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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不过你的话,在说谎吧。” “狡辩!要不是我假死,你会放过我吗?!” “假死?你在开玩笑吗?我罗生若悠念杀人从来不留活口,更不会让你有机会假死,男人,说话注意点,我讨厌给我冠上莫须有罪名的人。”悠念看着那男人,淡淡的笑容淡淡的语气,却足够把人给吓到。 这个女人竟然在法官面前把杀人犯罪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就算是罗生若家族这个杀手家族,当人证物证俱在的时候,他们也是相当于笼中之鸟,无法展翅! 被气到的法官小锤子敲了两下,“杀了就是杀了,没什么记不记得的,人证物证俱在,罗生若悠念,你的罪名已经落实……” “我反对!”法官话还未说完,单韵熙不悦的声音便震响整个法庭。 “小熙!”单彬宇没想到自家女儿会突然出声,单姜恒却是仿佛意料之中一般,只是淡淡的瞥了眼单韵熙。 单韵熙不理会单彬宇的话,悠念没有律师,那么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权利说话,要求绝对的信服。站起身,“法官,你所说的人证物证俱在无法让我信服,物证只是证明罗生若悠念离开了加布岛而已,怎么可以单凭那个男人的一句话就判她的罪?两件事根本没有足够的理由联系在一起。” “那纸牌……” “天下能人何其多,能用扑克牌杀人的不一定只有罗生若悠念一人,怎么能只凭死者身上的武器是和罗生若悠念一样的武器就说是她出的手?验过指纹吗?确认过上面沾到的角质碎屑了吗?”单韵熙一字一句,如同女王教训臣子一般,语气厉得让人无法不仔细的将她所说的每一字听进心中。 整个法庭都寂静了下来,单韵熙的凌厉的声音似乎还余音袅袅,任谁也不敢相信,单韵熙这个嫉恶如仇,被誉为军界高岭之花的少女,还未从布迪斯学院毕业出来就已经被内定为将军的少女,此时竟然做出有驳于十三爵意思的事——妨碍他们将悠念以足够让世界信服的理由理所当然的囚禁起来! 法官看着单韵熙,好一会儿才微微点头,“确实。” “所以……” “所以!”法官比单韵熙更加大声严肃的声音打断了单韵熙的话,“让我们请真正的人证上来。” 法官的话让所有人都怔了怔,真正的人证? 悠念微微挑眉,终于要来了吗?看向曲睿贤,果然见到那无框眼镜下,是满满的自信和誓在必得。 “吱呀——”法庭侧门又一次打开,一个身影缓缓的在地面拉长拉长,然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霍——! 有些人震惊,有些人怨恨,有些人嘲讽…… 只见那出现的人,一身米色的休闲装,扣子扣到了最后一颗纽扣,显得有些呆板,脸上架着一个大大的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乌发柔顺的垂下,带着书卷味,看起来就像个乖乖书呆子。 悠念嘴角的微笑随着来人的越发走近,渐渐的淡了起来。 “看来你果然是认识我们瑞比斯公国史上最年轻的政法爵的,罗生若悠念。”法官仔细的观察着悠念的面部表情,细微的发现让他被悠念的淡定搞得很不爽的心情好了些。 什么?!这个消息让除了单姜恒以外的五个人都震惊了,任谁也想不到,那在学院丝毫不起眼,甚至时不时会被当做出气筒欺负的书呆子竟然会是身份神秘的政法爵之一! “政法爵?东兰玺?”悠念轻轻的复述,舌尖仿佛绕出了淡淡的有些意味不明的青烟,朦胧了人眼。 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恭敬地给东兰玺在法官身侧不远处布下了一个座椅,东兰玺微微颔首,没有了那年轻的青涩,多了成熟的优雅,连那扣到了最顶端的呆板打扮都在一瞬间带出了一种禁欲的诱惑,成熟女人最爱的那种! “真让人意外呐,东兰。”悠念看着东兰玺这一系列的动作,嘴角的笑容淡到最淡,然后忽而转深,让人觉得寒的可怕。 十三爵之一,制定全国行政法案的至上王者之一,身份地位甚至比律法爵和执法爵更高,执法者按照律法者定下的律法执法,然而律法者却要跟着国家的政策走,可以说,是仅次于总爵的大臣。 东兰玺,深藏不露啊! “罗生若悠念,你离开加布岛,是不是为了东兰爵?”法官很有技巧的问。 悠念看向法官,“是为了东兰玺。”是为了东兰玺,而非这十三爵之一的政法爵。 东兰玺就是东兰爵,对于其他人来说并无其它意思,然而悠念话里的意思,东兰玺却是听出来了,他端正着身子,大大的啤酒底眼镜挡住了他眼里的幽暗。 “既然如此,你还否认什么?东兰爵大人亲眼见到你杀了他们,你还不承认?” 悠念点点头,“他确实见到我杀人了。”就在他面前杀的。 单韵熙几乎忍不住想要脱下脚下的皮鞋砸死这个女人,你说你到底是有没有脑子?这种事,这种情况,抵死不认才是真理!你以为这只是简单的开庭审理吗?你以为这是简单的你认了错就把你关在牢里就完了的事吗?笨,太笨了! “既是如此,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悠念思付了一小会儿,看向东兰玺,似水泛桃花的眼眸幽深的仿佛带着要将灵魂穿透一般的,“我企图杀你?” “……”他沉默,却是带着一种默认,或者不屑回答的意味。 “结果没杀到,反而把保护你的人给杀了?” “……” “这一切都是你算计的吗?” 东兰玺没有说话,交握放在膝盖上的手微不可查的收紧了些,还在变声期的少年嗓音响起,“我只是把看到的事情说出来而已。” “东兰玺!”单韵熙怒不可遏,这是个忘恩负义的魂淡!他忘记是谁一次次的在他被欺负的时候出手相救吗? “肃静!” “他……” “小熙,坐下。”单姜恒淡淡的出声,淡薄的气势,却让单韵熙全身一震,那是从小到大兄长大人深刻在她骨子里的敬畏,她单韵熙不听任何人的话,偏偏对这个哥哥有种从灵魂深处的敬畏。 悠念扭头看向鹤立鸡群的站在坐席上的单韵熙,见那傲娇女王那不甘不愿的咬牙切齿的模样,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