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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陶安宁在他肩膀上轻轻蹭了蹭:“是挺感动的,我长这么大以来,除了我哥,还没人说过要养我呢。” 王祈亮笑着低头亲了亲她头顶:“那是因为你早没遇上我。” “嗯,你说你怎么没早点过来找我呢?”陶安宁感慨的说道:“要是能早点遇到你,我可能就不用cao这么多心了。” 王祈亮把下巴压在陶安宁脑袋上:“这事怪我不好,我来晚了,不过现在你有我了,以后什么事情你都不用cao心,万事有我扛着呢。” 陶安宁轻轻应了一声,从王祈亮怀里起身,伸了个懒腰:“挺晚的了,洗洗睡吧,我把厨房收拾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王祈亮从陶康康房间里把那幅贴纸画偷偷拿出来,送到车里放着,又顺路拐去包子铺,买好早点。 吃饭时,陶康康趁着陶安宁不注意,偷偷问王祈亮:“我看抽屉里的贴画没有了,是不是你帮我拿去车里了?” 王祈亮笑笑:“昨晚不是答应你了么,我肯定得办到啊,怎么样,够意思吧?” 陶康康连连点头:“够意思,等你过生日时,我也给你做一幅,我这次捡的包装纸还有剩的呢,到时候都给你留着。” 王祈亮摸了摸他脑袋:“行啊,还知道惦记着我。” 王祈亮开车把陶康康送去学校,调头拉了两份客人,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把车停靠在马路边上,掏出手机给王副局打电话。 王副局接到电话时还挺惊讶:“哟,挺有默契啊,我刚要给你打电话。” 王祈亮乐了:“找我什么事啊?” 王副局说:“一会儿十点你去趟出租公司,给你送陶勇DNA物品的人已经把东西送过去了。” 王祈亮脸上的笑容一僵,闷闷应了一声:“嗯,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过去。” 王副局问:“对了,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王祈亮忙打起精神,把陶安宁她们会馆裁人的事情说了一遍,末了问道:“老叔,你不是在我们这的市文化宫有认识人么?你看看能不能帮着联系一下,给安宁安排个工作。” 王副局这回倒是没怎么犹豫,答应的挺痛快:“行,我回头打电话问问,她想干点哪方面的工作啊?” 王祈亮说:“她将来想自己开个舞蹈班,你帮着研究一下,能不能安排个带班的舞蹈老师提前实习一下,也算是积累经验了。” 王副局笑了:“等我消息吧。” 挂断电话,王祈亮伸手搓了搓脸,之前那种迫切盼望着给陶勇和陶康康做亲子鉴定的心情早就破灭了,他现在宁愿就这么自欺欺人的混着,也不想面对现实。 王祈亮赶在中午之前去了趟公司,从收发室拿到了一个快递包裹,里面装了一本挺厚的书,他看了眼封皮,有点哭笑不得,中小学英语词典。 书页里夹着一个信封,里面有一个透明包装袋,一张纸条。 透明包装袋里是一绺头发,纸条上则写着到医院检验DNA时,需要联系的医生姓名和电话。 王祈亮照着号码打过去,跟对方约定好时间,把陶勇那绺头发仔细揣好,这才拎着英语词典回到车上。 陶康康收到词典,还挺乐呵,特稀罕的捧在手里翻来翻去,嘴里时不时蹦出两个英语单词,看了一会儿,他扭头问道:“可是我不会啊,怎么办?” 王祈亮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面路况,随口说道:“没事,到时候你们老师就该教了,提前买好了备用,这东西又没有保质期,坏不了。” 陶康康把英语词典塞进书包里,跟王祈亮说了会儿班级里发生的事情,扭头看了眼车窗外,愣了愣,问道:“咱们不回家啊?” 王祈亮借着看路况,避开了陶康康的视线:“嗯,感觉你头发有点长了,领你剪头去。” 陶康康惊讶道:“剪头?我的头发都是我姑姑给我剪的,去外面得花钱。” 王祈亮转着方向盘拐了个弯,从主街绕到二马路:“没事,我请客,你长得这么可爱,偶尔换个发型,换换心情么。” 陶康康有些迟疑:“那我姑姑要是说我怎么办?” 王祈亮保证:“不会的,到时候就说是我领你去的。” 陶康康这才乐了,笑得合不拢嘴:“太好了,我还从来没去过发廊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伤自尊了 临近十一月末,天气越来越冷,落地的积雪被清扫的很彻底,但依然抵挡不住阵阵寒风刮过。 王祈亮晚上等着接陶安宁下班的地点,从后门对街的墙边,换到了后门入口的走廊上,陶安宁特意打过招呼,守门的人认识他,见到了,就当成内部工作人员一般招待,互相点个头,就放行了。 陶安宁从台上下来,正闷头换衣服,同屋的领班进门通知她:“你男朋友过来接你了,动作快点。” 陶安宁笑笑,答应一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换好衣服,她先拐去财务室结钱,出纳看到是她,伸手从一沓工资条里抽出一张,递过来。 陶安宁拿着笔在最后一格里签上名,把条贴在粘贴单上,扭头递给会计。 会计正埋头厚厚一摞报表中,抽空把工资条审了,让出纳拿钱,扭头问陶安宁:“你明天有时间么?” 陶安宁一愣:“啊?有什么事么?” 会计笑笑,表情看上去有些怪怪的:“是这样的,我这有一份工资补贴是上个月于经理的通话补助,原本想着这个月底和工资一起报销结账的,结果昨天老板来电话,说让提前结清,我明天家里有点事,想让你帮我把补贴单捎给于经理,上面需要他的签字。” 于大海的工资补贴单,会馆里这么多的人,会计却指明让她帮忙捎过去。 陶安宁等着会计把补贴单找出来,看着薄薄的一张纸,突然有点感慨,还有点说不上来的压抑。 连于大海这种在会馆工作了这么多年的经理,临到离职前,连平日里关系和睦的同事都开始急于撇清关系了,那像她这样的普通员工,估计真正到了拎包走人那天,连个告别的人都没有。 会计挺客气说道:“谢谢你啊。” 陶安宁挥了挥手里的补贴单,笑得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