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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宁拿眼皮翻他:“现在知道疼了?之前跟歹徒英勇搏斗那会儿你想什么来着?” 王祈亮嘿嘿笑道:“原来你也觉得我英勇啊?自古美人爱英雄,哎,那你爱上我没啊?” 王祈亮说着,手很坏的摸向陶安宁下巴,跟恶霸调戏黄花大闺女似的,不轻不重捏了一把,手感真不赖呢,又软又嫩的! 陶安宁笑着躲,也没生气,娇嗔骂王祈亮神经病,佯作威胁:“你再闹,我就不扶你了,让你尿裤子。” 王祈亮重新揽住陶安宁肩膀,一脸无赖相:“尿呗,反正最后也是你洗。” 陶安宁气得直翻白眼瞪他,忍不住伸手在王祈亮胳膊上掐了一把。 王祈亮看着陶安宁哭笑不得的娇憨模样,心里头美滋滋的,他就从来没见到过陶安宁和谁这么亲密无间的闹,陶安宁对外人一向冷冷淡淡的,哪怕是面对易向荣时,也是时刻保持距离,就从来没怎么亲近过。 王祈亮觉得如果换一个人,哪怕是易向荣呢,要是敢这么跟陶安宁又搂又抱,又拿话调戏的,陶安宁估计早就翻脸了,但是陶安宁跟他就从来没真正生过气,回回都退让着,明里暗里迁就他,任由他可着劲儿亲近。 第一百一十三章 臭流氓王祈亮 病房的卫生间很狭***仄的空间里安放了大理石镶砌的洗手台,中间还摆放了个坐便。 因为病房里人多,医院里打扫卫生又是按时按点每天早晚各一次,这会儿厕所没人打扫,洗手台上迸溅的全是肥皂牙膏沫,坐便也脏兮兮的,纸篓里东西扔满了,溢到外面地上,虽然不至于臭气熏天,但是一眼看上去还是让人觉得有点无从下脚。 陶安宁小心搀扶着王祈亮,尽量不去触碰到一旁的洗手台。 王祈亮看出来陶安宁嫌里面脏了,就松开手,说道:“你出去等我吧,我自己能行。” 陶安宁有些不放心:“能行么?你自己能站稳吗?” 王祈亮又把手重新搭回陶安宁肩膀上,歪着头,痞痞的一挑嘴角:“那你要是实在想看我上厕所,我其实也不是很介意。” 陶安宁一张脸唰的红透了,压低嗓门,很干脆的轻声骂道:“滚!” 陶安宁站在厕所门口,就听着王祈亮在里面嘿嘿直乐,她红着脸,心里骂道,臭流氓! 从厕所回来,王祈亮刚趴到床上卧好,护士长带着两个实习的小护士过来查房,轮到王祈亮时,护士长察看了一下输液架上挂着的记录本,扭头对陶安宁说:“现在刚入秋,一早一晚还行,到了下午最热那会儿,勤给你爱人拿湿毛巾擦擦身子,汗出得多,又总是趴着不动,容易长褥疮。” 陶安宁被护士长一声‘你爱人’,说得一窘,眼角余光瞥见王祈亮正一脸得意的笑,忍不住扭头瞪了他一眼,这才赶忙嗯啊答应。 护士长临走前细心嘱咐:“没事再勤帮着他按摩按摩胳膊腿,趴着时间长了,皮肤压得疼。今天早上换药时,我看了,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要是觉得痒,就咬牙忍忍,千万别用手挠,再挤压到伤口。” 伺候王祈亮的活,自然不可能再麻烦徐婶老伴,理所当然只能由陶安宁接手。 按摩倒还好说,捏吧捏吧腿,揉按揉按胳膊,除了有些累,其他倒还好,主要是还得擦身子。病号服不好脱,陶安宁只能尽量把衣服往上掀,拿着湿毛巾,把手伸进去一点点擦拭。 王祈亮趴好了,陶安宁仔细沿着纱布边缘,先把伤口周围之前洇出的脓血仔细擦干净,再开始沿着后背往上擦,像脖子腋下这样容易出汗的地方,她特意反复擦抹了两遍。 陶安宁的手刚探到王祈亮腋下,王祈亮立马哇啦哇啦的叫:“哎呦,快别摸我这儿,我怕痒痒,哈哈!!” 陶安宁嘟囔:“别喊了!给你擦就不错了,瞎嚷嚷什么!忍着!” “你撑着点,我帮你翻身,小心千万别压到伤口。” 王祈亮侧着身子,敞着怀,悠悠哉哉看陶安宁认认真真擦他身前胸口,享受了一会儿,乐道:“真贤惠。” 陶安宁瞪了他一眼:“哪来那么多废话!” 王祈亮瞟着陶安宁,乐得很猥琐:“我这伤受的真是太值了,长这么大都没人这么伺候过我,我要早知道这样,先前就自己拿刀扎自己了。” 陶安宁一声不吭,狠狠的戳他腋窝下面的痒痒rou,戳得王祈亮直叫唤:“哎呦!痒!痒着呐!” 王祈亮(坦)露着的腹肌上面,横着几道或深或浅的伤疤,其中一道伤口看上去最长,也最深,从左腹斜切向上,尾端刚好压住他右胸,在平坦紧实的胸肌上压出一道深褐色的凹陷,像一截盘虬卧龙的枝干紧紧攀附在他结实且富有张力的弧线上,色泽浓重。 这道疤,陶安宁其实以前也看到过,但是从未仔细留意,晃了一眼,就没细看过。 她从来没见过像这种好像纹身一样漂亮的疤痕,尤其烙在王祈亮这种人身上,那一条斜线深入纹理,呈现某种隐秘的令人惊跳的张力。 陶安宁猛然别过脸去,耳根迅速涨红,强迫自己不去留意王祈亮这一身健美诱人的阳刚肌rou。 王祈亮眼角瞟到陶安宁惊鸿偶见的异常神色,突然伸手一把握住了陶安宁在自己胸前擦拭的手。 陶安宁一惊之下,毛巾都掉了。 王祈亮嘿嘿笑着,开玩笑似的拽着陶安宁往自己面前凑。 陶安宁蓦的瞪大眼睛:“你干嘛呀!别闹!毛巾都掉了!” 王祈亮瞎胡闹般双手直接捧住了陶安宁的脸,两人脸对着脸,呼吸喷着呼吸:“嗳,安宁,我之前就看着你脸上有两个酒窝来着,现在仔细一看,不对啊,你这不是酒窝啊,长在下巴上的这叫梨涡吧?你让我看看。。。。。。” 王祈亮哪是想看什么酒窝梨涡的,他眼眸里卷起两丛墨黑的漩涡,在凝视中悄悄荡起浪花,他简直想一口叨住面前这张诱人的小嘴,慢慢的吮着,嚼着,咂吧着,这人还没真正吃到嘴,他就已经开始神魂颠倒满齿余香了。 陶安宁推他,又顾及着他腰上伤口不敢太用力,只能红着脸,瞪着眼,小声警告:“别疯啊,快松开我!” 这一刻的心慌,让陶安宁恨不得下一刻直接凭空划出两个空间,才不至于让对方察觉到自己呼吸和心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