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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耐心地看着她,“文安乖,别怕,父皇会为你做主的。” “儿臣,谢…谢父皇。”江釆萍露出了一个淡淡地微笑。 “乖。”皇帝安抚地摸了摸她细软地头发,有多久没有这样摸文安的头发了,又有多久没有去漪秀宫了。 他心中从未忘记过湘儿和文安,漪秀宫中的一草一木他都记得历历在目。 可是,他怕了,他害怕文安也会如湘儿一样离他而去。 现在他终于明白,如果他再像从前那般用自认为保护文安的办法,只怕文安不知何时会死在他不知道的地方。 帝王的眼中满是疲倦和痛苦,湘儿,之前是我错了。 我没有想到,我们的掌上明珠,竟然称呼她的姐妹为公主!早知道,她也是公主啊,眼中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泪意。 恰恰也是这时,明佳反应过来了,暗道自己不小心竟然表露了出来。 悄悄在大腿上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眼中浮现出阵阵泪花,抬起头道,“父皇,儿臣知错了,请父皇原谅儿臣。儿臣…刚刚一时脑热,竟推了文安jiejie,jiejie刚刚明佳真的没有使劲儿,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怎么会摔倒。” 说着说着,就小声捂着帕子啜泣起来,很是委屈的样子。 皇帝淡淡瞥了她一眼,心中更是泠然,不语只淡淡看着明佳公主做作的模样。 后妃中这种倒打一耙的手段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意思。 做错了事,还敢这般模样,也就皇后教出来的明佳了吧。 比起她,江釆萍就更加厉害了,一双丹凤眼里满是倔强和坚强,阵阵泪珠浮现在眼中,却抿着嘴巴不肯哭出声来。 看得皇帝好不心疼,当年的皇后薄待湘儿的情形,历历在目。 “够了,不用再说了,做错了事,还敢狡辩。想要诬陷自己的姐妹,朕真的是对你太失望了。”皇帝脸上适时地闪过失望,仿佛对明佳公主失望透顶了, 明佳瞬间就惊了,“父皇,父皇,儿臣没有,儿臣说的都是真的。” 皇帝蹙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抿了抿唇。 太子见状,低声呵斥道,“明佳,够了,不要再说了。还不给文安道歉。” 皇后也在一旁不赞同的看着明佳公主。 华清华瑛几位公主,虽是垂眸,可却按耐不住自己,嘴角微微弯起来。 心中几乎是抑制不住地喜悦和幸灾乐祸,明佳平日里那般嚣张跋扈的,可算踢到铁板了。 也是,文安怎么说也是父皇的女儿,就算生母早逝,也不该如此欺凌她啊。 如今,可算得到报应了。 意外之喜,自然是皇后和太子都收到株连了。 “行了,都起来吧。明佳这两年,就在自己宫里好好待着,不要轻易走动了。”皇帝漫不经心的看了眼明佳,“对了,还有皇后,最近想来有些cao劳了,就让贤妃辅助你一起掌管公务吧。” 明佳脸色苍白,这不就是要禁足。 皇后和太子惊得却是,贤妃生有三皇子,本就得宠,如今贤妃一旦掌管公务,只怕对三皇子就更加有利了。 华瑛公主和华清公主两人却是相视一眼,喜悦盈然欲出。 说罢,就拉着江釆萍走出了凤仪宫。 除了明佳公主再无人关心皇帝如何离开带谁离开了,满心地利弊纠葛。 明佳心中满是不甘心和惶恐,没想到再来一次,她还是会输给文安。 前世,那女人就活的潇洒地很,还把自己给…想到这眼里满是阴狠。 还有她,那个贱人!想到这,明佳只想尖叫。 脸上一阵扭曲,现在她还没上位呢,慢慢来!明佳公主咬牙切齿地想着。 另一旁的皇帝拉着江釆萍做上了龙撵,江釆萍假装眼中闪过惶恐不安。 “来,坐这,别怕。你还记得么?你小时候啊,总是调皮,陪着父皇坐在龙撵里。总是不老实,父皇只能抱着你,你才能老实一会儿,如今…你也这么大了。”皇帝眼中满是怀念。 说着说着,江釆萍仿佛感同身受一般,眼中的不安慢慢散去,脸上满是沉静。 僵着的身子,也慢慢放松下来了。 皇帝悄悄勾起唇角,继续讲着小时候文安公主的趣事。 ☆、公主撩撩撩9 父女两个练练和谐,仿佛没有隔着这几年的时光一般。 站在漪秀宫门口,皇帝眼中闪过恍然若失,眼前慢慢浮现出一个宫装女子笑意吟吟地望着他。 湘儿,我回来了。 江釆萍疑惑地偏过头,看着皇帝若有所思地模样,心中笃定秦贵妃和皇帝之前绝对有那么一段,让皇帝念念不忘。 可看皇帝的样子,也不像是不喜欢文安的模样啊。莫不是…江釆萍噗嗤一声,脸上一闪而过地嘲讽。 “文安,怎么了?”皇帝正滔滔不绝地讲着文安儿时,怎么调皮,还有秦贵妃如何如何。 冷不丁女儿笑出了声,寻声而望。 “哦,没什么。只是,想起来母妃还在的时候,父皇常常来看儿臣,可是后来…”江釆萍回过神来,随即心情低落了起来。 她最是明白,如何才能让一个男人心怀愧疚。 “是父皇不好,以后不会了。”皇帝眼里满是怜惜,保证似地说着。 “儿臣不怪父皇,也许是文安不够听话。”江釆萍咬了咬唇,脸上却没有一丝地埋怨,满满是对皇帝的濡慕之情。 看着女儿眼中的依赖,皇帝心中一片柔软,依稀从女儿的轮廓中看出了些许当年秦贵妃的影子。 顿时,眉眼里满是温柔。 “文安,明日你若是有喜欢的儿郎一定要告诉父皇,父皇一定为你找个如意佳婿。”皇帝打趣似地看向江釆萍。 江釆萍脸色一僵,垂眸道,“文安知道了。” “你这孩子害羞了不成?”皇帝摸了摸她的头发,继续笑道,“说来,当年朕和你母妃就是在赏花宴上遇到的。” 话语中满是感慨和怀念,还带着淡淡地失落。 江釆萍适时地跟着附和着说了几句,果然皇帝看她的眼神更加柔和了。 等到送走皇帝以后,她才算是松了口气。 皇帝这东西,是这世上最难懂,也最难搞的人。 “公主,太好了。走走走,咱们去挑挑明天穿什么。”秦嬷嬷笑意吟吟地拉着她,去挑衣服。 满满的几个衣柜里的全都是文安公主的衣服,啧啧啧。 手划过这一个个衣柜,每个衣柜是每一种颜色的襦裙。 算了,明天也没打算真的就找驸马了,随便穿一身好了。 随手指了指那身淡雅地粉色,既显得娇俏,也不够打眼。 “虽然公主您天生丽质,可也不能就穿的这般素净啊,人靠衣衫马靠鞍啊?”半夏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