⑥哪里有需求,哪里有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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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雄舔着嘴角的乳汁,喘着粗气,说道:“澜澜…谢谢……” 兰澜把彤彤放下又接过小宏放回婴儿车,面朝司徒雄,抱着他的头凑近胸前,说道:“还有一边,彤彤没吃多少,爸,都吃了吧。” 他们这时候都空着手,没有必要直接吃奶,司徒雄只迟疑了半秒钟,然后义无反顾地啜着rutou,他很清楚这时候,不仅仅是吃奶一种含义。 兰澜面红耳热、呼吸急促,以及rutou坚挺肿胀程度,那是性冲动才有的反应,他在以往和妻子的数次水rujiao融中得出了经验,分辨得出身体反应。 他知道不妥,但是不想悖逆兰澜的要求也不想当场点明,那对她可能是种伤害,如果自己不愿意,也要找个合适时机说明,或者更简单,下次规避就行。 何况自己…愿意!他对rufang和奶水情有独钟,妻子没走之前他碍于脸面从来没有表露过,剩下兰澜和他两人相处,胆子稍微大点,有意无意地试探。 其实他刚开始的确只是想重温下人乳滋味,因为他性功能几年前就退化了,根本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意料不到的是,会被吃奶的场景唤醒。 第一次他当时不知情,现在他很明确知道自己的反应,而且也看到兰澜偷偷观察自己的下体,作为一个懂得察言观色的生意人,他对兰澜的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 小剑长期不在家,她的性需求没有得到满足。 当年自己壮年时状况差不多,妻子也经常独守空房,抱怨过很多次,而兰澜性格比较内向不喜欢说话,有事多数压在心里,平时很难看得出来喜乐哀愁。 如果不是这几天和她聊得比较多关系亲近了点,她也不会表现出来,也许她还以为那些细微的神情或动作,有吃奶这个“正常”理由可以掩饰真实心理。 沉默的空间没人说话,持续了十多分钟,其间只有吮吸和吞咽的细微声音,司徒雄专注地啜着,直到最后很难吸出一滴乳汁,他仍然没有放开rutou。 他想兰澜需要这种慰藉,所以要满足她,他把口张大了一点,把rufang吞入更多,舌头绕着乳晕划了一圈,而后卷住了rutou,舔舐、挑弄、撩拨。 兰澜浑身一颤,久违的感觉,男人灵巧的舌头挑逗着rutou,她很快明白现在不是吃奶而是在“吃奶”,性爱的前奏,可是一切很自然,你不言我不语,就假装还是…吃奶吧。 她闭上眼睛享受rutou传来的阵阵快感,像电流脉冲流窜至每一条神经,让她全身颤栗着搂紧了他的头,享受着这种心照不宣的假戏真做,谁也不想点破。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rufang上被他的灼热呼吸喷吐,结成了一层雾水,终于她恋恋不舍松开了手,轻声而又艰难地说道:“爸,吃完了吧。” 司徒雄离开她的怀抱直起身体,勉强从容笑笑说道:“呵呵,完了,这样吃得干净多了。” “嗯,省了一个纸杯和麻烦,我去下洗手间。”兰澜站起来,没有直视他,边往洗手间走边丢下了很轻的一句话:“谢谢爸。” 看她娇小的背影离开,司徒雄怅然若失,低头盯着自己的裤裆,那朝天伫立巨棒让他又喜又忧,喜的是它竟然还活着,忧的是它竟然为儿媳妇而生机勃发。 在这数年中,他和妻子尝试过很多次,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勃起,甚至刚开始时还吃过各种壮阳药,但是没有起色,最后无奈地妥协,接受“人老了”这个事实。 他壮年时和妻子杨玉果本身性爱次数不多,退休之后年事渐高,两人恩爱厮守的时间也不长,而杨玉果正值虎狼之年,因此怨言颇多,他心内其实也很有愧疚。 儿子小剑子承父业,基本上是重蹈他的覆辙,兰澜和杨玉果一样的寂寞压抑,他根本不需要多做思考,就能确定刚才她的身体反应,宣示了她有多渴望性爱。 还有最后那句“谢谢爸”,原本应该自己要谢谢她慷慨施舍,反过来她说谢谢自己,其代表的是唇舌慰藉的快感,让她至少得到了一些满足。 如果彼此心照不宣,以这种不言而喻的默契,让她多少得到一点点接近性爱的感受,有“吃奶释压”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是不是可以…一直保持着下去? 