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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的缘故。 就在她收回目光之后,谢珝便抬眸朝她那边望去。 这一眼,让他不由得视线微凝。 许是当年在林家见到林元锦的时候,她年纪还太小,所以对他来说印象并不深。 此时的林元锦,实话说给了他一种难得一见的惊艳之感。 饶是他见过的谢家女子们,还有沈静水跟景明公主都是美人,他也不得不承认林元锦着实长得不错,不同于阿琯的娇俏,也不同于沈静水的清冷,林元锦的长相更类似于景明公主杨茉,却是更甚于杨茉的明艳大气。 谢珝收回视线,心中不免松了口气,他对林元锦的感观还不错。 可能是气质类型的关系,不过暂时也就仅此而已了。 但这二人记忆中的第一次见面,却不是同一次,林元锦见谢珝的时候,还要更早。 只不过是谢珝不知道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嘎的霸王票~破费啦~啵啵唧~ 尤其是基友呆呆~的深水鱼雷,抱住大腿不松可还行? 呆呆~扔了1个深水鱼雷投掷时间:2018-05-13 20:26:22 8561*^o^*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5-15 22:19:17 慕澜美人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5-15 23:10:43 霜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8-05-16 02:35:07 废物点心好吃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5-17 00:59:21 围观的酱油君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8-05-17 01:34:28 言情依然像难产一样……所以二更可能会有点晚,十点钟左右吧,大家到时候再来看。 ☆、大理寺 五十九、大理寺 总而言之,这一次双方会面还是非常成功的, 无论是谢家这边, 还是林家那边, 应当是达成了共识。 可能过不了多久, 谢家这边就要请媒人去林家那边提亲了。 想到这件马上就要成为现实的事情,谢珝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感觉,乱七八糟团成一团,总之复杂的很。 不过面上却没带出来分毫。 两家闲谈完之后,也快到了正午时分,林夫人便出口告辞。 谢老夫人一看时候,索性开口留她们母女二人在谢府用午膳, “林夫人, 既然时间这么巧, 我们府里的厨子也有几道拿手菜不错,你跟元锦不如一同用过午膳再回?” 林夫人却是笑着婉拒了,“老夫人不用麻烦了,我们离家之前答应了元锦他爹回去用饭的。” 谢老夫人跟乔氏二人会意, 遂便不再强留。 谢珝在一边儿立着, 听到这话面上神色不变。 心里却道:呵,恋爱的酸臭味。 最后还是谢珝陪着乔氏,将林夫人与林元锦一行人给送出了府,目送着林府的马车走远,他们才转身回去。 刚踏入府门,谢珝就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般, 眉头皱了皱又松开,转过头对乔氏开口道:“母亲,儿子下午想要出府一趟。” 乔氏闻言便下意识地问了句:“去做什么?” 问罢之后,还没等谢珝回应,就失笑地摇了摇头,又道:“你都十六七岁的人了,也不必每次出门都跟我说了,我也是问惯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这话说完,乔氏心中便涌上一股怅然之感,女儿快要出嫁了,儿子也马上定亲了,年岁也过得太快了,她还觉着这兄妹二人是小婴儿抱在怀里的时候,也刚过去没多久呢,却不成想已经十六年了…… 十六年了,她都有点儿老了。 谢珝倒是不知乔氏这会儿想了什么,但听她方才那番话,还是心中略有些酸涩,不由得搀了她的一边胳膊,同她慢慢地往前走,一边轻声道:“儿子就算将来七老八十了,也还是母亲您的儿子,这会儿同您汇报一下行踪也是应当的,总不好让您想找我的时候找不到人。” 儿子这般体贴,乔氏也将刚才心里的那点儿怅然给抛了,笑着拍了拍谢珝的手,并未说话。 谢珝也笑了笑,这才继而道:“儿子下晌出府是想去一趟大理寺,前些日子去拜访林先生的时候,他提起儿子在里面做少卿的大师兄来,让我有时间的时候去找他一趟。” “大理寺少卿……”乔氏闻言,略思索了一会儿,“是姓裴吗?” 谢珝点点头。 他的大师兄,林先生的头一个弟子,姓裴名墨,今年二十四岁,科举入仕,如今已经是从四品的大理寺少卿了,大理寺,相当于后世的最高法院,主要掌管邢狱案件审理,与“刑部”,“都察院”并称为“三法司”,是一个重要的机构。 因而裴墨以二十四岁之龄任大理寺少卿,堪称年轻有为。 不过谢珝与裴墨这一对师兄弟之间,见面次数却不多,因为他拜入林行道门下之时,裴墨早已入仕,便没有见面的机会,后来二人虽都在盛京,不过一个忙于公务,一个在家中读书,只是偶有相聚。 所以谢珝对裴墨此人了解也并不多,倒一时之间摸不清林先生让他去这一趟的意思了。 ============= 虽然不解其意,但谢珝毕竟是个尊师命的好弟子。 下晌的时候还是按时出府,也没坐马车,自个儿策马就往大理寺那儿去了。 到了地方,谢珝自报家门之后,门口的人倒是没难为他,听是过来寻裴少卿的,便将他迎了进去,只不过,里头的人听了他的来意便面露为难之色。 这面色太明显,谢珝也忽略不了,便开口问道:“是否是师兄他有何不便之处?” “不便之处倒是没有。”那裴墨留下来的随从便道,“实在是谢公子您来得有些不巧,我家少卿他因着公务刚出去不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谢珝闻声便轻笑了一声,出言道:“原是如此,无妨,总之我也没什么旁的事,那在这儿等等师兄回来便是。” 那随从自是称好,因着谢珝的身份,还让人去泡了一壶茶过来。 大理寺这段时间恐怕也是无事,也不见忙,谢珝端起茶盏饮了一口,便在心中思索裴墨到底是去干什么了,最近因着乡试的事儿,盛京里连打架斗殴这种小事儿都没几件了。 他想了半晌也没想通,索性放下茶盏,出言问那随从,“请问小哥,不知我大师兄是去办什么案子了?” 那随从闻言,面色便有点儿难看,倒不像是给谢珝脸色,而是想到了什么之后的生理反应。 只见他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压低了声音,同谢珝说了起来。 …… “你说什么?崔真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