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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继续做任务,下个世界还有他。 “嗯。”祁易鄄一如七年前那般,他将自己窝在乔真的怀里,“你肯定会带上我的,对吗?” “对。”乔真撒谎了,其实不对,是他一定会带上她。 祁易鄄在乔真怀里赖上许久,他起身将那些东西都收拾了,之后还是一如七年前那般的对待乔真,只是更加小心翼翼。 乔真又不是瞎也不是傻,她自然能看出祁易鄄在担心什么。“户口本带着,今天星期一,咱们去结婚,我请。” 祁易鄄傻了,他甚至是不可置信,“你……刚刚说什么?” 乔真扬了扬手中的户口本,“结婚啊,时不我待,小伙子,把握好机会。” 户口本在祁老爷子那儿,祁易鄄一个电话让助理在两个小时内送过来。 祁易鄄有些兴奋,又强迫自己假装很冷静,殊不知他那在乔真脸上左右乱飘的眼神早已泄露他的真实情绪。 乔真挑了挑眉,嘴角也噙着抹笑意,“要吃点葡萄吗?” 祁易鄄摇头,他发出四连问,“你会和我办婚礼吗?还会跑吗?结婚以后你会爱我吗?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吗qaq” 乔真默默吃着葡萄,并未作答。 祁易鄄执拗的看向乔真。 乔真几不可闻的叹口气,“会办,不会跑,会爱你一辈子,会对你更好。” 但是,期限仅仅是一辈子。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一辈子,他们的感情只能点到即止,达到画龙点睛的目的就好。 俗称,刚刚好。 祁易鄄走过去,抱住乔真的腰身,将他的脸埋进乔真软绵绵的胸脯,他摇着头蹭了蹭,“想cao哭你。” 乔真都被他的直白惊呆了,“我一直想问,这些年你都经历了啥啊?越来越黄暴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有本事请你继续黑化(17) 祁易鄄一直都是这样,外表孤僻,里子粗暴又冷血,但在乔真面前,他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乖巧依赖还有顺从,偶尔还能撒个娇。“你不喜欢吗?” 乔真俯身渡过去一只葡萄,她弯着眼眸,里边盛满笑意,低语喃道:“喜欢,怎样都喜欢。而且你那么可爱,怎么舍得不喜欢你呢?” 祁易鄄是坐在沙发上的,他仰头看着站在面前的乔真,撅了撅嘴。 乔真看着他这副索吻的模样,笑得乐不可支,“哈哈哈哈。” 祁易鄄的神色逐渐变得幽怨,他撅着的嘴却越来越高,只等乔真采撷。 乔真揪着他的唇捏了个扁鸭子嘴,她略有担心的说道:“别闹,我七年前突然离开,你是不是……”沦为A市的笑话了? 她看着男人的眼神有些心疼。 祁易鄄捉起乔真地手放在胸口,“可难受了,现在也难受,要亲亲才能好一点。”说完他又撅起嘴。 乔真凑过去亲亲他。 祁易鄄得寸进尺,他指着胸口,期待的看向乔真,“**也疼。” 乔真用手掌不轻不重的糊在祁易鄄的脸上,他真是越来越没有节cao了。她将祁易鄄压倒,然后翻身跨坐在男人的肚子上,两只手紧紧的掐着祁易鄄的脖子,“还我小奶狗!” “咳咳咳……”祁易鄄翻身将乔真压在身下,突然有些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他笑得有些挑衅,“没有!” 就在祁易鄄要破城而入的时候,乔真也不甘示弱的说道:“进来呀,大战三百回合,咱们今天可以完美的错过民政局的上班时间。” 一听这话,祁易鄄瞬间蔫了,他觉得有些悲伤,明明心虚的该是乔真才对,他才是那个理直气壮的人才对,可最后,他还是被乔真吃的死死的。 “哼!”祁易鄄哼一声,便起身蹿进卫生间,关门声极其的大。 乔真躺在床上笑得开怀,她抽出面纸清理一番,便起身整理好衣服,“你可快点啊,户口本都要到了。” 说曹cao曹cao到,门铃响起,乔真开门便见到身材高挑的人,那是……谁啊? “你好,请问你找?” “你好,我找祁易鄄,你是他的保姆吧?麻烦让让,别耽搁我的事情。” 乔真将挡在脸颊前的头发撩到耳后,她笑道:“不好意思,祁先生今天不能接待其他客人,他被我保养了。” 那女人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你在说笑吗?你以为祁易鄄是摆地摊的吗?让你这个穿着地摊货的人都能包养?” 乔真用舌头舔过牙齿,她咧开嘴一笑,“他看上的是人又不是衣服,再说了,现在能把地摊货穿的像是私人订制似的,你可以?退一步讲,我穿地摊货他都眼巴巴的让我包养,我能怎么办?我总不能跟钱过不去吧。” 那女人的神色有些变化,她似乎没有想到乔真会这么恬不知耻,她对刚才的那些话是半句都不信的。 乔真可不管这个女人是谁,她现在脾气大着呢。她直接关门,走到卫生间门口“笃笃笃”地敲门,又重又急促,“有人找你,快点出来。” 祁易鄄在里边也好了,他正在淋浴,听见乔真的声音之后,随意冲了下便裹着浴巾出去,“谁找我?” 乔真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她看见祁易鄄的头发上还有身上都滴着水珠,习惯性的拿起干毛巾薅他的头,“这个天风凉,别感冒了,外边是个女性,你换身衣服再请她进来。哦,如果她还在的话。” 祁易鄄爱死了乔真这个醋性,他搂着乔真便是个大亲亲,“我是你的。” “嗯嗯。”乔真神色非常认真,而且凝重,“以后出门也要记得,你是有妇之夫,别瞎混。” 她表现出的占有欲还有领土意识让祁易鄄非常受用,男人眯着眼睛,享受着乔真的薅头服务。 但乔真知道,还是不行,祁易鄄还是没有安全感,唉,都是太白和系统做的孽。将一个可爱的男孩纸(大雾!)逼成如今这个黑狼狗(黑化+小狼狗)。 她想想那天祁易鄄拎着福尔马林出来的枯寂眼神,她都觉得后怕。 祁易鄄换了身黑色的西装,非常正式,他怕乔真误会,特地解释道:“这是去民政局拍照,我才穿的这么好的。” 乔真略表嫌弃,“说的好像我平时让你穿的破破烂烂似的。” 她走到门口开门,发现那个女人还在,她侧身让出位置,“请进。” 女人瞥了眼乔真,嘴角的笑容有些得意,她进门之后便将浑身的气势收敛,倒有些随和,她扬起下颚指了指乔真,“易鄄,她是?” 祁易鄄随意从茶几上拿起倒放在盘子上的透明玻璃杯,“真真,去倒水。” 哟,指使她还蛮自然的。 乔真颠颠的拿着杯子进厨房倒水,然后又颠颠的放回来。 只听祁易鄄是这么介绍她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