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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 但是即使再疼,也不能如她所愿。 一手握住戳进腿部的部位强硬拔出扭转一百八十度, 咯吱咯吱的骨头响声伴着络新妇的惨叫响彻夜空。 "......你难道以为我还和以前一样弱小吗?真是天真呐。" 松开五指, 刚才戳出的巨大伤口迅速愈合着, 而络新妇的那只腿软软搭在地上, 看上去是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鬼灯与陆生先后赶来, 陆生长出一口气:"刚刚......差点就让她逃掉了呢。" 见萤草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看,陆生有些疑惑:"怎......怎么了?" "不,没什么。"萤草撇过头。 原来年少时的陆生大人是这种设定么?感觉好微妙。 "话说,你是哪个组的妖怪?我之前好像没有见过你......" 在鬼灯接过络新妇给她强行绑成粽子时,陆生总觉得这个女孩有些不对劲,所以多问了一句。 "啊?我吗?"萤草哈哈笑着,大脑飞速旋转,干脆真假参半的说道:"我是......桃源组的。" 是自成一系的零散妖怪么?并没有听说过。 "可恶!放开我!放开我!八岐大蛇大人是绝对不会绕过你们的!" 恶趣味的鬼灯让一子和二子将络新妇裹成木乃伊状, 只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放着狠话。 "啊, 感觉好吵啊, 让我来轻轻敲昏她吧。" 萤草的脸色带着抖S的笑意, 颠着她那把巨大的毛毛球蒲公英漫步上前。 她可是超级记仇的。 鬼灯看到萤草手中的蒲公英,灵光一闪想到了络新妇方才说过的话。 得找机会问问她有没有兴趣来地府任职。 萤草蹲在络新妇面前,笑容灿烂, 可怕程度堪比来自地狱的阿修罗。 "顺便一提,我能问问你口中的八岐大蛇大人到底是谁么?" — 那位楼下的少女......看起来也来自平安京。 两个世界可钻的空子越来越多了,这样看来,他重新联系上御馔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一目连旁若无人的斜坐在床上,任花子枕着自己的膝盖熟睡。 "虽然不合时宜......但是感觉连先生超温柔的..." 温柔的令小埋回想起了乙女番的标志男配。 "打扰了。" 冰丽大胆的走上前,严肃的看着一目连。 "果然...我还是很在意,能让我仔细看看这孩子的脸么?"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位年轻的雪女就是花子年少时的母亲了。 "尽量轻一些。"他压低声线,眸中带着笑意望着冰丽:"我怕吵醒她。" 不知戳中了冰丽的哪个点,她红着脸,一言不发迅速点着头。 ...... 与其说这个女孩的脸像自己,不如说更像母亲。 头发凌乱的散落着,肤色透着病态的苍白,看上去身体状态并不怎么样。 但是......相貌非常的漂亮,明明看起来比她更小,却已经可以看出几分空灵之气。 也并没有学会控制身体里的寒气,完全靠着外围的护盾才能正常生活。 看着花子安静的睡颜,冰丽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不敢再动一下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她却莫名其妙的,从内到外对这个少女起了怜惜之情。 不想看到她受伤......想将小小的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这大概......就是母性吧。 待在花子体内的那只凶兽这时紧张到了极点。 如果让她现在醒来,看到这个女人完好无损的待在她的面前,会如何? 往坏处想说不定整个身心都会被重新治愈一遍,然后就像重装了杀毒软件一样将它清除。 所以绝对不可以让她醒来! 镇墓兽当然看出了它的心态——可惜现在自己被完全压制在封印里,不能挪动分毫,更不能去捣乱。 【好温暖......】 这是花子为数不多的美好梦境之一了。 熟悉的味道,还有来自母亲身上的气息。 "蜘蛛精带回来了。" 鬼灯推开房门将络新妇扔到了地上,语气轻快:"那位出手相救的姑娘也带回来了,她听说这里有病人,说也许可以帮帮忙。" 跟在鬼灯身后探出来的是一颗巨大的毛球。 扛着毛球的萤草迈着自信的脚步:"让我来看看......中了诅咒的孩子...是谁?" 忽略到墙角的姑获鸟与另一张床上的花子,萤草眉头紧锁端详着夏目......和趴在他身边的猫咪老师。 "情况有些不妙呐。" 克制住将猫咪搂起来搓揉的欲望,萤草伸出手,淡定的围着夏目罩开了一层结界。 "这样短时间内就没问题了,所以,吸收生命力的是谁?" "是她哦。" 从刚才开始就全程被忽视,夜斗长叹一口气,指了指姑获鸟。 咚的一声,她的蒲公英掉了下来,险些砸塌地板。 这是什么奇异的构造?原来这棵毛毛球真实有这么重的么! "姑姑......?" 不,并不是姑姑。 虽然说是为了寻回储存妖力的容器,鬼知道这个容器也会变成活灵活现的妖怪模样啊! 房间的气氛非常奇怪。 "......熟人?" 鬼灯没忍住,发问道。 萤草摇摇头,指着姑获鸟对众人道:"我要带走她。" 完了还觉得不够,顺便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络新妇:"还要带走她。" "......不,为什么你刚来就急着要把这两只妖怪带走啊?好可疑,不会是同伙吧?" 夜斗带头表示出了自己的不信任。 "可以告诉我们,你带走她们是为了做什么吗?" "可以告诉你们,我是为了封印这家伙。" 萤草的手指从络新妇移到姑获鸟:"......不过暂时不知道应该拿她怎么办。" 拥挤的房间再次陷入沉寂。 一目连看看身为暴力奶妈的萤草,又看了看怀里的花子,脑内浮现出大胆的猜测。 络新妇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我说小草妖。"她即使被捆成了嘉兴五芳斋粽子的形状语气依旧很欠揍:"你真的有办法带我们回去么?" "说什么废话。"萤草不屑的哼了一声:"我可是由晴......咳,总之送我过来的是一位强力的阴阳师,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开个回去的结界给你们看。" 她咬破拇指啪的摁在地上。 ——快收回去快收回去!隔壁O影片场的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