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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就转身走人,理由是否则就白白浪费了宫飞鸟的力气和受伤?拿不准主意只能站在原地,时间轴和宫飞鸟…… 天色从浓到淡,最黑暗的黎明前已经过去,天空朦朦的亮了起来。 雾气被热风打散,空气紧绷了起来。 宫飞鸟是被绑住了手脚被抗上来的,腹部鲜血淋漓,脸色也苍白的可怕,看起来有点失血过多,但是暂时还不会危及生命,只是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 炙焰雨炫丽看着宫飞鸟,眉头皱了皱,看向一脸得意到狰狞的罗生若悠念,握紧了手里的卷轴。 “把时间轴给我。”罗生若悠念直接朝炙焰雨炫丽伸出手,要他把时间轴扔过去给她。 “你先把宫飞鸟放了。”炙焰雨炫丽不是傻子,更何况是时间轴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说给就给,要知道给她拿走后的后果将会有多严重。 罗生若悠念却仿佛已经用光了耐性,脸色一片狰狞,一把抢过一旁一个属下的枪,上了膛,黑洞洞的枪口,狠狠的抵住宫飞鸟的脑袋,声音尖锐的仿佛用指甲划过黑板一样的刺耳尖锐,“我知道你和蓝影是一伙的!时间轴也是蓝影要的,你们都跟下人一样唯她的命令是从!现在,立马给我联系那个女人,看她是要时间轴还是宫飞鸟!马上!” 这个女人疯了!看她的眼神就知道。 炙焰雨炫丽不敢轻举妄动,然而就在他才准备问蓝影的时候,罗生若悠念却跟发了狂似的朝宫飞鸟的大腿开了一枪,砰的一声,几乎震响天霄。 “别他妈给我拖延时间!如果待会儿世界委员会的人找到了这里,别怪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血丝染上眼球,罗生若悠念仿佛是感到了一种要灭亡般的不安感,所以越发的激动癫狂了起来,她身后的将近十个的大汉,黑洞洞的枪口都对准了炙焰雨炫丽,大部分都是威力甚大的机关枪。 “要时间轴还是要宫飞鸟!我只给十秒的时间!十、九、八……” 时间轴还是宫飞鸟? 炙焰雨炫丽握紧了手里的卷轴,时间仿佛一瞬间变得极度的缓慢了起来,他和蓝影契约了,记忆共享,永世相随,只要蓝影不死,他不受外力的影响也就不会死,不会遗忘她,他也知道,蓝影不死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罗生若悠念想要用时间轴杀死蓝影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驱逐,而他势必可以跟她一起走,一种私心不可抑止的浮上心头,如果……如果给罗生若悠念时间轴,那么蓝影身边的男人都将不再是她的男人,她的世界,他会不会终于有机会插足了? 脑袋甩了甩,炙焰雨炫丽很快把这种想法抛弃,他怎么可以这么自私的想这种事,蓝影会很痛苦的。 “失去一个宫飞鸟,你还有凉礼还有单姜恒还有曲眷炽他们,失去时间轴,你就什么都没有了。”炙焰雨炫丽在脑中这样道,他知道蓝影没有在睡觉,听得到,即使她没有出声,想必她也是在左右摇摆纠结这件事吧? “七、六……” “蓝影。”炙焰雨炫丽蹙起眉头。 “五、四……” 没有声音,还是没有声音! “蓝影?” “三、二……” “给她。”那抹淡然缥缈的嗓音顿时在脑中响起。 这个答案并不出乎意料,但是在亲耳听到蓝影这样说的时候,炙焰雨炫丽还是忍不住心脏漏跳了一拍,却很快反应过来的把手里的卷轴抛了过去,“给你。” 罗生若悠念立马把枪扔给手下,目光紧紧的跟随着在天空滑过一道抛物线的卷轴,仿佛痴迷着,伸出双手接住,她身后的手下连忙把准备好的炭笔递上去。 炙焰雨炫丽眼瞳一缩,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脸色越来越苍白的宫飞鸟,“现在,可以把宫飞鸟给我了吧?” “急什么?”罗生若悠念扯起嘴角,拉开卷轴,手里抓着炭笔,在空白的之上划过一条线,顿时空白的卷轴面上出现了框框线线,“为了防止你们搞偷袭,等我把该写的东西写了,再说。” “你想出尔反尔吗?” “是又如何?”时间轴在手,罗生若悠念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天下无敌!她的眼睛越发的亮了起来,握着炭笔的手几乎颤抖起来,马上——马上她就可以把蓝影那个该死的女人除掉了!马上—— “弱小的人总是喜欢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掩盖自己的弱小,看着真的相当的厌烦。”随着一道沉稳悦耳的嗓音低低的响起,砰的一声枪响,一枚子弹,穿过十个人的脑袋,整整齐齐的射中了脑袋,血花喷溅。 “要怪就怪他们站得太整齐了。”强大的侵略感如同潮水般扑面而来,叫人产生一瞬间的侵略感。 一身酷帅到了极点的穿着迷彩服的身影缓缓的步入他们的视线中,每一个脚步仿佛都重如千金,踩得人心生疼,银色小巧,威力却强大到吓人的手枪在他手中仿佛天生属于他那般的契合,男人深邃刚毅的面容,带着绝无仅有的狂傲。 莫洛左翼的出现,绝对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出现。 罗生若悠念震惊在原地,仿佛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辛辛苦苦训练出的手下就这么被一击毙命了。 炙焰雨炫丽嘴角一抽,却很快反应过来,莫洛家族和世界艺术委员会的关系非同一般,以莫洛左翼在米希尔皇城的特权,足够他进入圣地了,不过更重要的是——“你让他来的?” “果然很可靠呐。”脑海中得到蓝影仿佛带笑却又仿佛有些危险的声音。没错,蓝影确实利用机长室里的无线电请恰好在瑞比乐亚的莫洛左翼帮忙了,但是莫洛左翼的好说话让她有点出乎意料,那时候的对话是怎么样的呢? “我是蓝影,在阿布尔山上和你见过一面的那个蓝影。” “我记得你。” “能请你帮个忙吗?” “说。” “用你在委员会的特权调一批人去一趟瑞比乐亚音乐圣地。”真是奇怪,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脑海中那抹刚毅挺拔的身影自己就浮现了出来。而目前,也只有他可以帮忙了,当家的?他现在根本不认识她。 “什么事?” “我男人在那里,他需要帮助。” “啪”的,回应她的,是通讯被切断的信号,用时不到六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