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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看她便好了。” “修寒,我不会放弃的,我努力了这么久……” “彼此彼此。” 云修寒眸色冰冷,他后退了几步,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马儿留在了原地,河边一片沉寂。 程牧看着远方,唇角的笑容缓缓的收敛了起来,良久他方才起身,看着留下的那匹马,神色中闪过了一抹温和。 “果然不愧是我灵魂的拥有者啊。”程牧的手指从马儿的鬓毛出轻轻的抚摸着,唇角的笑容十分耀眼。 “程,程牧……” 低低的声音传入耳中,程牧身体一颤,如遭电击。 “月……月吗?” 惊喜的声音从口中吐出,那种极度的欣喜让他几乎能抛下一切。 “月,我找了你很久了,你知道吗?月,我等了好久好久。” 一席浅粉衣裙的女人被他搂在了怀里,发丝只是用红色的丝带绑着,眉间月亮形状的印记让人看起来像是仙女一般高洁。 薄纱蒙面,一双桃花眸中思念转深。 “你是怎么出来的?我记得,好像还不到时候吧,月,你是为了我么?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程牧将人搂紧,他的力道很大,像是要将人给揉进身体里面一般。 “程牧,我回来了。” 女人抬起了双手,慢慢的放在了他的背上,“以后也不会再走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程牧。” “是吗?”程牧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弧度,低垂的双眸之中也闪过了一抹冰冷的光芒,“美丽的小姐,对于你的行为我很高兴,所以为了报答你,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的。” “什么……”女人身体一僵,旋即便是一股痛处从身上传来,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程牧看着自己沾染着鲜血的手指,啧了一声,然后随便的甩了甩手臂。 舌尖轻轻的舔舐着那些温热的血液,他像是渴求鲜血的吸血鬼一般,那种贪婪永无止境。 “佐安……不要让我抓到你!” 程牧神色森然,他转身到了河边,将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的洗干净,那张脸上的神色一层不变。 云修寒回到了王府之中,他的心中一片复杂,他不太明白程牧如今究竟到底是什么样的状态,在看到面具下的那张脸的时候,他的确有些吃惊,因为在他的记忆中,程牧早就已经老去了,可是如今,他还是原先的模样,没有任何改变。 谁都不知道程牧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存在多久了,人们唯一知道的便是那个人恐怖的像是魔鬼一般。 花锦程正在悠闲的浇花,看到云修寒回来立刻就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 “啊,嗯。”云修寒看着满房间的花草,嘴角一抽,“为什么这么多?”就只有书架跟桌子了,就连道路都是一条,恰好有个落脚的地。 “因为柳儿他们说的,公子最近心情不好,要多看看花草转换一下心情,所以就摆过来了,但是柳儿雪儿还有梨儿她们喜欢的东西又不一样,就只好都摆了。” “你就没有拒绝吗?”云修寒苦恼的揉了揉额角。 “为什么要拒绝?这样其实也挺好的吧,而且我觉得空气也很好啊,又不会长小虫子。”花锦程笑眯眯的道,“今天你回来的好像晚了一些啊。” “嗯,碰到了一个人。”云修寒点点头,他突然伸手将花锦程搂进了怀里,“其实……让我心情变好的方法还有一个,要不要试试?” 他弯腰凑近了她的耳边,唇瓣轻轻的在她的耳廓上触碰着。 花锦程的脸颊刷的一下就红了,手掌放在了他的胸口,“别闹好不好?” “今天我遇到程牧了。” 云修寒整个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 “哎?”花锦程微微一愣,然后便有些紧张了起来,同时心脏也在咚咚咚的跳动着,她知道,那不是属于她的反应,而是被云修寒压制的另外两个人最为真实的反应。 “锦儿,我杀不了他。” 云修寒狭长的双眸之中闪过了点点冰冷的光芒,“你应该知道灵魂是可以离体的吧?” “嗯。”花锦程点点头,紧张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我的灵魂里,好像带着程牧的灵魂,正因为这样,我才无法对他下手,本来我觉得如果对手,是可以杀了他的,但是今天我才发现,我好像做不到。”云修寒起身,眸子里的冷意也全数褪去,“他好像受伤了。” “受伤?为什么?”花锦程微微一愣,不过最重要的是,为什么程牧受伤了会去找云修寒,他们不应该是敌人吗? 花锦程不明白,同样的也有很多人不明白,例如快要苏醒的苏彩儿的月,月只是懵懵懂懂,毕竟她的记忆还没有完全的恢复,但苏彩儿却已经能够独立思考了,所以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第549章 师尊,师尊 这样的发现也同样让研修韩觉得十分棘手,而他同样也知道,若是程牧伤害了花锦程,所有的东西都会失去效应,这便是所谓的入魔。 一个连自己都不记得的人,又怎么会去在意别人呢? 顺着河流而下的尸体上,从背后的蝴蝶骨处有五个洞,像是被手指给戳破了一般,但却没有人会想到那东西竟然真的是手指造成的。 程牧重新戴上了面具,不过只是瞬间的功夫,他便又变成了那个让人感觉恐怖的噩梦。 那张脸被面具遮住了,就像是他的人生,完全的被隔离开,他没有朋友,也没有亲人,他只是在守着他的目的过活,要说云修寒为什么是不同的,大概是因为小时候那个孩子是真的天真的让人觉得心疼吧。 程牧的心从一开始也不是冰冷的,只是慢慢的因为一些事情被封起来了,所以他便变成了那副样子。 明明看起来那么温柔,明明看起来一团和气,但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会自己躲起来承受一切,即便是被人厌恶也从来都不会去解释什么,所以他才会做着种种让人觉得害怕与厌恶的事情。 他从来都不会为了自己的行为而找什么理由,错了就是错了,对了就是对了。 马儿好像很温顺的样子,慢悠悠的踱着步子,有的时候会打响鼻,有的时候会低下头啃着地上的草,这样的天真跟悠闲让程牧又想到了云修寒,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男孩子可爱的能轻易融化每个人的心。 程牧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明明经历了那样残忍的事情,明明每天都在听着那么多的闲言碎语,为什么他还活的那么高兴呢? 他还记得自己问云修寒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想活吗? 云修寒重重的点头,说:我想活。 “那你便做我的实验品吧,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