驶位的程家琰:“你要进去吗?” 换做以前,萧岁都懒得问这话—— 早几次,程家琰送她来的时候,她也问过好几遍,都遭到对方冷淡地拒绝。 例如摇头,或者直接了当地回答“不了”,连个理由都没有。 然而,这次不同—— 这是程家琰接了萧母电话后,第一次来她家。 于是乎,萧岁抱着试探的心理再问了一遍。 街灯暖黄色的灯光落在程家琰身上,他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显得他有点高冷。此刻,他的手随意地搭在方向盘,无论是线条还是构图都宛如从画报走出来的模特。 萧岁分神多看了两眼,没吭声。 “这次就算了,下次买了东西再来拜访叔叔阿姨吧。” “诶?”萧岁愣神。 程家琰抬手帮她把碎发别到耳后,没有不耐烦。 他耐心地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补充道:“听到了吗?” 萧岁依旧愣在原地,木讷地点头回应。 程家琰又说:“快点进去吧,晚了,叔叔阿姨就睡了。” 萧岁“哦”了一声,正要开门时,倏地她回头去看他。 她说:“你在这等我,先别走,我今晚跟你回家。” 程家琰眼眸如黑夜里的天空漆黑,半响,他柔声说道:“好。” 须臾,程家琰就看见萧岁蹦跶蹦跶地从车前经过。 当她走到他正前面,还朝他挥手,眉开眼笑的,让人看见后忍不住跟着她一块傻笑。 萧岁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大门口。 程家琰注视着前方空无一人的道路,回想起刚才她说过的话。 “回家”一词似乎经常会听见,即便他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的人,都会听见。 从外公外婆嘴里,从舅舅小姨口里…… 但是他从没有一次感到悸动。 ——是心的悸动。 ——是怦然心动。 仿佛在法律层面上,只是两个陌生人的他们,在她说完这句话以后,便成为了最亲密的人。 - 萧家。 萧岁推门而入的一瞬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萧父萧母齐刷刷地回头。 萧母松开芝麻,后者翻了个身,一跃而下。 萧母问:“你怎么回来了?” 萧岁抱起正在蹭她脚踝的芝麻,一边抚摸它一边皱着眉头说:“妈,怎么每次听你这句话都好像好不欢迎我一样。” 萧父看见女儿回来倒是很开心,笑着对萧母说:“怕不是和芝麻处了一段时间,想它就回来玩。” 萧岁坐在单人沙发,听见萧父这话,轻轻摇头,“不是,我是回来找爸爸帮个忙。” 萧父:“帮忙?帮什么忙?” 萧岁把工作室和毛旭家公司的麻烦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们,后道:“爸爸做房地产应该认识很多人吧?帮忙查一下究竟是谁诬陷他们应该很容易吧?” 萧父:“……” 萧父换了个姿势,一举一动地牵动着萧岁的心。 她咽了咽口水,就听见萧父说:“岁岁,你应该知道爸爸不喜欢你去当什么拟音师吧?” 听到这,萧岁的心咯噔一下。 “——还有两年你就要回公司帮忙?你还cao什么心。” 恍惚之间,萧岁仿佛回到了大四那年—— “你说你要做什么?拟音师 ?拟音师是什么?” 一沓资料甩在她的身上,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眼前一向和蔼和亲的父亲有点陌生。 “你说要去辅修录音专业,我没什么意见,就当你是兴趣看待。可是你现在告诉我,要去当拟音师?这行业有出头吗?你出去随便抓一个路人问问看,问问他知不知道拟音师!” 萧岁梗着脖子不看萧父,“拟音是小众行业,但你不可以否认它!电视上、电影上——” 萧父一声冷笑,打断她的话:“那你看看谁知道这些声音是人做出来的。” 萧岁抿紧双唇,低下头,双手紧握时,青筋暴露在空气之外。 萧岁哑着声音开口:“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是你告诉我的!难道你忘了吗?” “是行行出状元,没错!那你去看看做拟音的,谁不是四五十岁才熬出头来!家里有自家产业等着你去打理,你现在告诉我把市值十几亿的企业放着,过去当一个默默无闻的拟音师?” “——萧岁你脑子是进水了吗!” - 她一直以为过去了4年,记忆多多少少都会变得模糊。 可是……可是,她还记得清清楚楚。 ——包括所有对话。 萧岁低着头去抚摸芝麻,这毛绒绒的触感给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如果不是理性犹存,她甚至想把外面在车里等着的男人拉进来,让他当自己坚强的后盾,好让她勇敢地跟她爸爸对抗。 “——可不还剩两年吗?” “您从小就教我善始善终,而我现在还是工作室的一员……我就是尽我所能找办法去挽回不必要发生的事情——因为如果我们工作室不能如期交作品,肯定会影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