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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察言观色的能力是有的,见苍穹反映不对,连忙说道:“少主诚邀您来临仙城,我消息送到了 ,还有其他事,便先行告退了。” 传信人说完,就一溜烟跑了,只留苍穹,愤怒地捏着玉牒。 欺人太甚! 师妹对他一往情深,一定是这临仙城强迫了师妹,他要去把师妹救回来! 苍穹往临仙城的方向飞了过去,他走了之后,躲在暗处的两人探出头来。 “听到没有!蒹葭在临仙城!”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扯着身旁男人的手。 这小男孩和男人,正是二花和远浩了。 远浩本以为,游话只是普通下山历练,暂时失了联系,丁师姐已经在派人寻找了,他事情本就多,担心归担心,却没有亲自去寻找。 但是,今天苍穹的行为让他发现了端倪,他带着二花悄悄地跟了上来,发现事情果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可惜,他和苍穹是情敌身份,相互见面都尴尬,更何况去询问对方消息。 远浩有些泄气地说道:“怎么办,那两个玉牒我已经卖掉了,没有玉牒,连临仙城都进不了。” 远浩曾经跟游话说过,可以带她去尘缘仙境玩,他敢这么说,是因为他曾捡到两个玉牒。 但是,最近他和二花都想好好修炼,得买不少东西,他没有钱,蒹葭又要下山历练去不了,他就把那两个玉牒都卖掉了。 二花天真地问道:“不可以偷偷进去吗?” 远浩回答道:“当然不可以,可严格了,必须要有临仙城发的玉牒才行。” “那,不可以买回来吗?” “那些灵兽rou、丹药你吃都吃了,我们哪里还有钱。”远浩愁道。 二花也跟着愁了一下,然后眼睛一亮,拉着远浩裤子说道:“远浩,我们再去捡两个吧!” 远浩无语道:“你以为是跟捡萝卜白菜啊?” 二花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信任地说道:“远浩加油,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何首乌说了,远浩这个人,天生就是狗屎运的命。 他说,远浩是被河流冲到苍山派的。 一个小婴儿,躺在小篮子里,飘了两天,硬是没遇到一点危险 。 他被冲到一个十分偏僻的河滩,平时八百年都没有去,就那天,远浩师父去了,捡到了他。 学御兽的,要找个好的灵兽实在是太难了,远浩倒是好,他骑着师父的灵兽,也就是二花的母亲出去玩,误打误撞进了神兽白虎落脚的地方。 高阶虎王就这么和神兽白虎好上了,此后生下了二花,二花这样的好资质就便宜了远浩。 别的宗门的门主都要经历腥风血雨才选得出来,到远浩这里,资历比他高的稀奇古怪地都死了,门主和长老之位莫名其妙地就落在他头上。 此外,什么山沟沟里随便一挖就挖到了另一个灵兽何首乌,什么看草丛里有什么东西随便一捡就捡到了玉牒。 如果说男主运气好是金手指,那么远浩真的是天生狗屎运了。 远浩怀疑地说道:“真的可以吗?” 二花用力地点了点头:“当然,这里离临仙门那么远你都能捡到,我们就往那边走,路上一定可以再捡到的。” “可是……” “没有可是!”二花闹道,“我要去找蒹葭!” 作者有话要说: 修罗场加载ing 嘿嘿,修罗场结束后,这个世界大概就完了,下一个世界,是练习生的世界。 我发现我把快穿写成慢穿了,自我谴责ing,下一个世界开始,我会努力改进,让节奏快起来,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么么~ 第44章 男修皆炉鼎(二十) 鱼水之欢后, 南宫泽动作温柔地搂着身旁的女子,小心翼翼得像护着珍贵易碎的宝物一样。 “你该走了。”游话推了推他,手环上传来的灼烧感,让她无法再平静地面对南宫泽, “快回去吧。” “你既然不喜欢我, 当时何必招惹我。”南宫泽低垂着目光,压下涌上心头的愤怒和妒恨, 这一瞬间, 他甚至想把这绝情的女子,折了双翼, 关进金丝笼里, 让她只被自己一人欣赏,只为自己一人歌唱。 游话撑起身子, 在南宫泽的眼皮上印下一吻,她温柔地哄道:“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凤夜的浊气竟然如此霸道,被困在万兽环里, 都能渗透出来,影响着南宫泽的情绪。 ‘你要是再闹事,我不介意再让你看场春宫。’游话用神识对万兽环说道。 终于,黑暗停止了滋生,然而它所生长的人心本就不光明。南宫泽深深地看了游话一眼,手指怜爱地抚摸在她的脸庞—— “别让我久等了。” 说完,他克制住自己被腐蚀得疼痛的情绪,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屋子, 他害怕多等一秒,就会酿成不可挽回的过错。 待南宫泽离开,游话进入了万兽环。 万兽环本是青山绿水,是妖兽的天堂和乐园,现在却天阴沉地要塌下来一般,花草树木也被黑气腐蚀得枯萎死亡。 在荒凉残败的空间内,有一黑色人影,孤独地抱着自己。 他抬起头来,笑得僵硬而勉强:“你来了?” 他将自己抱得更紧了,身子忍不住地颤抖,像是害怕被厌恶了般,带着祈求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控制不住。” 虽然被困在万兽环里,也被命令不能出去,但是他仍然可以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正是因为能看到,所以才嫉妒得发狂…… “凤夜,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所以不要对我抱有期望,好吗?”游话嘴角带着诚恳的微笑,但即使是笑意也无法掩盖她本身的薄情。 “可是,既然为什么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凤夜轻轻地说道,他站了起来,走到游话面前。眼神哀伤、近乎祈求—— “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有多混蛋,她垂青所有修为高强的男修,把他们当炉鼎来修炼,完成目的后,便毫不留情地离开,冷漠而狠心。 可是,该死的他对那些炉鼎都羡慕得要死,因为他们都得到过她。他们抚摸过她柔顺的长发,亲吻过她柔软的朱唇,品过她最甜美的美味。 只有他,什么也得不到,还得像饥肠辘辘的乞丐,红着眼看着那些男人品尝大餐。 他以前觉得父母和族人对他已经够残忍了,没想到还可以更残忍,明明没被伤害,但是被仿佛被剐了心般。 毕竟,那些人他还可以用浊气来欺骗自己,而她,明明不受影响的,她明明可以施舍给他一些的,但是却宁愿扔掉也不救快饿死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