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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rou都是紧绷的,身体线条没有一丝放松,她的双手抵着他的胸,他整个人如同一座大山一样不可捍动。 她渐渐放弃抵抗,泪水也流干了,只剩下一声声的抽泣,外面还是天光大亮,她却被屈辱地按在床上。 门适时响了起来,轻轻敲了两声,宋若山站在门口,试探地说:“安总,他们到了。” 不知道宋若山什么时候进来的,安瑞林在她身上没动。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身体,眼睛不放过她,仍旧深深盯着她,他轻轻吐出几个字:“待在这里别动。” 看来迟早是要收拾她。 安瑞林下床换衬衣,背对着依然脱下已经皱巴巴的衬衣,露出精壮的上身,线条流畅,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穿上,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 依然窝在床上起不来,刚刚情绪波动大,又跟安瑞林打了一架,现在大脑缺氧,太阳xue隐隐作痛。 安瑞林一出主卧的门,依然就坐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她下床走到门口,准备离开,她不会在这里傻傻的等他回来。 谁知刚打开门,就见三五个人浩浩荡荡进来了,正往书房走过去,除了宋若山,没人发现她,她赶紧又关上门。 她坐回床上,思索着应该怎么逃走。 坐了一会儿,她起身去卫生间里洗脸,镜子里的人哭的双眼浮肿,这段时间都没有睡好,眼底有着淡淡的黑色阴影,她自嘲的笑笑,就这副模样,有什么值得他追到这里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求收藏,求留言,谢谢看文。 我觉得我的安二哥受太多气了,哎!本来可以好好上车教训一下依然,却被宋若山打断了,宋秘书恐怕要被发配边疆一段时间,哈哈哈~ 我很心疼安二哥~ ☆、一枝红艳露凝香(5) 夜,悄然而至。 送走了落日的余晖,与晚霞挥别,夜幕降临,黑夜无声无息地到来了。 安瑞林住的这个酒店在江边,两岸华灯初上,两江对岸的美景在灯火衬托下尽收眼底,显得美妙无双。南北美景关不住,江江相映明月夜。 依然站在露台上,任凭阵阵夜风袭来,耗费了不少力气,现在感觉到有些饿了,但她又不能随意出去,很可能和刚刚那群人撞个正着。 门轻轻响起来,依然没出声,这次是小天在外面,他小声地叫着:“依然姐,开门呐。” 依然从露台走过去开了门,小天两手提着打包的餐盒,神秘兮兮地进来,烧烤的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他将餐盒放在茶几上,他笑嘻嘻地:“依然姐,来吃烧烤,你不是最想念这个味道嘛?” 依然走过去,在沙发边坐下,她饿得饥肠辘辘的,一闻到烧烤味道就更觉得饿了,她真心地笑起来:“谢谢你,小天,一起吃吧。” 小天看得有些傻了,他递给依然一串鸡翅,不好意思地说:“依然姐,你该多笑的,你笑起来多美啊。” 她的眼睛没之前肿了,因为在阳台上吹了热风,她的脸有些红,肤白粉腮,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头发微卷地披在腰上,小天有点明白像他二哥那样优秀的人为什么也会深陷里面无法自拔了。 爱江山,更爱美人啊。 小天进来以后就没有关门,门半开半闭,他们俩在里面躲着偷偷吃烧烤,烧烤的味道太大了,安瑞林以前就总干涉她吃烧烤,不卫生,又是熏制的东西,所以小天吃完以后麻利地站起来打开窗户,让夜风吹进来散味,不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小天要赶紧出去处理了这些吃剩下的垃圾,依然见状,也站起来跟小天说:“我也下去溜溜。”有小天打掩护,她应该可以脱身。 两人一前一后溜出主卧,隔间的书房站着四五个人,正围着电脑讨论着什么,依然透过隔断可以清晰地看到安瑞林坐在正中间,他脸色如常,正在说话,宋若山在一边记录,但依然知道他肯定还没消气。 两人坐着电梯下楼,走到一楼大堂,小天把垃圾处理好,跟着依然走出酒店。 依然回头跟小天说:“小天,我今晚回我家去住,你一会儿自己上去吧。” 小天一听愣住了,又着急起来:“不行啊,依然姐,二哥让我今天接了你就在这里住。” 依然摇摇头,就要继续往外走。 小天赶紧追出来,他一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安瑞林不让他提,但眼下他都留不住依然,他急急地说:“依然姐,你别走,二哥发烧了,两天了,还赶来这里,你走了他肯定着急。” 他发烧了?难怪下午的时候感觉他浑身guntang,她当时还以为是被她气的。 她和安瑞林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来,就没有见他生过病,她自己是常常小病不断的折腾着他,她一直以为安瑞林的身体就像钢铁盔甲一般坚不可摧,原来他也有生病的一天。 她有点犹豫要不要回去,想起下午他还力大无穷地压制着她,她心有余悸,但回想起每次她生病的时候他都在身边照顾她,她觉得还是应该回去,省得惹得他大发雷霆。 毕竟,长久以来,她是欠他的。欠他的钱,欠他的情,她能还多少就还多少吧。 她下午敢那样朝他发脾气,不也因为他对她是与众不同的吗? 她顿住脚步,原来她的内心是明白的,明白他对她的是怎样的。 继续回去将要承受安瑞林施与她的冷嘲热讽,但现在逃走以后可能会遭受他更严厉的打击,她看着小天哭丧的脸,犹豫不决间还是跟着他上去了。 有些事终究不能一直逃避,迟早要面对。 依然和小天回到酒店套房的时候,那群人正收拾起文件准备离开,见到依然他们自然而然地叫着“安太太”,安瑞林看也没看她一眼,跟宋若山说着话。 依然有些赧然,这群人都是西装革履,很正式的样子,她今天在外面一天,风尘仆仆,浑身上下还因为和安瑞林下午那一架显得有些皱巴巴的,她匆匆打了招呼就躲进了主卧。 她进卫生间洗了澡出来,没衣服换,又穿了自己今天的衣服走到露台上。 两岸灯火依然。远望去,灯火点点相连,犹如一条长龙在江边飞舞;近看时,灯火辉煌照耀如白昼。天空中繁星闪烁,伴随着灯火,点燃天上的银河和地上的江河。 这个夜注定是漫长的一夜。 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安瑞林才进来。听到他的脚步声,依然的背影一僵,没有转过身。听他悉悉索索的打开衣柜拿衣服,又进了卫生间,淋浴的水声响起,依然才回头朝卧室里看了一眼。 安瑞林的衣服随意地脱在了沙发上,床上的被子凌乱,还维持着下午激战的现场。 浴室的水声很快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