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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拍打着樊石头拉我的手,要挣脱出来去救樊守。 就在这时,一道黑雾缭绕的白影突然出现在樊守面前,同时,一个女人的怒喝声也响起:“烧了我的庙,毁了我的祭台,想走!没那么容易……” 第325,巫蛊师对降头师(一) 白影走到樊守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的望着樊守,这时我也才看清那个女人的真实面目。 从面相看她的实际年龄应该不是很大,最多二十出头的样子,身高跟我差不多。头发斜斜盘右耳后侧,右耳边还插着一支白色的夜来香。脸蛋白皙圆润,看上去相当养眼。 她身着一袭纯白色上衣长衫,就类似于现在中国的旗袍,胸袖剪裁非常合身,突显出她女性玲珑有致的曲线,而两侧开高叉至腰部,而前后两片裙摆随风飘逸,下半身则穿着一条喇叭筒的长裤,更加衬托出她的身材高挑纤细。她这身衣服就是越南的国服,奥黛。 只是她的四周环绕着一层黑雾给人一种优雅而诡异的感觉。 黑雾!难道…… 我心下一惊,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希望是我多疑了。 她嘴角微撇着,眼睛斜视,不屑冷冷的双臂半搭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眼角和眉梢都染上妩媚的骄傲和讽刺。 “你是谁?”樊守抬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问道。 “怎么,你烧了我的庙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女人冷傲的说。 她说的是中文,而且非常流利! “难道你就是……阮格契的meimei,阮玉朵……”樊守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捂着小婴儿咬的地方,痛苦的说道。 果然是她! 我看到樊守脸上痛苦的表情,以及他额头上汗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流的样子,心痛的无法呼吸。 我使劲儿的挣扎,企图挣脱樊石头的束缚想过去帮樊守。可是樊石头死死抓住我的手腕,不肯让我过去,我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没错,你们胆敢毁了我的庙,那么今天你们就谁也别想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跟我的庙宇一起陪葬。只是可惜了呀,啧啧……” 只看见白衣女人蹲下身子,伸出右手食指打算挑起樊守的下巴,但是被樊守气愤的扭头给躲开了。 “哟呵,死到临头还这么倔,可惜了这副好皮囊,就这样死了,还真是太可惜了。如果你肯求我,说不定我一高兴还可以放过你,免你一死,让你做的情奴也不错。”阮玉朵戏谑的对着樊守说道。 这说话的口气,简直和她哥哥阮格契一模一样!可恶! “休想!”樊守气愤的大吼,但是脖子上的婴儿咬的他痛的连说话都有点有气无力的。 “呵呵……那你就等着看我,一个个的先把他们杀了,然后在来解决你。”玉朵得意望着樊守说道。 “你这恶毒的女人。”樊守恶狠狠的望着玉朵。 “骂吧,尽管骂,你骂的越狠我越高兴,我要想想该从谁先下手呢……”阮玉朵站起身,右手支着下巴做考虑状,眼睛朝我们几个人扫视了一眼。我生气的瞪着她,恨不得想将她撕碎。 突然,阮玉朵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双手一拍,指着我说道:“有了,就从她开始吧。” “不准你伤害她!”樊守愤怒的大吼想站起身,可是因为痛的没力气,又重新跌跪了下去,发出痛苦压抑的呻吟。 我心疼的眼泪直流,想过去扶他,“守哥……”却被樊石头给拽到身后护起来了。 阮玉朵见樊守这样的表情更是开心了,一挥手招来几只婴儿指着我,嘴里叽里咕噜的念着咒语。一只只婴儿龇牙咧嘴面露凶光向我的方向慢慢爬过来,我吓的腿都快软了,想后退可是双脚却不听使唤。 这摸得着的东西我还不怕,关键是这东西是虚幻的我要怎么对付,护身蛊虫根本伤害不到这东西。 而石头根本就看不到这些东西在靠近,只觉得我在这呆着很危险,拉着我要跑。可就在这时,两只小婴儿和青蛙一样,手足并用的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死命的啃咬着我的肩膀和胳膊,痛!非常痛! “啊……走开……”我疯了般的驱赶它们,可是手却在它们身上穿了过去,它们是虚幻的!可咬我的疼痛却真实存在的,我不知道原因,所以,更加恐惧。 “师娘你怎么了?”樊石头见我这么痛苦,慌了,松开我的手,直问我。 就在我疼痛难耐,伸手要撕扯这些怪婴儿的时候…… 只见樊守突然猛的抬起头看着白衣女人,放下捂着脖子的手站了起来。 白衣女人因为现在的注意都在我这边,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背后的樊守的变化。樊守趁机一把抓住了她的双手反剪扣在背后让她动弹不得。 白衣女人大惊,激烈的反抗着。顿时,我就看见火萤和许多散发着白色的荧光蝴蝶齐齐飞向了白衣女人。当这些荧光蝴蝶落到白衣女人身上时,我发现她周围的黑雾正在慢慢变淡,直到最后黑雾完全消失不见了。 “混蛋!放开我。”白衣女人满脸怒容的大叫,身子也在使劲的挣扎着,并且口里还在叽里咕噜的召唤着那些婴儿。 只见那些婴儿从我身上离开,飞扑向樊守。 “哈哈,没用的,你这些幻影根本就伤害不到我!为了捉到你,老子可真是费了不少劲儿,怎么样,我的戏演的还不错吧?”樊守嚣张的对白衣女人说道。 而我看见那些恐怖的婴儿似乎也很怕火萤,火萤经过处,那些婴儿就都发出尖锐的叫声,随后变成一阵黑雾消失不见了。 原来,樊守一直在演戏,目的就是引出这的降头师,我说他怎么会那么鲁莽的烧庙呢! 这时樊石头小眼睁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大,他现在处在懵逼状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看来,樊石头也不知道这次的计划。 随后,那些法师们也站了起来,拿出事先就准备好的红色绳索走过去,把白衣女人牢牢地捆绑住,樊守才放开她。那个女人就气愤的朝樊守骂道:“中国男人果然卑鄙!” “这叫聪明懂吗?”樊守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胳膊,看着火莹把她白色的衣服烧的尽是窟窿,他嘴角微微扬起,俊朗的脸上,露出得意的一笑,“蛊术比你们虚了吧唧的降头术可高明多了!最好老实把我孩子交出来,否则,别怪我的蛊虫,下次烧的地方变成你的脸!” 一听到烧脸两个字,阮玉朵面上露出惊恐之色,“什么孩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和我装蒜!” 樊守怒了,捏她肩膀的手力度应该变大了,所以,痛得她龇牙喊痛,可还是不肯说出孩子的下落,或者是放了孩子们。 我见状,一股怒火冲上头顶,几步跑过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