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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无能,一边从怀里摸出最后两颗浆果小心翼翼塞进青丘太子嘴里。 浆果的作用立竿见影,青丘太子脸上很快就恢复了一丝血色。他虚弱地张开眼,见只有青丘小狼和肖蝴蝶在身边,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赵一钱呢?他没能出来吗?” 肖蝴蝶笑得勉强:“他出来了,我们都出来了。可是……可是二丫却不在家里,赵一钱出去跟邻居们打听去了。” 青丘太子立即坐起身:“孙二丫一定是被那老畜生带走了!你们还坐在这里干什么?一起去找啊!” 青丘小狼忙道:“我和小蝴蝶去就好,太子哥哥刚醒过来,还是在家里休息吧!” 青丘太子怒道:“那老畜生带走的不是别人,那可是玲珑心啊!本大爷既是守护人,怎么能安心躺在这里睡大觉!” 这时赵一钱刚好回来了,看他目光惨淡失魂落魄的样子,众人心里都是一沉。 “没有找到,谁也不知道二丫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赵一钱没等进屋就一屁股坐在门槛上,捂着脸哀哀痛哭。 第一百零三章 神秘人夜访小院 孙二丫伤重未醒 屋子里没有点灯,整个小院笼罩在黯淡的星光下,赵一钱悲恸而恐慌的呜咽声像是一把绵密的针扎进屋内众人的心里。 肖蝴蝶虽与孙二丫相识没多久,但心里却早已将她当成了至交好友,一想到她现在可能所处的处境,不由也伏在桌上啜泣。 青丘小狼站在屋角的阴影中沉默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院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从门外的阴影中慢慢走出一个身影庞大怪异的人。 “什么人!”赵一钱立刻警觉地望向门口,听到动静的青丘小狼和肖蝴蝶也忙冲了出来。 那人却不知是没听到还是不屑于回答,只是沉默着在门口徘徊。 青丘小狼和肖蝴蝶的手慢慢搭在各自的武器上,只要门口那人一有异动,他们就立刻出手。站在后面的赵一钱手心里也渗出了汗,夜色甚浓,他们无法看清来人的长相,不过这种时候会出现在他家门口的,是敌人的可能性可要比帮手的可能性大多了。 那人似乎在门口确认了些什么,便缓缓迈步走进来。青丘小狼和肖蝴蝶也缓缓往外抽他们的兵器。 待那人走近了,众人这才发现,来人不过中等偏高的身材,既不瘦也远说不上胖,身姿甚至也谈不上挺拔。就着黯淡的星光,三人已经能看清来人的脸,不过是张跟他的身材同样普通平凡的脸,整个人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平常在身边随处可见的普通人。 而所谓庞大又怪异的身影,也不过是因为他肩上还扛着一个装得鼓鼓囊囊的巨大麻袋。 ——来人绝不是蛇郎君。 但是那三人还是不敢放松分毫,这人不是蛇郎君本人,也有可能是蛇郎君的手下,或者是其他的想趁乱分一杯羹的人。 眼前这些人的防备和敌意并没有丝毫影响到来人,他就如同一个在自己家菜园子里漫步的老农一样,慢悠悠走到院子中间,将肩上的麻袋放下,然后发出一声与之前闲庭信步的姿态完全不符的,如释重负般的叹息:“嗯,看来就是这里了。” 屋里本就侧耳倾听外面动静的青丘太子再也坐不住了,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不过了! 青丘太子挣扎着爬起来,他现在没办法与那三人用精神沟通,他必须出去,否则万一他们因为冒然与来人打起来那可就糟了! 然而他之前毕竟耗费了太多精力,才挪到床边就浑身虚脱使不出力,已经探出去的身子令全身失去平衡,头朝下顺利地栽进了一只水桶里。 青丘太子在水里艰难地闭气,小短腿在伸在外面徒劳地扑腾着,心里暗骂道:“到底是哪个没脑子的混蛋把水桶放在床边,本大爷定要宰了他!” 屋里青丘太子悲惨的遭遇门外三人一无所知,他们在那麻袋落地的时候就都脸色大变惊呼出声。 就在来人将麻袋放在地上的后,麻袋里装着的东西便露了出来。那是一从黑蓬蓬的长发,上面还歪歪斜斜挂着两根银簪子。 簪子金属的光泽在夜色中极为醒目,赵一钱一眼就认出那两根银簪子是自己带来的匣子里的物件,跟二丫成亲时,那一匣子的收拾玉佩便都成了迎娶二丫的聘礼。 赵一钱顿时将眼前的危险和顾忌都抛在了脑后,身上不知从哪涌上一股力量,不顾青丘小狼和肖蝴蝶的阻拦冲了出去。 “二丫!二丫你怎么样了?” 赵一钱一边呼喊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扒开麻袋,看到孙二丫此刻的样子时顿时心痛无比。 抱着鼻青脸肿不省人事的妻子,赵一钱抬起头怒视着来人:“二丫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既然已经找上门来了,你不如给我们夫妻一个痛快!” 青丘小狼和肖蝴蝶顿时都为赵一钱捏了一把冷汗,眼前这人实力不知深浅,赵一钱贸贸然说出这样的话,那人若真的…… 想及此,二人也再顾不得许多,肖蝴蝶冲上前将夫妻俩架着拖到身边,青丘小狼同时拉弓搭箭对着来人冷声道:“我劝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没有人快的过我箭!” 那人原想着将孙二丫送回来便了了事,所以也确实丝毫不关心院子里这几个年轻人在做什么、对自己是怎样的态度。可忽然听到对面那个高个的少年放出如此豪言,他还是忍不住抬眼向他看去。 这一看令他吃惊不已,原本平缓沉稳的声音也带了几分错愕:“汝……汝乃伊之子乎?” 青丘小狼心中暗惊,这人是怎么看出他的来历的,于是便底气十足的顺坡:“没错,你既已看出我的来历,便应该清楚其中利害,你若敢妄动一下,那便是与整个青丘为敌!” 那人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注意力终于从九天外转移到了眼前这几人身上,看到他们眼中的敌意,他恍然大悟:“尔等以为吾伤此女?” 赵一钱轻声唤了半天孙二丫也没醒,听到这人阴阳怪气说了半天,心中就像油煎一样:“不是你还能是谁!少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蒜!” 那人脸色顿时阴沉得几乎要跟夜色融为一体:“区区凡人,胆敢如此无礼!” 赵一钱几口破口大骂:“你伤了我的妻子,我这条命不要了也要跟你讨个公道,无礼又算得了什么!” 那人盯着赵一钱泪眼斑驳的脸看了半晌,脸色渐渐和缓,轻叹一声:“也是个重情之人。” 说罢便拾起麻袋拍了拍上面的尘土,转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