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章:好梦、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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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的人,没有过多久,我就发现这个平凡的少年很不对劲。 与我脑中的资料相印证,一个不太可能的荒唐答案,在我脑海里浮现。 不会真的是吧?那两个人……是朋友?这真是太扯了。 结果最后听到的那一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想,那一瞬间的剧烈震撼,仿佛是一个恐怖的恶梦,把我吓得差点醒过来。 哦,不,是真的醒来了,眼前的景象朦胧一片,梦中的清晰景象迅速离我远去,这点令我扼腕非常,因为能够读取无头骑士记忆的宝贵机会,不是想有就能有,这次一醒来,以后不晓得还能不能有这种机会。 等等,我睡着之前在做什么呢?呃,那时候我好像是在强jian白牡丹,干完就昏睡过去了,我现在清醒过来……嘿嘿,旁边该不会是白牡丹的裸体吧?那正好方便我再搞她一次。 白牡丹是大美人一个,又是羽霓、羽虹的亲娘,她成熟美艳的rou体,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想到能够多干她几次,把精浆注入她自宫里头,日后搞不好再生出霓虹这样的小美人,这种想像让我兴奋莫名,下身禁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可是……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呢? “哇!好恶心啊!” “师父的下面硬起来了!他在做什么梦啊?裤子变成帐篷了。” “你们这些小辈,真是大惊小怪,这是我们南蛮最高明的宴会绝技,僵尸复活!是青春少男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多人的声音在耳边吵杂,我睁眼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床的周围全都是人,羽霓、羽虹、阿雪、白澜熊、万兽尊者……全部都围绕在我身旁,用很古怪的眼神望着我,视线的焦点……自然是我那怒举的下身。 “你……你们看什么看,全都给我滚出去!” 恼羞成怒,我大发脾气,把房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下万兽尊者与白澜熊,为我解释到底发生什么事。 根据他们了的说法,我甩开他们独自离开后,没过多久,就听到羽族女战士叫嚷起来,说是我赤身裸体,失足落水,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就溺毙了。 “等等……我失足落水?意思是说,我是掉进水塘里?但我记得这里好像没有水塘啊。” 我话才说完,白澜熊便在我肩上一拍,想笑又不敢笑似的,尴尬道:“湛蓝,你说得对,这里确实没有水塘,所以……她们是在粪坑里发现你的,唉,你也真是的,不过少少喝了几杯,走的时候还很清醒,怎么上个厕所就上到跌落粪坑了呢?” 难怪,我隐约觉得身上有股不好闻的气味,原来是跌落到粪坑里头去了。照理说,我全身应该是臭气熏天,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仅余少许异味,这种事情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阿雪和霓虹帮我洗过一遍身体了。 “那几个小妞把你擦干洗净后,你仍是没有醒过来,大家听到你出事,就全都赶了过来,结果你好像作起了怪梦,胡言乱语的,搞得大家不晓得该怎么办,最后你下面突然搭起帐棚,把周围……” “够了,我勃起这件事正如外公所说,既然我是一个正直青春的青年,那偶尔睡醒勃起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请千万不要大惊小怪。” 我一番话出口,万兽尊者与白澜熊立刻捧腹大笑,让我一点面子都保留不下来。 明明昏睡前还在干美女的我,会突然现身粪坑,这件事白牡丹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个女人也算是够辣的,我不过是强jian了她一回,说来她还有爽到,不算完全受害者,可是她居然趁我昏睡,把我扔进粪坑里作报答?真是过河拆桥,一点良心都没有。 真的要是报复我,怎么不直接一刀把我给宰掉算了? 想来是因为霓虹的反应,让白牡丹心存顾忌,不敢直接干掉我,而且回忆当时的情景,未来还潜伏在房子里,这小子虽然与我不睦,但还不至于眼睁睁看我被杀,白牡丹心有所忌,没下杀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未来明明就看到我给人扔到粪坑,却不曾出手救援,那也说得上没良心之至。 “嘿,偷香窃玉,年轻人真是有活力,让老夫回想起当年啊。只要最后有到手,过程中的小小瑕疵,反而更能平添乐趣。” 万兽尊者是何等样人,我找藉口偷溜,实际上偷跑去搞女人,这种小动作哪能瞒得过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不过,这样子真的好吗?” 