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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异常烦躁。 不想跟他耗。 就他转身的空当,身后突然有阴风袭来,直至他的手臂关节处。 林千寻然后贴上来,巧妙地锁住言航左臂,扣住他的腰,呼吸凑近他耳廓处,沉重而阴湿。 言航心里一毛,挣也挣不开,恼怒道:“你搞什么?” “这才要问你。”林千寻手里用力,“你要干什么?” “林千寻……” 言航疼得冒冷汗,公共场所他料定对方也不敢怎么样,可对方有恃无恐的样子也让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你这么多管闲事,她知道吗?” 几乎立刻的,言航就懂了他的意思。 “是不是多管闲事,不用你来评判。” 背后的呼吸一滞,紧接着是更加用力力道,言航觉着胳膊都要被他拧下来了,疼痛愈加密集,虽然在外人眼中,他们就像一对爱侣一样贴近。 言航疼得厉害,刚想呼救。 林千寻忽然送开手。 言航压力骤减,仍心有余悸。尤其是动弹不得的胳膊,只消轻轻一扭,痛感便如蛆附骨般缠绕他整个上半身。 而罪归祸首,在他回头的一刻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言航回到车里,缓神儿好半天,才从被压制的阴影中逃出来。 一言不合就动手,都是些什么毛病。 不过他也确定了林千寻的态度,他很在意林六月,说是喜欢都不为过,所以他万事站在林六月的角度想问题,所以他会接近林孝书,却又不会靠得太近。 就像是为了林六月活着一般。 这个认知让他十分不爽,本来这个刺头看他已经不顺眼,现在有想要夺取林六月的注意力吗? 言航不由得以最大恶意来揣测这一切。 而且先有林至远的警告,后又林孝书隐晦不明的态度。他一时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做对了没有。 说到底他也只是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行动,至于正确性,在他眼里并不重要。 而现在,他在认真的考虑。 这种行动到底能给他带来什么呢,林六月不一定需要,需要的是言俏,那他言航,又是因为什么呢?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是因为言俏,毕竟,他放不下那丫头这是事实。 他只有一想到她的母亲,那个林六月已经死在了某个地方,心里就慌得跟要溺水一般,抓不住任何东西,改变不了任何现状,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死亡。 对,他怕林六月突然死去。 没有任何根据,他就这么怀疑着。 言航在车座上缩成一团,任由自己沉入阴冷湿暗的情绪里。 就这样,在他浑浑噩噩的臆测中,时间到了林六月生日的前一天。 ☆、来吧 言航觉得自己完全是被耍了。 他望着眼前人来人往的大厅,内心是崩溃的。 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场景。 他构思中的生日会,应该是在他家的后花园,邀请他为数不多的友人,和林六月的朋友一起,过一个平淡温馨的生日,顺便再宣誓一下归属之类。 还有就是林叔的问题,那个肯定要低调解决的对不对? 而现在,低调个鬼。 这哪是林六月的生日会,这分明是林家的私人聚会啊。 可怜他还一大早的被人强掳过来,观看他们的表演。 言航要疯了。 他脑子里现在都是林至安阴险的脸,对方打着尽一份力的旗号,硬生生推翻了他的计划,将之改为在林家举行,并要他做总指挥。 言航发誓自己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这个人,绝对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来的。 他当下不屑,可也不敢明面上违抗,只好扛起来指挥大旗,陪着这群幼稚鬼办起了过家家。 今天是六月初六,林六月生日前一天,林叔说好了有空的日子。 虽然到现在为止都还没看见他的人影。 言航有想过办法改约初七,只是被林至远劝退了。 林六月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还有言俏也是。 熟悉的人都不在,只留言航一个外姓人夹杂在林家这一伙当中当受气包,连摸鱼都做不到。 “言航,你来看一下,这是明天的菜单,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这不,他刚一停下,那催命的呼唤又响起了。 林至安,这个男人是罪恶根源。 言航放下手中的充□□和气球,认命般地飘过去。 林至安和大厨林至吾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扯着一张宣纸,上面是字迹工整的菜名,一张菜单还用上宣纸狼毫,言航不禁想吐槽,可转念一想这是林家,又觉得挺合理。 他大略看了下,没问题,都是林六月爱吃的菜。 随即点点头,对着林至吾说:“有劳五哥了。” 他不清楚对方的年龄,一切只按照林六月的辈分来称呼。 “不用。”对方也是沉默寡言之人,留下这一句又进厨房,言航探进去一看,除了他还有几个女的。 徐臻,乔琳,还有两个不认识。 其中一个看起来比林六月要小,应该是另一个meimei。 脑子里还在胡乱的想着什么,脖子突然被人拍了下。 言航当即立正,望着眼前人。 林至安一如既往,一脸笑意收回手:“九叔还没到?” 言航摇头,也很苦恼。 林至安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人心里也没谱,多说了两句。 “那就在看看准备工作,力求做到完美,哪怕最后不成功,也得让六月好好过个生日。” 林至安温温柔柔的,在言航心间投了颗□□。 “会失败吗?”他开始动荡不安。 林至安奇怪地反问他:“你难道有什么万无一失的计划?” 当然是……没有。 至少现在没有,因为到现在为止,言航都不觉得自己的计划有什么透漏,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六月和林叔…… 难道说—— 他猛地抬头,想在林至安这里得到答案,可是对方一如之前的态度,根本让人看不出什么,别说让人安心,简直越瞅越心惊。 “就是你想的那样。” 不否定也不肯定的态度,让言航更加慌乱。 在这之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可能不会成功,不,或许他的想法从头到尾都是错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感觉。 难道是站在这个人面前,他也开始不自信了吗? 关于林至安的传闻他听过不少,除了古怪的性子,另一特点就是他看待事情的态度,这个人太通透了,世间一切都绕不过他的眼睛,包括他自己的问题,也从不失手,那么关于六月,他…… “不要想太多了。” 偏上当事人还‘通透’地安慰着他,仿佛这种恐慌不是他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