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历史剧同人)文才兄,在下桓是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0

分卷阅读50

    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你现在才说这个,是不是太晚了一点啊?”

    “那能一样嘛,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是女子了,自然得放尊重些。”桓是知斜了他一眼,“我真是看走眼了。以前还以为你是那种遵循礼教的,会害羞的谦谦君子呢,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油嘴滑舌,没皮没脸的小混蛋。”

    “行吧,既然你不喜欢,那成亲之前我就尽量,少调戏你。”马文才道,“大不了,等诸事一了,我就上桓家去提亲。”

    “疯了吧你,谁要嫁给你啊。”桓是知又羞又怒,甩下马文才就要往回走。

    几乎是下意识地,马文才又拉住了她的手。

    桓是知大叫:“松手!”

    “不能怪我啊。”马文才无辜地举起手,信口胡说,“我看惯了你这一身男装,有时候会忘了你是个姑娘。”

    二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小屋之中。

    臧爱亲和刘裕见桓是知虽然依旧有些不愉快,但马文才却已是满面春风,料想二人之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才放下心来。

    从臧刘二人的神色来看,桓是知明白自己的身份确实已被识破。她便也不再做无谓的隐瞒,向二人坦白了自己为上尼山女扮男装的事情。

    “刘兄,大嫂,抱歉,我隐瞒了你们。”

    臧爱亲笑道:“这有什么可抱歉的呀。桓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啊。能与你结识,我们夫妇俩都深感荣幸呢。”

    臧爱亲的亲切让桓是知略感宽慰,脸上也浮现了笑容。

    众人又谈论起捉拿采花贼的事情。

    马文才依旧坚决反对拿桓是知做诱饵的方案。刘裕见桓是知竟是个女子,也不再言语。只有桓是知一个人坚持要按照“原计划”执行。

    适才独处之时的轻佻消失了,马文才又成了那个说一不二的马文才:“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这不是你有权否决的事情。”桓是知转向刘裕寻求支持,“刘兄,你相信我,我一定能保护好自己。我们就按照原计划行动吧。”

    刘裕面露难色:“是知啊,你是金枝玉叶,细皮嫩rou的,不合适……”

    “为什么我是女子就不行了呢?”桓是知道,“按照计划,在那个小贼出手之前,我们就能够把他打趴下了。是,我的体力确实是不如一般男子,可也不是弱不禁风啊。就算我是弱不禁风,刘兄,在知道我是女子之前,难道你觉得我很强壮吗?刚才我也是这样,细胳膊细腿,细皮嫩rou啊。为什么一个细胳膊细腿的男子,你们就敢让他去做诱饵,一换成女子就不行了呢?你们这是偏见,根深蒂固的偏见!”

    “这……”刘裕有所动摇。

    马文才却依旧固执:“反正我不能让你去冒险。”

    “那应该让谁去冒险呢?”桓是知不想再跟马文才吵嘴,她的语气颇为语重心长,“马文才,这采花贼一日不除,杭州城就一日不太平。你是堂堂太守府公子,难道就没觉得肩上有责任吗?”

    “我没说不抓贼。”马文才道,“只是,这杭州城女子这么多,不需要你桓大小姐去逞英雄吧?”

    “我不是逞英雄。”桓是知道,“两军对垒之时,能称得上英雄的,或许只有那威风八面的将军;可若是士兵都想着不必逞英雄,卷铺盖回家了,那我大晋还会存在了吗?”

    马文才皱眉:“你这都是什么歪理。”

    桓是知见他语气缓和,继续道:“这不是歪理,我觉得这也是山长口中的一种‘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怕我受伤。可是,其他人去做诱饵,也会有人担心她。我桓是知的命是命,其他人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可你是堂堂桓家千金,更是我马文才的心上人!

    马文才看了一眼身边的刘裕和臧爱亲,终究还是没有把“那些庶人女子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这句话说出口。

    “多少年来,一国之主,一家之主,都是男人。”桓是知继续道,“我当初上尼山书院读书,是为了增长见识,也是出于好奇。除了体力外,这男子,究竟比我们女子强在了哪儿?慢慢地,我发现,其实很多时候,女子都是输在了一种心态。这种心态是我们从小就被潜移默化灌输的,也是许多人认为理所当然的。”

    臧爱亲忍不住问:“是什么心态?”

    “就是,时刻不忘自己是女子,认为有些事情是女子不该做,不能做,也做不到的,这样的心态。”桓是知道,“在这样消极的自我暗示和莫名其妙的自我约束之下,女子就真的越来越不如男子了。于是,基于此,我们就又得出了一个结论,看,女子真的不如男子!这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刘裕忽然拍手道:“说得好!”

    第三十五章 行动

    刘裕赞道:“桓小姐确实是与众不同, 如此见地, 刘某实在自愧不如。”

    桓是知有些不好意思:“刘兄过誉了。其实这也不都是我自己的感悟。我有一个异姓的jiejie, 自小便被称作才女。我儿时时常同她一起玩耍读书, 也算是潜移默化地受了她的影响。”

    “想必那也是一位奇女子。”刘裕道,“如此超脱, 实在难得。正所谓当局者迷。大多数人都会为自己身份地位所限,也缺乏勇气去改变现状, 叩问命运。桓小姐这一席话, 真是说得刘某人醍醐灌顶啊。”

    桓是知喜道:“这么说,刘兄是支持我了?”

    马文才急了:“刘兄。”

    刘裕劝道:“文才啊,我们就听是知一回吧。一个大男人,别婆婆mama的,怎么这点胆气都没有?再反对下去, 桓小姐要是讨伐我们‘看不起女子’, 那可就糟糕了。我还指着我夫人给我做饭吃哪!”

    “算你明白。”臧爱亲显然被桓是知说服, 也成了她的支持者,“文才啊, 我想到时候你和阿奴联手, 那个小贼一定没有机会伤害是知的。”

    “对啊,文才兄。”桓是知见马文才有所动摇, 立即附和,“你武功高强,肯定能三下两下就解决掉那个采花贼的。”

    马文才绷着脸,没有作声。

    “是知jiejie。”刘兴弟突然脆生生地插嘴, “要不你就哭吧。我每次一哭,我爹爹就什么都答应我了。”

    “哈哈哈……”众人大笑。

    马文才也终于绷不住,露出了笑容。

    桓是知忍不住点了一下刘兴弟的鼻尖:“你个小机灵鬼呀!”

    无论如何,桓是知这位小女子总算与这两位“大男人”达成了一致。

    按照刘裕的说法,马桓二人的服饰太过华贵,气度还不像寻常富贵人家,采花贼可能不敢轻易招惹他们。于是,不光是桓是知换上了臧爱亲的旧衣裳,马文才也做了寻常百姓的打扮。

    这是桓是知第一次在马文才面前穿女装。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