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驸马你重生?本宫穿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7

分卷阅读137

    在好,若是将来不当官了,与殿下到乡间去做土财主也可,每日指着田产收息便可。”

    谢白苦笑着看着宽慰他的哥哥谢瑜,难得应了他的玩笑。“若真当有那么一日,还请你过来与我护院,我一介文弱读书人,怕是守不住那地主家财。”

    “那敢情好,若是有你这么个家财万贯的亲弟弟,我倒是拉着成珏白日去钓鱼打猎,夜间再给你看房子。”

    在皇帝封赏后脚送来谢府的,是万春殿元嘉着人送来的一大捧冰资雪态的素净白梅,刚刚剪下来,切口处仔细的用白蜡封好,姿态也是选了最好的。

    与白梅一同送来侯府的还有元嘉的手书一封。元嘉绝口未提半点今日旨意的事情,只问他喜欢什么地方建府,喜欢如何规制,若是得闲可帮着绘了图纸,她并不善于此事。

    如此昭告的封赏,元嘉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她懂他,特意让他错开心思去想些其他事情。所谓尚主,便是公主下嫁,便是公主为府中之主,驸马不过是宾而已,正统的礼节驸马能否在主人房中就寝还得从门前灯笼看公主心情如何。

    公主府的选址和布置也当按着公主的喜好来,元嘉特地来问他也算是十分有心了。谢白看着信不由一笑,让守一拿来执笔,当即给元嘉回了信,让来送信的宫人带回宫中给她。

    算上去北卑的几个月,再加上在家的日子,谢白与萧如景足足有差不多半年没有见过面了,今日谢白也不过去询问相熟的玉石工匠一些雕琢技巧,回来的时候正好撞见了骑马过的萧如景。

    “阿白,你回来这么些日子了,都不来找我们,是不是如今有了殿下之后,我与小栩儿你都抛之脑后了?”萧如景坐下便装成了一副幽怨不已的模样说道。“从前我们三人同寝同食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谢白看着萧如景不好好说话的模样,白了他一眼,冷言直接道:“同桌而食倒也算了,我何时与你有同寝过?”

    萧如景笑道:“你在学宫寝舍的床榻我都不知道躺过多少回了,你即将为元嘉殿下的驸马都尉,就可如此翻脸不认人了?”

    这胡说八道的本事谢白自知望尘莫及,也不与萧如景继续下去,转了话头问了句:“近来你与孙栩在京中如何?”

    “虽说与你直接从工部脱离试任,来年直接接管太府寺这般青云直上不可比。倒也不坏,孙栩在吏部这些日子,性情磨得差不多了,沉稳冷静许多,过些日子到他之前盼着的兵部应不是大问题。”

    “若说我嘛,本也是我爹逼着去的,我与你们不同没有什么宏图大志,让我爹面子过得去就是。如今与我们那位钦天监大人相处的挺好的,之前在南方收的龟甲,连带着一些风湿膏药送了几个年岁久的龟壳与他,他老人家挺高兴的。”

    萧如景有的没有的说起些他不在的日子京中发生的一些事情,说得眉飞色舞。萧如景讲着时,谢白却想起一桩事情,萧如景订了门亲事,匹配的是鸿胪寺乔公家嫡女,是门不错的亲事,但如此仓促匆匆的订下来却完全不像是萧如景为人平日的行事之风。

    “听说你定亲了,还未恭喜你。”

    萧如景听到谢白的这一句,笑意凝在唇边一瞬,然后复而从容的笑着应答:“应会比你与殿下迟些,但行礼那日你那份可别给少。”

    这天时十分难测,谢白出来时候还是晴好,此时又起了风雪,谢白起身合上房中的窗扉,此时正饮酒喝得身热,突然又入了冷风,最易受寒。

    谢白再次落座的时候,萧如景面前的杯已经空了,只见他提了温好的那壶酒为已经空了的杯中添上,满满的。他也不抬头看谢白,有些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阿白,从前我总觉得你活得比我拘谨许多,步步为营,算好了没有错失才行事,现今再看倒是我活得更是怯弱畏缩,你敢做的事情我却不敢。”

    第100章 笄礼

    100、笄礼

    苏言的年节倒是轻松的过去, 不过今年各宫呈给她的年节礼夹着些其他贺喜意味的礼品,甚至有些宫外平时没什么交际的夫人小姐也托了宫中的嫔妃一同捎带了来。

    真没有想到这万春殿竟然有一日因着自己的缘由, 比之往年热闹了许多, 苏言看着连翘带着宫人清点礼品记录,不由得有些喟叹, 根据各家所赠贵重程度, 总有一日寻着合适机会也是都要对等做礼还回去的。

    最终的单子呈到苏言面前,她看着确实有些哭笑不得, 平时这尽是些见也没见多几面的人,自己哪里值得如此巴结。笑过之后,苏言还是请连翘将礼单好好收拾妥当。

    过了春月之后再没有苏言躲懒的缝隙了,司制房那儿笄礼之上所使用的织品和衣裳配饰陆陆续续的送过来万春殿这儿需要亲自过目,提出些不大如意的地方,便又马上打回去, 过几日再送过来试,来来往往的便也变成了件极为琐碎烦心的事情。

    原本苏言一直跟着穆夫人学习, 两人亦师亦友,十多年过来默契不言而喻。这时候为着即将到来笄礼以及之后的大婚,礼部特地挑了个熟知礼数德高望重的老妇人过来教导苏言, 第一回儿让她感到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苏言也不是完全笨的,辩说宁池是自己笄礼的赞者, 合该礼数周全, 也应一块儿学做个伴儿。宁后那儿点了头, 别人也没有办法说不了。都是苦了宁池, 陪着苏言熬着这苦日子。

    那苏老夫人总算走了,苏言立马垮了腰,趴在桌案上边,头枕在双臂上边,回过头看宁池。“阿池,幸亏有你在旁边陪着我,否则我还真是一天都熬不过去了。”

    宁池温温一笑,任由着苏言抱怨着。她这人性情就是如此,十分柔和包容,极少有抱怨之语,等你说完,她便柔柔的宽慰你几句,与她说话十分舒服。“你且听听便是了,听过便忘了,反正到时谢小公子他又不会要你如此。”

    “也是,阿池你说得对。”苏言极为赞同宁池这话。忽而想起一事,问宁池道:“阿池,听说前段时间京中有人家托了媒人到府上打听你,然后你连媒人送上门的帖子都未看上一眼,就直接让表哥婉拒打发了人家?”

    宁池似乎没有想到苏言会忽而提起这一桩事情,但还是点了点头承认了。这些年宁后没少给她想看合适的人选,这几年宁家作为皇后娘家也算得显贵,即使宁池不热衷闺阁之中出风头的交游,但上门打听的人从来都不少,宁池却从未点过头。

    苏言看宁池,眼底一片平静,似乎打算就这么下去了。苏言把头靠在宁池的肩膀上,像小时候在万春殿两人日日一块儿时候,玩得累了,苏言也常常这么枕着宁池的肩头休息。

    “阿池,我对你这事的想法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