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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方才这贵妃一开口她心都跟着缩了下,好在皇帝人挺好的。 宫宴后半段也在玉珠吃吃喝喝中度过,只要皇帝不开口赐婚,她也就没甚好怕的。 吃过后,姜家女眷去平阳宫探望侧妃娘娘。 玉宁这几年表面的日子过的是不错,生下皇长孙,瑞武帝也很宠着这个小皇孙,太子更加不必说,对她也是恩爱有加的。皇长孙名赵栖,今年四岁多,当年玉珠去皇庙的时候玉宁就怀了几个月的身孕。 赵栖和太子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唇红齿白,粉团子一样的小男娃。 玉珠是很喜欢小孩的,跟大jiejie叙旧就去陪着赵栖玩,小家伙还会下棋,端正的坐在那儿的样子可爱的很,小孩儿的棋下的竟不错,玉珠慢慢的陪着他玩,还让他几枚棋子。 下到最后她都忍不住问玉宁,“大jiejie,栖哥儿的棋艺谁教的,栖哥儿很厉害,小小年纪棋艺都很了得。” 玉宁挨着玉珠坐下,“是父皇教的,父皇很喜欢他,平日总要抽上一两个时辰喊他过去学习的。” 这是皇长孙,皇上重视也是正常的。玉宁接着说,“不过他这旗艺应该是跟沈世子学的。” “沈羡?”玉珠的一颗白子落下,疑惑的问。 玉宁点点头,“沈世子棋艺了得,父皇就让他指导栖哥儿的棋艺,这孩子不爱说话,学东西倒是挺快的。” 大房的林氏隔两月就能来宫中一趟,时常跟玉宁见面,也就不会特别惦记着,这会儿长辈们坐在外间喝茶说话,玉宁在里头陪着玉珠跟栖哥儿下棋。 姐妹两人五年不见,许多话要说,聊了近一个时辰才尽兴,玉珠随家人出宫回府。 等人离开,太子赵祯亦从瑞武帝的寝宫回来,见玉宁正温声细语的嘱咐赵栖吃糕点,小家伙沉默的吃着,性子到时跟他小时候差不多,沉默寡言。 听见脚步声,玉宁抬头,见是他回来,起身迎过来,替他把身上的大氅脱下放在一侧的榻上,吩咐宫婢去冲泡一壶庐山云雾茶,这茶叶难得,只有庐山上才有,还只有野生的,是特有的贡茶,茶芽肥绿润多,香气鲜爽持久。 宫里的贡茶不少,赵祯亦独爱这一种。 取了茶具出来,海棠花式雕漆填金云龙献寿小茶盘,里面放了几个菊瓣翡翠茶盅,等着宫女把茶壶送上来,她轻提茶壶,汤色明亮的茶水冲入翡翠茶盅里,色泽清澈,味道醇厚。 冲了两杯茶水,玉宁递给赵祯亦一杯,“殿下,喝茶。” 赵祯亦接过翡翠茶盅,轻抿一口,心里喟叹一声,等到一杯茶水饮尽,他喊来乳母把栖哥儿抱回自己的房,又把房里的丫鬟们都挥退下去,把娇美的玉宁拉入怀中,封住她的口。 玉宁默默承着他的吻,心中思绪纷纷,想起前两日皇后同她说的话,“玉宁,你是个好孩子,你在这宫中也经历了不少事情,知道这地方的险恶,当初没有玉珠的佛珠你或许已经不再,这就是皇宫,吃人不眨眼的地方,里面任何人都信不得。你能活到今日,我自问是教导了你不少,如今我是做为一个母亲想要求求你……” 赵祯亦的吻越发的深,玉宁却一阵阵的发冷,脑中只剩下皇后那句话,“你去同祯亦说说吧,让他雨露均沾,另外三个侧妃,他一直未曾碰过。我,我竟是不知他是这么一个痴情种,他太喜欢你,喜欢到不去碰别的妃子。可他是太子,以后也会成为这天下间最尊贵的那个人,若我们只是普通的世家,他娶你一个我都无话可说。可这里是皇宫,他这样不会让皇上喜欢的。玉宁,你同他说说吧,就算为了祯亦吧,这里是皇宫,不是普通的后宅。” 玉宁闭上眼,心中不知作何感想,有些感动,却也冷的打颤。这几年她和祯亦的感情越来越好,他越发宠着自己,不肯她受一点的委屈,他是经常睡在她这里,可偶尔也会在别处过夜,她以为——谁知道他竟从不去其他侧妃的住处,从来没碰过她们。 他对她这种感觉,那样的话她又如何说得出口,说出来只怕他会很伤心吧。可是皇后说的也对,这么几年下来,她知道祯亦和皇后的难处,这一步步走来,慎言谨行,做任何事都不敢踏错半分。他这样的行为是深情,可皇上是不会喜欢自己的接班人是个感情用事的人。 赵祯亦已经不吻她了,正在摸着她温软如玉的身子,有些动情,他的眼神熠熠生辉,眼中倒映的只有她。 握住他的手,玉宁有些想哭,“殿下,我有话同你说。” ☆、第89章 远处的天空有金色的霞光慢慢的闪现出来,艳丽的霞光透过窗棂上的纱照射进来。让房间里显的有些旖旎,赵祯亦几乎是虔诚的望着玉宁,带茧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肌肤如同玉石一样,光滑细腻,衣裳半解,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他有些动情,呼吸急促了些,低头吻在她的胸口。 耳畔响起玉宁的声音,“祯亦,我有话同你说。”她的声音好像带了一点哭腔,软软的。 赵祯亦抬头亲吻他的唇角,“嗯?”声音沙哑,动情。 他感觉玉宁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身子有些抖,这才去看她,却瞧见她眼眶通红,他低头亲亲她的眼睛,“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别难过,有我在,玉宁,有我。” 玉宁死死的抓着他的肩,翁了翁唇,“祯亦,我,我才知道你从来没有碰过另外几个侧妃,我不知道会这样,可是你想清楚了吗?你这样做,父皇会如何看待你,你和母后这些年过的艰辛,一步步的走来,半点错误都不敢犯下,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她停顿了下,似乎镇定了些,声音都平稳不少,“父皇不会喜欢你这样痴情的,祯亦,你不可以这样的。” 赵祯亦所有的动作都顿珠,他微微眯眼,表情透了些凉意,大掌紧紧的掐住她的腰身,“所以你是想劝我去歇在别处?” 见她沉默不语,赵祯亦又问,“你知道这个后,只想劝我去别处歇着,玉宁,你没有半分感动吗?还是你真心希望我去别处歇着?”他的手紧了紧,力道有些重,玉宁有些疼,忍不住蹙了下眉。 姜玉宁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还紧紧的掐着她的腰,有些紧,她有些不舒服,她望着他,忽然抬手环住他的颈子,纤细白皙的手臂露了出来。 “祯亦,祯亦……”玉宁埋在他胸前,不说别的,只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有温热的泪水滴在赵祯亦的颈子里,“我不想你歇在别处的……”她哪里舍得,虽然知道男子三妻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