白澜熊道:“白牡丹与霓虹关系匪浅,她们两姊妹几乎是把白牡丹当成最后的亲人在看待,你这样子强上了白牡丹,日后被霓虹知道,会不会……” 白澜熊把亲人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以他的精明厉害,我都看出来的事情,他不可能连一点怀疑都没有。 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心虚,可是,自己的贪欲戒除不掉,我对财富、权位的兴趣不是没有,但可以克制,唯有碰到想上的女人时,这种强烈欲望很难克制的,虽然知道可能有严重后果,但只要没有严重到杀身之祸,那就直接无视了。 “去!不过就是搞个婆娘而已,女人天生就是该被搞的,有什么好顾忌?” 万兽尊者哂道:“我万兽尊者的外孙肯干她,是她的天大荣幸,应该两腿开开,躺在床上等着,哪到她说个不字,至于那对霓虹姊妹,要是有什么意见,那就抓来一起干了。” “呃……外公,抱歉,补充一下,她们两姊妹我很久以前就干过了,现在我还常常干呢。” “干得好!天下英雄本好色,你如此风流,这才做得上我万兽尊者的好外孙,哈哈哈。” 万兽尊者豪迈地大笑,尽管我对这位外公的行事作风,很多地方并不认同,但却也无法否认,他对我真的很不错,时时刻刻让我感受到背后有人在支持,如果我家的变态老爸也能像他这样,那……算了,太恶心,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想像吧。 白澜熊听万兽尊者这么说,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用言语巧妙奉劝,要我想清楚,别因小失大。 这些建议很宝贵,白澜熊是真心在为我担忧,所以才会这么提出建言,可惜,白澜熊虽然贪恋女色,但却不是好色之徒,更不会为了上一个女人去惹火上身,所以他了解不了我的感受。 单单只有一个白牡丹,对我已有很大的吸引力,更别说我在白牡丹身上见到了美好愿景,假使一切顺利,我能够顺藤摸瓜,把白牡丹和霓虹都搞到床上,大玩一皇三后的火辣性游戏,这么过瘾的事,哪怕我抛头颅、洒热血,都要想办法完成。 母女同床,对于我辈yin界之徒而言,是至高无上的性幻想,每一个要被称为大yin魔的男人,如果一生中没搞过几次,那甚至会被同好耻笑,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肤浅之人。 我早年在阿里布达的时候,也曾在妓寨中找过几次姊妹、母女之类的同床,但虽然她们有出示身份文件,妓寨的老鸨也拍胸保证,我搞的那些绝对是母女没错,但那些女人庸脂俗粉,搞她们的感觉像是业务员在做业绩,搞是搞了,但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 白牡丹的出现,无疑是完成了我长期的梦想,更难得的是,不仅白牡丹是美人,她两个女儿更是万中挑一的小美人儿。 一个熟艳的母亲,两个女儿一个帅气,一个俏丽,三具各有风味的胴体横陈床上,犹如三朵盛放的鲜花,那种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的景色,真是想想都要流口水。 妈的,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就算不能天天干,起码也要干上几次,要不然岂不是枉为男儿身了? 老白,你说的是没有错,但我们这些平凡人的感受,你这个英雄好汉哪会了解?这次是听不得你的劝告了。 假如茅延安也在,想必就能理解我的想法,这个不良中年的不良面,正好与我臭味相投,现在眼看我即将成就‘大业’,却少了一个知音,这是何其寂寥?何其遗憾啊? “唔,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一辈子如果不能搞上几次,那岂非枉为男儿身?为了这理想而承担风险,我认为是值得的。” 咦?不良中年不在,是何人如此了解我的理想? 我又惊又喜,急急忙忙一下回头,寻觅发话的对象,却看到万兽尊者摸着须鬃,笑吟吟地看着我。 “宝贝外孙,古往今来的男子汉,作法虽有不同,但胸中怀抱却都是一样的啊!” “……外公,这一句是对的,但人家说的是男子汉,不是宅男。” 重要的机密情报,当然是要紧紧握在手上,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可是如果我一个字也不透漏,那我这次的污名就难以洗刷,真的要称为一个大污点了。 “所以……师父之所以丧失神智,意外掉到粪坑去,是因为感应到了无头骑士的思念波,为了要读取那份思念波,才会失去意识的?” “是啊,我本来是在蹲厕所的,忽然感应到无头骑士的思念波,知道这机会千载难逢,立刻专心感应,哪会顾得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结果……蹲太久,木板就穿了,我就掉下去了。” “哇!师父真是了不起,为了打倒无头骑士,护佑万民,居然这样子牺牲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如果这话由别人口中说出,那一定是超恶毒的讽刺,但出自阿雪之口,则是衷心赞叹,像是小孩子听见英雄事迹般,眼中闪烁着崇拜,不只我脸上发赤,就连白澜熊都‘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热茶给喷了出来。 “喂,老白,没事不要乱喷茶叶,就算不怕浪费,喷到了人也不好啊。” “对、对不起……” 阿雪是毫不怀疑地相信,白澜熊是压根就不相信,而在这两者之间,也还有中间分子的存在,那就是将信将疑的羽虹。 “你去感应无头骑士的思想波?这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你是赤身裸体的?” “呃,太高段的魔法,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向你做说明,总之,外行人是不会懂的。” 说多错多,我用这样的理由打混过去,跟着说起了我‘梦’见的东西,用实话来替谎话做遮掩。 一番话说完,在场人们都露出惊讶或深思的表情。五百年前的世界,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那是全然未知的东西,尽管是真是的史事,但听说‘暗之神宫’、‘佛尼厄魔堡’这些名词,就像在听武侠一样的感觉。 在我叙述的东西里头,白澜熊和羽虹都对那个少年起了疑心,但我说完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 “法·法米特·就是那个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 “法米特·修·卡穆?真的是他?” 也难怪白澜熊和羽虹会吃惊,连我刚知道答案的时候,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叱诧风云,日后无敌于整个大地的天才魔法师,未成名时期居然是这么地不起眼。 “这个……我年轻的时候稍微有听过……” 万兽尊者见多识广,年少时闯荡江湖,听过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故事,道:“法米特·修·卡穆,传说是某国王室的私生子,本人的样子……不像是那种光芒四射、惹人注目的天才人物,反而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魔法小学徒,看上去很不起眼,想要找他比试、报仇的人,经常因此搞错了对象。” 这种说法我可从没听过,但记得无头骑士说过,法米特当年总是自称小术士,也许这又是一个能力与兴趣产生高度误差的例子,真是扼腕。 可惜,我的‘梦’做得不长,充其量只能算是夏洛堤童年到少年的回忆,缺少了他艺成之后,真正纵横天下时的记忆,若是拿来写传奇故事,那倒是不错,但要用来对敌,却是全然无用。 我不知道无头骑士的绝招,不知道它的弱点,哪怕是想要对付它,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要是这场梦能做得更久一点,我应该可以多得些重要情报,偏偏时不我予,真是可惜可叹。 从魔法的理论上说来,无头骑士刺我的那一击,或许在我体内留下了什么,所以才会引发这些奇怪的梦境,假若真是如此,这些能量波应该还可以维持上几天,要是我找到了方法,这样的梦或许还可以多做几次。 妈的,zuoai是很容易,作梦可就难了,我是zuoai专家,又不是作梦专家,这下子可该怎么办呢? 我甚感头痛,这个问题眼下没有别人可以帮忙,看来又落在我的肩上,真是麻烦得很,为什么就不能只把好事留给我,麻烦事扔给别人呢? 想想头又痛了,我环顾周围,白牡丹与未来并不在,未来也许是躲在某处,至于白牡丹……应该是躲起来不敢见我,这个臭婊子如此整我,后头我一定要用力回报,倘若不好好干她几次,搞得她屁滚尿流,那我这一次的粪坑之辱就真是白受了。 把手边的问题稍作处理后,我们预备要开始赶路,前进巴格达。本来我们的行程可以更快,但因为娜西莎丝与万兽尊者的协议,我们稍微放慢了脚步,等待伊斯塔交付‘头期款’以表示诚意。 伊斯塔承诺解放境内的兽人奴隶,用来作为争取万兽尊者协助的报酬,就兽人这边而言,当然不可能等到无头骑士被消灭了,才让伊斯塔实现约定,否则天晓得万兽尊者若阵亡,伊斯塔人还会否信守承诺? 为了表现出双方的诚意,‘头期款’这个东西就很重要了,伊斯塔先释放部分的兽人奴隶,提供他们衣物与粮食,让这些兽人奴隶缓缓从各地的工厂离开,到预定的港口集合,先把他们释放回去。 “要离开伊斯塔,是预备从水路走啊?” 我问白澜熊,他耸耸肩,道:“水路绕得比较远,可是相对上要安全许多,从陆路走……嘿嘿,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伊斯塔到南蛮去,若从陆路,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取道阿里布达,几乎是直直地横越阿里布达大半国土;一是由索蓝西亚绕道,穿过金雀花联邦,再穿过矮人之国罗塞塔,等若是快要环游大地,绕上大半圈,这才能回归家乡。 若是从前,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可能,但如今有国际联盟的存在,国际联盟又极力争取兽人加入,当可协助斡旋,让几个大国让出路来,供兽人们通行。不过,看白澜熊的态度,大概是根本信不过人类与精灵,所以宁愿大费周章地走海路,也不想从陆上走。 “但要说从海上走,老白,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换做是以前,我们也不敢动这个念头,不过现在黑龙会已灭,海面上一片平静,走水路比穿越人类和精灵的地盘要安全。” 