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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只是少了统帅,慕家军不再守卫别的地方,这也是洛王常年带兵在外的缘故。 大轩慕容氏的江山少了一个慕将军守卫,又有洛王崛起守卫,面上看似是稳固的,可事实上,只有在位者懂,慕氏江山的稳固少不了慕家军。 若非如此,何至于明明狄国战败,递上一纸议和书,大轩便接受了议和。 外强中干。 这些旁人瞧不明白之事,皇帝懂,洛王懂,洛辰脩也明白,而慕挽歌也很清楚。 慕挽歌撇开眼,自嘲笑了笑,“洛妃娘娘似乎不想让我与你在一起,她多半以为我除了医术精湛些外是个只会惹是生非的黄毛丫头,遂才有了方才一席话。” “母妃方才究竟说了什么?”洛辰脩隐约猜到一些,但他不愿深想。 他的母妃,为何会做这样的事来拆散他和阿挽,母妃明明是喜欢阿挽的,怎短短数日便成了这样。 洛辰脩实在是困惑不解,洛妃那边他会去问,可他更在意的是慕挽歌这边。 他问了,慕挽歌却未正面回答,嗤笑一声,“兴许是我自身便不讨喜罢,若非仗着慕氏唯一的血脉这一优势,你当皇帝、洛王会瞧得上我?乐呵呵让你娶我,不过是因为现如今只有我能调配慕家军。” 从未听她用这样自嘲的语气说过话,洛辰脩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受的委屈皆因他而起。 “阿挽,你莫要这样,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日……你信我,给我些时日,我很快会查清楚当年的真相。”揽她入怀,洛辰脩一下一下吻着她的光洁的额头。 慕挽歌并未排斥挣扎,倚在他怀中。 “洛辰脩,今日你我拼一回酒,你若赢了我,往后我事事听你的……” 她乃海量,他三杯倒的酒量,该如何赢她? 洛辰脩心下苦笑,却低声应道,“为了阿挽这句承诺,我不会输的。” 他不能输,只因他输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押注押注,你们觉得谁会输? 第63章 洛辰脩随慕挽歌一同出现在胭脂楼, 风辞听到禀报,也有些意外,放下手中箜篌,他含笑起身, 决定亲自去会会。 然而, 待他亲眼瞧见时,他才知晓自个儿自作多情了。 那两人哪里是来找他对峙的, 纯粹是相约来他这胭脂楼蹭酒吃。 非他斤斤计较, 而是慕挽歌每回来,皆是吃白食, 招待她的吃食与酒水, 样样皆是上品。 反正他未从慕挽歌兜里讨到过一文钱。 她蹭吃蹭喝也就罢了,他还养得起, 这下倒好,她竟然还带人来。 风辞来到慕挽歌要的雅间,婢女正送慕挽歌叫的酒来, 整整一坛,可瞧清是何种酒时,风辞神色讳莫如深起来。 见他进来,慕挽歌微笑招了招手,“你来得正好,为我们弹奏一曲祝兴如何。” 风辞没好气地嗤了一声,却走向纱幔后的秦案,期间与洛辰脩有过一眼对视。 风辞于落座, 隔着纱幔望向席地而坐的两人,长指覆于古琴上,轻轻拨弄,试了试音。 慕挽歌不同音律,只觉得悦耳便可,于她而言,不管抚琴之人是风辞或是霍惜缘并无不同。 是以,风辞常说在她面前抚琴,与对牛弹琴无异。 今日她也风雅一回。 风辞弹的是新曲,闲来无事,自个儿编的曲,许是心境的缘故,这曲有些凄凉,连不通音律的慕挽歌也朝纱幔后看了两眼。 洛辰脩亦往纱幔后瞧了一眼,而后询问慕挽歌,“我们这酒该如何拼?” 慕挽歌拿过八只酒盏,置于他面前,悠悠道,“先每人三盏,而后每人五盏,谁先倒下,算谁输,若八盏后你还醒着,便算你赢。” “好,一言为定。”洛辰脩点头,拿起一旁的酒坛开封斟酒。 洛辰脩心下暗自窃喜,心道,阿挽果然是向着他的。 她给他放水,他当然要接受,他又不傻。 看着他斟满六盏,慕挽歌豪气饮了三盏,又瞧着他饮下余下三盏。 而后洛辰脩再斟酒时,手有些不受控了,慕挽歌瞧见他耳朵红红的,摇头失笑,接过酒坛。 “就你这三杯倒的酒量,军中庆功酒晏,你岂不是次次出丑。” “父王在,我滴酒不沾。”醉意已上脸的洛辰脩说话时舌头都是麻木的。 慕挽歌不可置否笑了笑,将她斟满的五盏挪到他面前,挑眉道,“不着急,慢慢喝,我看好你。” 得到鼓励的洛辰脩二话不说,一盏接一盏仰头饮下。 最后一盏饮尽,她已再斟满五盏,在他醉濛濛的目光中,慢悠悠饮了。 洛辰脩强撑着愈发沉重的眼皮,伸手去拉她的手,大舌头地笑道,“阿挽,说好了的……往后事事听我的。” 慕挽歌清浅一笑,应声,“愿赌服输,你赢了。” 她话音未落,洛辰脩已醉倒,身子往一旁倒去。 慕挽歌欲扶他,却是心有余力不足,微微使力便扯到肩窝处的伤口,索性便任他倒地上了,扬声唤门外候着的墨隐进来。 “今夜便歇在此处,不回府了,门外婢女会带你去专门为我备的那间屋子。” 墨隐望着醉倒在地的爷,莫名想笑,怎一到王妃这里,精明稳重的爷总会出丑。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墨隐扶着洛辰脩出离开,琴音也停了,风辞自纱幔后走出来,扶额低笑,“原来无所不能的宸王是这样不堪一击……” 慕挽歌笑了笑,拎过酒坛,仰头喝了个尽兴。 这酒名为红颜笑,酒香浓郁,酒性却比寻常酒要轻许多,适宜女子,可说是这胭脂楼里最不会醉人的酒了。 风辞居高临下,望着坐在地上抱着酒坛的女子,玉容生绯,生出几分柔和的娇艳。 他捂了捂眼,故意说笑,“早前宸王来接惜缘离开,但她拒绝了,仍留在此处,你说要不要安排惜缘去照顾一下宸王?” 慕挽歌眸色一冷,酒坛狠狠掷出去,落地上摔碎了。 只听她冷哼,“只要我没死,我的男人便容不得别的女人觊觎垂涎,谁也不行。” 风辞蓦然僵住,抬眼望向她,一瞬间,眼底的笑意尽敛,“先前你让我帮你查的事,牵扯出更多的旧事,你听过后便不会这样笃定了。” 慕挽歌很不雅地打了个酒嗝,蹙眉道,“有屁快放。” 风辞又恢复到玩世不恭的模样,嫌弃地捂了捂鼻,“慕大将军与洛妃青梅竹马,还定过亲的,可是后来不知何故,忽然入宫成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中的一位,慕将军外出归来冲冠一怒为红颜,提剑杀入宫中,最后安然无恙出宫,当夜便回了边关,而洛妃在入宫不足八个月便产下一子,御医说是早产。” 醉意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