司徒雄思考了很久,裤裆软下来的时候,兰澜从洗手间出来,脸上的红晕已经消失,她很平静地微笑着说道:“爸,你早点休息吧,我看一会儿电视也带他们睡了。” 她说话前眼神先瞄了一下自己的裤裆,司徒雄心想,肯定是担心还硬着起身会尴尬,随后站了起来,坦然一笑说道:“那行,我先回房,还有需要帮忙的…就招呼一声。” 兰澜点点头,看着他拄着拐杖笃笃离开,心想是有很大的忙需要你帮…但是敢吗?你敢吗?我敢吗?然后偷偷暗笑,真是够荒唐的。 刚才的rufang刺激,让她躲在洗手间很久才平复情绪,她很感谢司徒雄没有更进一步,让她陷入抉择两难的境地,这个男人不粗鲁,反而显得有修养。 不挑明不直接,淡淡的暧昧感觉也很好,如果这是梦,那么可以选择不醒来,她很满意。 第二天上午去超市买一些米菜以做储备,来到鱼档时看到鲜活鲫鱼,兰澜想起昨天司徒雄说想学做鲫鱼面汤被自己劝止,于是买了几斤。 她知道鲫鱼面汤是发奶的,但是为什么不发呢? 有人喜欢喝,有需求就有市场,她微笑,当司徒雄再一次自告奋勇弄饭时,看到水池里养着几条鲫鱼时,同样露出了微笑。 本来对吃奶这种事,他在规避和继续之间徘徊不定,但是眼前的鲫鱼活蹦乱跳地告诉他,兰澜在明白无误地作出暗示,她希望继续。 他只考虑了一秒钟,然后捞了两条出来宰掉,多年经商的经验告诉他,供需关系平衡,市场才会稳定,而稳定压倒一切,和谐万岁。 兰澜下午的时候没有再去花田,因为她短期内不想看到大牛,准备让时间冲淡那件事。 当两个孩子一个睡着,一个自得其乐玩玩具的时候,她踱进厨房,想观察顺便指点一下司徒雄,发现他杀了两条鲫鱼会心一笑,然后看见他手指上流着血。 兰澜捉起他的手指看清楚果然有个小伤口,不禁埋怨道:“爸……怎么这么不小心?” 司徒雄之前浑然不知,笑了笑说道:“我还以为是鱼血呢,人老了,竟然没感觉到疼。” 其实当时刀口划过有阵刺痛稍纵即逝,他以为是鱼鳍扎到没留意,兰澜随后取来碘伏和创可贴给他清洗消毒,说道:“你还是歇着吧,今天不吃面了,我来弄饭。” 司徒雄讪讪道:“但是这个鲫鱼……” “我洗好放着,晚上再弄宵夜吧。”兰澜顿了顿,说道:“想喝奶也不用这么急啊。” “那是那是……” 司徒雄故作轻松的哈哈笑着离开厨房,晚饭后两人边看电视边聊天,兰澜揭开创可贴看见开伤口已经没流血,然后取出一张新给他包上。 由于动作牵扯伤口司徒雄龇了一下牙,兰澜说道:“爸,厨房是女人的事,以后别抢了。”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 “这不就是没事找事了,疼不疼?” “有点……”司徒雄舔舔嘴唇,说道:“跟彤彤一样,吃奶应该就不疼了吧?” 兰澜脸色微红,刚才已经给他吃过一次,没有明目张胆,而是有所矜持挤出来的,尽管很想让他含着吃,但是他没提出来,自己没有理由主动…… 而现在理由似乎很充分,像哄小孩一样,为了安抚他,很合理……很…合理…… “老大不小,还像个小孩。” 她语气镇定说着,然后解开了睡衣扣子,不像原来那样只是撩起来,她期待这一刻的来临,所以她连乳罩也没有戴,一切似乎都很自然。 衣襟敞开后,上半身几乎全裸,司徒雄盯着那两只完全裸露的rufang呆了很久,这比起原来遮住一半的风景更为直接,充斥的是性暗示。 那两粒rutou肿胀着,像是两颗饱满的紫葡萄,他在犹豫是不是太过火了?时间仿佛暂时凝固,然后听到兰澜问道:“要不要吃?爸?” 抬头见她脸色有些失望和不快,司徒雄大脑飞速运转着,需求决定市场,稳定压倒一切,他猛地扑过去埋首在她胸前,啜住rutou贪婪吞食着已经少得可怜的乳汁。 她“唔”地轻呼,抚摸着他的头,轻声说道:“爸,谢谢你。” 他辛勤啜饮,间或舔舐与挑逗,那粒rutou在他唇舌之间变形跳动,由口水和乳液浸染得湿漉漉,他短暂离开,拉出一条黏连丝线,转而攻向另一粒。 他没有说话,她轻声呢喃:“爸,我知道,你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可是我不想说出来,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我很下贱,虽然我现在已经很下贱。” 司徒雄抬起手轻轻捂着她的嘴,不想让她再继续,让一切在意会中默默发生悄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