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噘了噘嘴,眼珠转了转,说:“你不穿医生白大褂的时候,也挺帅的,医院里好多女的喜欢你吧?说不定病人也喜欢排你的号。” “我在外科实习,内科才坐诊叫号。”慕承熙手指随意地点着桌面,看到餐厅中央有一架白色钢琴,却没有琴师在弹。 “我特别羡慕你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辛卉有点惆怅地说,“我从小身体就不好,大学只上了一年多就休学了,从小到大,我一节体育课也没上过,也没独自逛过街,每次出门,家里的保姆和司机都会跟着,就连出国也是,爸爸派人跟着我,这回到江京来找凛哥是我第一次自己出来。” 慕承熙说:“你这样自己跑出来很危险,别人不知道你病史,万一发病很容易耽误治疗。” 辛卉幽幽叹了口气,眼光放得很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慕承熙说话,声音轻轻地,“有时候我觉得我病得很重,有时候又觉得没什么,不知道我爸爸为什么那么紧张,派人整天盯着我。” “你有先心病,家里人当然会十分重视。” 辛卉忽然问他:“你有没有看过那本书?里面的女主角韩新月就是得了风湿性心脏病死的。” 慕承熙眉头微拧,“我没看过,但是,你不必太悲观,二尖瓣狭窄无论是手术还是保守治疗治愈率都很高。” 辛卉又轻叹一声,“以前我爸爸工作忙,怕我外出会发病,整天让我待在家里,让家庭教师教我学习教我弹琴,直到认识了凛哥,我的生活才发生了改变,他经常带我出去玩,有时候出差都带着我,我才知道,世界原来那么大、那么美好。” 慕承熙见她说起陈凛时一脸向往,没有发表意见。 辛卉似乎没注意到他那种奇怪的情绪,继续述说:“我十六岁那年认识他,一转眼四五年过去了,对我而言,他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所以他说他要和jiejie结婚,我非常难过,你明白吗,就像你最心爱的东西被被人抢走了。” “他们相爱很多年了,你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祝福他们。” “你能做到吗?”辛卉终于审视地看着慕承熙,她是个聪明的姑娘,慕承熙这么关心她,肯定是看白葭的面子。 “一切随缘,我不强求。”慕承熙淡淡垂下眼帘。 “我没有你那么想得开,我只要一想到他们,心里就特别难受。”辛卉自言自语,视线落在餐厅中央那架白钢琴,跟慕承熙说,“我去弹一支曲子给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 易经里说南火克西金,所以南帝的一阳指能克治西毒欧阳锋的□□功,每个人都有克星,就看能不能遇到。 第48章 慕承熙视线追随她, 见她跟服务生说了一声之后走到钢琴旁坐下,打开琴盖,手指放在琴键上试了试音,随即弹了一首非常熟悉的曲子。 绿草苍苍, 白雾茫茫, 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慕承熙不知不觉就被动听的琴声吸引了,向她走过去,靠在钢琴边看着她。 垂首凝思的时候,她一头乌亮如丝的秀发半遮住线条优美的精致脸庞, 眼神中那种烟水迷蒙的韵味像极了白葭,姐妹俩的外貌或许没有太多相似, 相似的是神情,一样带着点忧郁出尘的气质。 辛卉弹完了曲子,抬眼看着慕承熙, 见他表情凄楚, “是不是让你想起了某个人?凛哥以前最喜欢这首歌了, 他车里的音响一年到头循环播放, 有时候他心情好, 也会唱两句。” 慕承熙淡淡纾解情绪, “我也喜欢这首歌,还有里那首诗,蒹葭苍苍,白露为霜。”“你们都喜欢她, 她有那么好吗?”辛卉不甘心地问。 “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不管境遇怎么改变,她永远守住初心不变。”慕承熙说起白葭,眼神和语气都温柔无比。 辛卉看着他,目光中闪烁着狡狯之意,那表情像是在说,你看,你终于承认了吧。慕承熙笑而不语。 “那你为什么不努力争取啊,既然你觉得她这么好。” “她只喜欢陈凛。”慕承熙知道辛卉的意思,劝她:“强扭的瓜不甜,成人之美虽然很难,但是看到喜欢的人过得幸福,自己也会觉得幸福,不然的话,只会走向极端,勉强得来的东西,苦不苦自己知道。” 辛卉凝视他好一会儿,低下头若有所思。 迟早你得接受现实,慕承熙轻拍辛卉的背,“服务生上菜了,走吧,我饿了。”“我也饿了。”辛卉看到琳琅丰富的菜式,胃口大开。 “晚上别吃太多,不好消化。”慕承熙见辛卉吃了不少,善意提醒她。 “我知道,我又不是金鱼,不知道饱胀。” 她吃东西的样子很有趣,嘴巴像小兔子一样一动一动,慕承熙饶有兴趣看着她。 “你猜他们现在在干什么?”辛卉忽然问。 “我猜……”慕承熙笑道:“跟你一样,在吃饭。” “也许他们有情饮水饱,在做别的呢?” “那你就管不着人家了,他们又不是金鱼,饱不饱自己知道,你管好自己吃饱就行。” “跟你说话,十句有八句让我生气。”话虽如此,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生气的表情。 “彼此彼此。” 这时候,白葭和陈凛正在别墅里一起做饭,白葭切菜炒菜,陈凛洗米煮粥准备餐桌,互相递东西,其乐融融。 “做生意这几年应酬多,难得吃一回家常菜,闻着味道都觉得香。”陈凛搂住白葭纤细的腰,依恋把脸埋在她肩头。 “只怕你吃多了又会怀念大饭店里山珍海味。”白葭把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 “才不,老婆烧的饭菜比什么都好,明早你做蛋包饭给我吃,我已经好几年没吃到了。” 陈凛把白葭身子转过来,手伸到她腰间解开裤扣,因为工作的原因,白葭很少穿裙子。 “快吃饭了,你干什么呀。”白葭推开他手。陈凛又把手放上去,把她推到厨房吧台边,身体抵住她,“吃饭不急。” 解开衬衣扣子,手臂一抬他就脱掉了衬衣,白葭不敢看他水光荡漾的眼睛,垂首轻抚他宽阔的肩臂,他绝对是那种能勾引着女人做坏事的男人,瘦而精壮的身体看起来说不出的性感诱人,薄薄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