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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挽露出尴尬的笑容:“对不起啊,夏美太任性了。” 阿妙没吭声,倒是乐伊笑了笑说:“没事,我去做点吃的。” “不用麻烦了,我吃医院食堂就行。”阿妙拦住她,其实她觉得食堂伙食挺好的。 乐伊摇摇头:“没事,反正我也要吃饭。” “等一下。”神星阑站起来,眼神复杂的看着阿妙,“赶快把伤养好。”说完,就跟着乐伊一起出去了。 夏挽一见想跟上去,可出了门就看不见两个人了,只好又回到病房里。 “阿妙,医生说你要住多久啊?”她拿起一个苹果,装模作样的削起来,“神先生人真不错,刚刚还关心你,其实这次是你自己不小心,跟他没什么关系。” 阿妙带着大墨镜,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但是见她没搭理自己,夏挽又赶紧说:“不管怎么样,人家也算负责了,要是换成别人说不定早就走了。” “呵呵。”阿妙皮笑ro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那个变态是担心我好不了不能去偷你家东西! 夏挽把苹果放下:“话说回来,那天神星阑为什么带你走啊?” “我怎么知道。”阿妙让自己靠的舒服点。 “那他都跟你说什么了吗?”夏挽不死心,“有……有没有提到我?” 阿妙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是有多自作啊! “没有啊!”夏挽不自然的笑了笑。 “有!”阿妙点点头,“他问我你和白悠然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就帮你一把。至于那个变态……阿妙心想,娶了夏挽吧,这样你想要什么夏家自然会给你。 “真的?”夏挽一把抓住阿妙的手,要不是她躲的快,伤口肯定会裂开。 夏挽赶紧站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没事吧!” 阿妙把包的和棕子似的手放到另一边:“没事,你不要再动了。” “好好,我不动了。”夏挽坐下,“那……你是怎么说的?” “实话实说呗!”阿妙见她脸变了,笑了笑,“你放心,我说订婚的人是我。” 夏挽马上笑了:“然后呢?他又说什么没?” 阿妙摇摇头:“没了,然后就让我离开了。” “他是什么意思呢……”夏挽低头嘟囔。 “害羞吧。”阿妙继续忽悠她,“估计是不好意思直接问你。” 夏挽眼睛一亮:“对啊,怪不得刚刚他不敢看我呢!” 阿妙真想说,那家伙是根本懒得看你。 “你不是胡说的吧?”夏挽突然问,她也不是白痴,神星阑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冷淡,怎么会突然问这种问题。 “我胡说这些有什么好处。”阿妙冷笑了一声,“如果可以,我巴不得你和他没戏,这样我就不用替你嫁给白悠然了。” 夏挽楞了一下,然后又换上副笑脸:“你别胡说了,什么叫替我,本来就是你嫁啊!”她站起来:“不早了,我先回去,明天再来看你。” 阿妙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明天神星阑不会来的。” “你说什么呢,住院怎么能没人照顾。”夏挽故作娇羞的瞪了她一眼,“放心,明天我给你带好吃的。” 夏挽离开没多久,护工就端着托盘进来了。 “阿妙小姐,今天的菜是乐医生做的,我闻着可香呢,你快尝尝!”护工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非常尽职的帮阿妙把床支好,然后端起饭盒喂她。 “真是他做的?”阿妙尝了一口不敢相信,这也太好吃了。 阿姨一脸神秘的说:“你不知道吧,那个乐医生好神奇。他也不和别人说话,每天就在自己办公室里,连做饭都在里面做。” “你们医院的管理好人性化。”阿妙把一块排骨吞下去。 “只有乐医生是这样。”阿姨的目光突然变得炯炯有神,“他是因为你才来的,我们院长跟他说话都陪着笑脸。所以……” 言下之意,厉害的是你才对。 阿妙顿时觉得嘴里的菜难以下咽了。很显然乐伊是神星阑叫来专门治疗自己的,想到早上神星阑的态度,阿妙突然觉得莫名,凭什么啊。 凭什么什么都是你们说了算,凭什么你们不高兴就害我受伤…… “我饱了,不吃了。”她把碗推开埋头躺下,“我睡一会。” 护工阿姨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也不敢问她,收拾好后就离开了。下午乐伊来给她换药的时,发现她手上的纱布都拆的乱七八糟的。 “你动伤口了?” “没有。”阿妙摇头,“大概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 乐伊皱着眉头给她重新包好:“这下小心点,不敢再蹭到,不然好不了了。” 结果第二天乐伊给她换药的时候发现纱布又是乱七八糟的,因为夏挽在,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阿妙一眼就离开了。 “你也不用等,我说了神星阑今天不会来的。”阿妙实在不想看见夏家的人,尤其是还洒着一身香水的夏挽,那味道让她觉得不舒服。 “我陪你呆一会!”夏挽不死心,又等了一个小时才悻悻离开。 谁知道她前脚走,神星阑和乐伊后脚就进来了。 “有事吗?”阿妙看了两人一眼,“我要休息了。” 神星阑好看的眉眼带着森森冷意:“我说过,我们之间的交易是公平的,既然各有所需,就别在背后搞小动作。”他直直看着阿妙,“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丑。” 阿妙脸绷得死死的,干脆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看他也不说话。 一旁的乐伊摇了摇头,心想如果这丫头把墨镜摘下来看神星阑两眼,估计他就没脾气了…… “我只要她的手复原,其他的你看着办。”说完神星阑就大步离开,乐伊跟着他走出去,两人离开房间很远后才开始说话。 “你不是相信她就是善善吗?”乐伊戏谑的看着神星阑笑,“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也不怕吓到她。” 神星阑冷哼了一声:“你太小看她了,那女人就是打不死的蟑螂,耐活的很。”顿了下又说,“我不是相信,我只是怀疑。” 毕竟这么多年,阿妙无论从长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