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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俞力立马闭上了嘴。 “骆洛,其实我老公的意思是,上次不是收了你的大红包嘛,但是没能请你吃一顿饭,我们其实有点过意不去,但是又不好意思联系你嘛。要不这次,让我们两个单独请你吃一顿饭?” 徐贝贝以前也是这样,动手动脚一般也只是在男生面前,在她喜欢要好的小女生面前总是各种体贴各种撩。 “红包,你们收……” 骆洛瞪大了眼睛,有些吃惊,她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什么时候把红包给了他们。 俞力笑着提醒道:“你忘了吗?上次你的红包是付燃替你转交给我的。谢谢啦,你的大红包,下次等你结婚的时候可一定也要邀请我们。” 付燃? 难道是上次她把红包落在天台上,然后被付燃给捡到了? 可就算是这样,八百块钱的红包应该也不算多大吧。 骆洛细思极恐,手心里顿时冒出了不少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外卖的电话正好到了,简直是老天给她的救命稻草。 她立即挂掉了电话,匆匆给外卖小哥回复了一个短信,然后就举着手机对俞力和徐贝贝说:“我、叫了外卖,所以等下就……” 徐贝贝顿了一下,笑着说:“那没关系,我们还可以下次再约,这一带的房子我还是挺喜欢的,绿化多而且价格也便宜。没准以后我们还会是邻居呢!” “嗯……” 骆洛肚子又抽痛了一下,正要走,徐贝贝想到了什么,又小步跑出了便利店追了上去。 “骆洛,等一下——” 骆洛看到只有徐贝贝一个人跑了过来,也愣愣地顿住了脚步。 “有句话,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跟你说了,不过之前一直没机会,后来没有联系也就忘了。不过你们刚刚提到红包的事情,我又想起来了。” 骆洛露出一分疑惑。 她跟徐贝贝同班三年,什么话会一直没有机会说? 徐贝贝的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严肃,压低声音:“我劝你,以后最好还是离付燃远一点。” 骆洛惊,吓得不敢说话。 “我一直觉得,他其实就不像什么好人,很爱装,现在还混娱乐圈那种地方……” 骆洛心莫名揪了起来,不觉瞪大了瞳孔,手心出了不少汗。 像是她一个隐藏保护很久的秘密被人戳破了。 没来及回应徐贝贝,她就慌里慌张地跑走了。 第10章 付燃拍完在最后一个镜头,已经是凌晨三点。 在高强度工作整整二十个小时之后,脱离角色的他也难得露出了几分疲态。 夏至快到了,昼长夜短。 东方已经透出一点微亮,再过一个多小时,清晨就完全要到来了,又是新的一天。 “燃哥,明天早上九点有SHOW杂志对你和叶莞尔荧幕cp的拍摄专访,然后中午十二点又要赶回片场拍戏,晚上可能还要去公司参加一场庆功宴,不过这个庆功宴的时间目前还不确定,得看王总的通知……” 小赵报完这么一长串的行程,也有些疲惫地叹了一口气。 他当了助理之后才知道,做这一行的艺人是多么不容易。尤其是像付燃这样永远满足别人期望的姿态站在金字塔尖的人。 至少他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看见他抱怨过什么。 付燃却微微一笑,身体靠在座椅上,伸手去拍了拍小赵的肩膀。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有心力去安慰身边的工作人员。 “对了燃哥,还有一件事,就是投资公司那边昨天早上得知你明年有担任监制的意向,已经打算把下一季度的资金都给剧组做前期的筹备。” 付燃挑了挑眉头,问:“是海投还是米蓝投资?” 小赵笑着说:“两家公司都已经答应下来了,谈好的投资金额都不少。再说有燃哥加盟,什么投资拿不下。不过我听说,原来这两家公司的投资意向都是公子牧的,现在看这一轮的市场竞争的话,这部片子准备了这么久恐怕都不能按计划开拍了。真的太惨了,哎,我当时还是挺喜欢看这个来着,估计很多书迷都要失望了吧。” 玄幻剧跟一般的剧作不同,都是要拿钱砸出来的。 如果说资金出现问题,会很大程度上影响剧作的制作水平,甚至影响开拍。而且这两年玄幻剧已经过了大热的风头,加上投入资本大,一般不会有公司愿意冒风险把资金投入到这样两部同类型的剧作上。 “哦,是吗?” 付燃笑着慵懒地应了一句,好像并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靠在座位上闭眼假寐。 这只是个警告。 只要他愿意,慢慢拖垮这部剧也不是太难。 从便利店回到家中,骆洛的心绪还是很不安定。 颤颤巍巍地喝了好几杯热水之后,却感觉比出门前更加虚脱了。 她将买来的卫生巾整整齐齐地放好在抽屉里,无意中却看到了一只陈旧的自动铅笔。 她又想起了付燃的那个秘密…… 是关于一个真实的他。 骆洛是为数不多曾经见到过付燃真实面目的人。 这么多年来他在外人面前将自己掩饰得毫无破绽,甚至现在还成了一个专业演员。 而她也一直守口如瓶,直到与他的世界毫无交集。 可是徐贝贝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难道说她也发现了什么? 所以,哪怕是这样,将来有一天他的本性还是会被人察觉到的吗? 骆洛忍着腹痛,脑海中又浮起一段曾经的坦白。 那是高二第三次月考之前,临考前的骆洛红着脸,紧握着手中精致的自动铅笔,“啪嗒啪嗒”地摁个不停,跟她的心跳在一个频率上。 “付燃,我其实昨天都、都看见了,你……” 同桌的付燃扯了扯嘴角,放下复习资料,佯装不知,“你看见了什么?” 骆洛红着脸,却微笑着沉默没有说。 付燃也沉默着,脸色却有些止不住地发沉,精瘦白皙的手臂上迸出几道青筋。 良久,他又加重声音问了一遍:“你,看见了什么!” 她被吓到了。 那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付燃,但还是皱着眉头小声地说:“谢谢你……把我的自动笔找回来。” …… 社会中,每个人都有不想在人前摘下的面具。 而她知道,付燃应该没有面具。 他表面上的和善与温柔是他不可脱离的人皮。 如果非要将这张人皮撕下来,没有任何保护层与屏障,那付燃将会是血rou模糊、是可怖的。 或许那个时候她就应该早点发现他的异样,然后离他远一点。 才不至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