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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此时,她感到小腿一僵!一种冰冷到麻木的感觉袭上她,她顿时一惊,还没低头看,人就已经惊叫起来!她本能地跳起来,但一条腿已经麻了,身子便往旁边 一撞,跌倒在地。倒下的时候,华芳已经看清了腿上的情况——成人手臂粗的金蟒盘上的她的腿,张开嘴,嘴里黑气喷出,血红的信子。 “啊——”华芳一声大叫,手里一把早就握好的水果刀冲着腿上就刺了过去! 用尽全力的一刀,“噗!” 血的颜色染了眼,把华芳的眼神染得更加癫狂,仿佛觉得一刀不保险,她把刀抽出来,连连猛刺!血染了卧室的地板,徐彦绍站在一旁拿着拖把,却已经惊得忘了动作。等他反应过来,华芳刺向自己小腿的动作也已经停了下来。 她喘着气,嘴角还带着笑,像是想看看那条蟒蛇死在自己手上的模样。然而,她盯着自己的腿,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的一条腿上,已经数不清多少刀,却刀刀都是翻着的皮rou,血从伤口里汩汩冒出来,身下的血流了一滩。 华芳眼底的癫狂渐渐散去,开始变得有些懵愣。当懵愣过去,她开始惊慌、惊恐,啊地一声大叫,“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我的腿!我的腿!” 她的腿这时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有一种腿浸在冰水里的刺骨感,全然的麻木。如果华芳还有点理智,她会发现金蟒缠上她的腿时,她根本就感觉不到冰冷 滑溜的感觉。而且她刚才刺金蟒的时候也没有实体,更没有实实在在刺中的感觉。水果刀穿过金蟒的身体,最终扎进了她自己的腿。但过度的惊恐让华芳哪还有心情 想这些?她只知道神出鬼没的金蟒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而她的腿现在被自己扎成了重伤! 华芳大叫,而徐彦绍这时也反应过来,顾不得刚才的诡异情况,掏出手机就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去找东西给妻子止血。 然而,就在徐彦绍转身的时候,华芳再次指着他身后大叫!徐彦绍一转身,金蟒已到了他眼前,眼看着就扑到他面前!徐彦绍也是怕的,他平时在工作的时候再威严,那都来自于权力。但此时,他的威严和他的权力,都不管用。 管用的,只有武力。 但是徐彦绍杀鸡杀鱼都不会,让他斗蟒蛇?他能躲开就不错了! 他往后一躲,摔了个跟头才险险躲过!手中的拖把顺势拿起来往上头一戳!华芳在旁边除了惊叫已经不会别的了。然而,正当徐彦绍的拖把往上一戳的时候,诡异恐怖的事发生了——金蟒的头颅,忽然跟身体分了开! 头身分离的蟒蛇竟然还活着,头飘在天花板上俯视他们夫妻,吐着信子,头颈断掉的部分黑森森的气里,还能看见血淋淋的血rou一般。 这样诡异的事谁都没遇见过,遇见了本身就是令人惊恐的。尤其当华芳直直盯着金蟒飞起的头颅时,看见它信子一吐,嘴巴一张,尖牙好像亮光一闪,华芳一口气没上来,往后一仰! “咚”地一声,晕了过去! 徐彦绍也被吓得不会动了,救护车来的时候,敲了半天门,他都没有反应。直到他的电话响起,直到金蟒在他眼前诡异得消失,他才两腿发软地去开门。 华芳被送去医院,伤势却不轻。她的腿上被自己刺了八刀,最重的一刀险些把腿上的大动脉割断,救护车晚来五分钟,她的命就没了。 尽管如此,被紧急输血和手术后,华芳还是昏迷了好几天。自从和王卓密谋陷害夏芍的案子失败后,华芳就没休息好,这几天更是经历了降级处分、徐天胤的威吓、自己裸奔的丑事和金蟒的惊吓,精神上她早已疲累透支,再加上失血过多,她这一昏迷便是好几天。 华芳自残的消息被封锁,对外只称她染病需要休息,单位里请了假。但禁止探望这点却引起了外界不少猜测。 先是被降级处分,再就是曝出裸奔事件,怎么现在又病了?还不许探望? 诸多的猜测和试探,昏迷中的华芳是不知道的,却苦了徐彦绍和徐天哲父子。那些风言风语全都进了徐彦绍耳朵里,可笑的是,竟然有联系了华芳裸奔的事情,有传言说他在房事上有特殊癖好的,惹得妻子受不了了要自残! 这不仅可笑,还让徐彦绍的脸丢大了!而且,还遭到了老爷子的警告和训斥!让他好好去跟华家解释!徐彦绍是有苦说不出,跟老爷子和华家人都解释说是华芳这段日子做错事、加上降级处分,太过精神紧张了。 这个说法自家人是相信的,但外界就不好解释了。难道要逢人便解释自己和妻子的房事?徐彦绍有苦难言,只好每天顶着一个“变态”的形象去上班。而正是这个时候,徐天哲回来了! 徐天哲本来被瞒着,但是外界因为猜测无果,便将试探的心思放到了徐天哲身上,徐天哲这才知道母亲出事了! 徐天哲虽然是在地方上任职,但是他在京城也有自己的人脉和消息来源,母亲华芳联合王卓闹出这么大的事,他当然知道了。只不过,从事发到元旦第二天目前住院,不过四天时间,他得知的时候已经晚了,等他连夜坐飞机回来,在医院见到的只是昏迷的母亲和作风问题缠身的父亲。 官场上的人,最怕作风问题。不论是在外头有婚外情还是有家暴或者其他倾向,都是很容易被政敌借题攻击的。好在以徐家的地位,并不是这几件事可以撼动的,也没有人敢动徐家。但是一生平顺的徐家二房,这回真的焦头烂额。 当徐天哲从父亲口中问明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时,脸色便一沉! 徐彦绍面对儿子,自然是没什么可隐瞒的。他半辈子没吃过亏,哪想到这回遇到夏芍,竟然接连出了这么多的事?不过想起夏芍,徐彦绍才又想起儿子的话,这回不得不认真问:“天哲,你老实跟爸说,你国庆那时候走之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哪知徐天哲并没有回答,只是神情凝重地望向他,沉声问:“爸,大哥真的说,以后不认你和妈了?” 徐彦绍闻言脸色一青,没有回答,却答案再明白不过了,“这次的事,爸和你妈确实有错在先,你大哥开枪也确实是他不对。不过,爸相信他也只是在气头上,这不是没打到我们么。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件事去和你大哥闹,你知道,你爷爷……” 徐彦绍以为儿子在意的是这件事,所以便开口劝他。他是不希望让儿子介入这件事的。现在他和妻子已经焦头烂额了,不想让儿子年纪轻轻也面临他们这样的挫 败。他现在在地方上历练,积累政绩和执政经验,将来是要回来的。他不想让他们两兄弟闹得不和,这在老爷子眼里,对他不好。 哪知道徐天哲却脸色忽然变得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