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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妩媚风情。 他最不能说不的就是阿娇,当她都开始清纯又娇媚地挑逗他时,他几乎瞬间就丢盔弃甲。 他含着笑一把把她压倒,而后guntang炽热的唇舌不由分说地逼着她和他唇舌交缠。 明明一开始是她主动的,但片刻后她就有些觉得自己失策。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从前刘彻对她总是会动作轻柔克制着怕弄疼她。但是这次,他似乎不再忍耐。 阿娇很想提醒他,但是周身酥软意乱神迷,一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整颗心就像荡秋千一样飘的老高,始终没有落下来过。浑身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凉气拂过还是觉得像熊熊大火燃在她身上,灼的她难受极了,像口渴又像是要窒息。 她反应了很久,才终于明白那烈火灼心般的感知来自于他火热粗粝的双手。 她不自觉地娇柔喘息起来,引得耳边本就粗重的喘息声愈发急切和充满了渴求。 那样有着撒娇意味又魅惑性感的喘息,健壮雄厚的身体和甜蜜霸道的吻,还有她双手所触及的地方全都会微微颤栗。 这所有的一切,终于也叫她慢慢失控。她忘了害怕,忘了不安,俯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我要你。” 她的话刚刚落音,他终于长驱直入。 果然如她预料的那样,他在她身上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狂暴,就好像从前温柔小意的都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知道这这夜到底做了几次,只知道折腾到了凌晨,他才终于像吃饱了rou的猫魇足下来。 他俯身把她抱起,她双手攀在他*着流满汗的背上,只觉得累到了极点。 刘彻没有叫人进来伺候,而是抱着她转到寝榻后的一方小温泉浴池里,亲自为她洗浴擦干才重新把她送回榻上。 阿娇实在太累了,上眼皮一直和下眼皮打架,她几乎是头一挨着枕头就睡死了。 等到她再次醒来,榻上早就只剩下她一个人。 阿娇略微伸展下身体,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没劲和酸疼。 昨夜的情深缠绵渐渐回到她脑子里,她想起他一会叫她跪着一会又架起她的腿。 想到这些,她的脸一下guntang。 这个坏人,她撅着嘴往榻前的刻漏看去。 不看则已,一看吓了她一大跳! 竟然只差一刻钟就到午时了,她竟然睡到了这个时辰! 望着窗外炽热明亮的阳光和聒噪不停的蝉声,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的确已经将到正午了! 海棠她们都不叫她?虽然她不想像刘彻一样五点就起来,但也不能睡到这个时候啊。 传出去,绝对叫人觉得她是被那啥那啥到都起不来。 虽然事实的确是这样,但怎么想怎么难听。 阿娇腾地一下坐起来,忍着浑身上下散架的无力感一面下榻一面叫“海棠——” 话一出口,她立马又觉出了不对。 她的声音怎么这么嘶哑? 她昨天到底都干了什么?不会是叫了一夜吧? 阿娇坐在榻上心下都欲哭无泪了,她只能祈求昨夜自己还克制的叫的不算太大声。 说来说去,都怪他! 阿娇一面穿上丝履,一面迅速地把全部的错推给刘彻,全然忘了她一开始的主动。 海棠和紫荆神色正常地进来,全然看不出什么。这叫阿娇微微放下心来,开始自我催眠她们绝对什么也没有听见。 阿娇起身装作若无其事地由着她们服侍洗漱,但是一说话就嘶哑着到底还是有些维和。她有些尴尬又画蛇添足地主动说她喉咙疼,好像要风寒了。 海棠忍着眼底的笑认真地说:“婢子一会去太医令那给您拿点药吧。” 阿娇赶紧摇头道:“不用了,是药三分毒。今天睡一觉,明天说不定就好了。” 海棠没有坚持,顺从地道了声诺,这叫有些心虚的阿娇立时松了口气。 她放下心来又在首饰盒里挑选着要戴什么,刘彻给她打的首饰今天总算打开了第二盒。她一面挑着一面问正忙着给她梳发髻的海棠:“陛下什么时候走的?” 海棠笑道:“还是卯时末,陛下还特意叮嘱了婢子说叫您过去一道用午膳。” 阿娇听了这话不由道:“那怎么不叫我?” 海棠还是笑,这次就连紫荆几个也都笑了。“陛下还说不许叫您。” 好吧—— 他还真当自己和他一样是铁打的,就这么肯定她能在午膳前醒来? 阿娇抱怨归抱怨,但却是不敢再耽搁。就连点心也没有垫几口,就往清凉殿去。 正是一天中最炎热的时候,热浪裹着绿草的清香味向她卷来。 她疾步上了辇,雪狮子活蹦乱跳地早跑出去老远了。而后回头见她才起步,又一阵风地卷回来。 阿娇心下有些好笑,它到底是马是狗? 等阿娇一到了清凉殿,春陀立马迎上来满脸笑意地道:“皇后,您来的正正好好。陛下正要叫奴婢去请您,您就来了。” 阿娇边走边问:“摆膳了吗?” 春陀忙道:“这就摆,少府的人刚刚正好也来了。” 阿娇点头,快步向里走去。她红色的金凤襦裙,拖曳过青玉地板。同身畔撒欢跑着的雪狮子,一白一红,交相辉映,在满目碧绿中美的叫宫人们都忍不住偷偷侧目。 许多新进的宫人都对这个大病三年却还是简在帝心的皇后好奇不已,但一见到她却立刻就想皇后就该是她这个样子的。 美丽、高雅、脱俗、圣洁…… 世间所有美好的形容词全用在她身上都不过分。 (。) ☆、第两百六十九章 李家(月票30加更) 刘彻这一上午唇角都挂着淡淡的笑,来议政的臣子们见了都有些奇怪。陛下一向不苟言笑,这是怎么了? 后来有人忍不住说了句陛下心情挺好,他反倒楞了。 他的高兴有表现的怎么明显吗? 但他确实高兴的不行,虽说把娇娇折腾的够惨有些怕她事后生气,但怎么想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得意。 这样的心境,倒像是初晓人事的毛头小伙子。 因着这份高兴,哪怕是几乎只睡了一个半时辰就起身,他一上午竟然也没有觉出困来。只觉得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是劲。 但等阿娇一迈入殿中,见到她眼底深深的青色和疲倦,再想到他昨天的疯狂。 刘彻忽然有些胆怯,说来也奇怪。就是父皇和太皇太后在时,他也从来没有这样害怕他们生气而觉得底气不足的时候。 但一到娇娇这里,他天然地就有些怕她。 怕她生气,怕她觉得昨天那样待她是不疼惜她。 他叹了口气,抱住冲上来的雪狮子胡乱用手摸着它的脖子。 雪狮子立马就察觉到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