白澜熊笑道:“而且,这次与以往不同,有你这张大面子,李提督怎样都该给我们几分礼遇吧?” “他妈的,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 “别这么说嘛,现在你是尊者的孙子,李提督是你的马子,子来又子去,算来大家都是一家人,鱼帮水,水帮鱼,这样说也没什么错啊。” 白澜熊说得也没有错,事实上,自从知道万兽尊者是我外公之后,我开始感到后悔,不该请动他来参与这危险的一仗。伊斯塔百姓的生生死死,关我什么事?就为了这些莫名奇妙的人,要让外公出去打生打死,冒着生命危险? 无头骑士并不是一般的敌手,实力应该犹胜五大最强者,万兽尊者与它一战,后果难料。万兽尊者的武功虽强,终究是年事已高,要是在决战的时候有什么闪失,后果可是会令我终生遗憾的。 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唯有一切小心行事,希望不要让万兽尊者受到什么伤害,也因为如此,我得要点醒白澜熊。 “嘿,老白,李华梅是我朋友,不是我的性奴隶,你计算归计算,可别计算得一切十拿九稳,东海虽然辽阔,但阴沟里头也是会翻船的。” “不会吧,你与她……” 白澜熊不是笨蛋,被我这么一点,马上恍然大悟,想要说些什么,被我一手拍在肩上,没让他说出来。 李华梅大体上是个重道义、念旧情的人,但她也是一个领袖,必须把团体利益放在自己的好恶之上,最近她正试图拉拢伊斯塔,这可以视为东海反抗军的整体方向,如果倒过来帮助兽人,伊斯塔势必对她大大地不满,这之间的取舍,我可没把握她会怎么选择。 在与白澜熊谈话之余,我也看到了那些刚从附近矿场被解放的兽人奴隶,瞧起来,确实是一副狼狈落魄的惨模样,这些兽人被关得太久了,又是在矿场那种恶劣环境,不比寻常的家奴工作轻松,看起来每个都眼神呆滞,似乎很不习惯没有手镣脚铐的生活。 从眼神看来,这些兽人搞不好都有精神病,毕竟被奴役得太久了,就算精神失常,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我看被释放的兽人奴隶里头,各种残疾人士恐怕就占了大半。 我摇头道:“尽塞一些残废过来,这样也能算是释放吗?伊斯塔人可还真是有良心啊。” 白澜熊道:“无妨,即使是残障,也还是我们的同胞,应该要好好照顾,再说,先把残障老弱送走,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剩下的也比较好跑。” 这一番话让我知道,白澜熊对将发生的一切并非毫无准备,这还真是一件让我心安的好事。 不过,一个消息也在此时传来,尽管非常重要,影响也重大,但却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这种莫名奇妙的状况还真是难得一见。 伊斯塔国王侯赛因驾崩! 要把大批兽人奴隶给运离伊斯塔,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走水路回南蛮,需要大批船只与补给,这些事情都需要妥善的规划,不是仓促间办得成的。 “你们只想到组织敢死队,进入伊斯塔大破坏,逼他们释放兽人奴隶,就没有想到怎么把兽人奴隶带回去?” “嘿,这个……那时候哪能想这么多,只想说要是能逼伊斯塔人答应了,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白澜熊耸耸肩,他所说的难处我也可以接受,严格说来,兽人们的这个敢死队,最后可以说是完全无用。本来的计划,兽人敢死队进入伊斯塔进行恐怖活动,又或是擒获伊斯塔的重要人物,用以要挟伊斯塔释放兽人奴隶。 这计划听起来就知道成功性很低,唯一的实现可能,就只有依仗万兽尊者的超强武力,争取奇迹的出现。 哪知道,天不佑伊斯塔,突然蹦出个无头骑士,在国内又闹又杀,搞到伊斯塔面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危机,结果敢死队什么也不必做,伊斯塔已经残破不堪,什么破坏活动都给无头骑士做完了,而伊斯塔也被迫解放奴隶,用以争取万兽尊者的协助。 我曾担心过,释放兽人奴隶是巫神学会一派的大力促成,皇室派未必会答应,但适逢伊斯塔国王侯赛因驾崩,皇室派现在也乱成一团,短时间内应该无法再来干涉,正是白澜熊他们行事的最佳时机。 “……所以,人生的变化总是比计划多啊。” 我这么对白澜熊感叹着,他自然听得出我的弦外之音,摇头道:“话虽如此,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尽管变化多,但人不能失去方向啊,你搞白牡丹,这种事情无异搬石头砸脚……” “有能力的人总会化危机为转机,搬石头砸脚也不见得是一定痛的……” 这话是有点强辩了,不过我确实是相信,这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办不成功的方法,只要用对了方法,怎么样困难的事情都办得成。 我偷jian白牡丹的事情,因为白牡丹没有泄露,所以目前霓虹还不知道,省掉我很多麻烦,而白牡丹则是被我吓到,后来一直在躲我。 嘿,到了嘴边的rou,你还以为自己跑得掉吗?躲什么躲,等我有机会,再也慢慢炮制你…… 被我盯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跑掉?白牡丹如果要逃脱,那只有立即离开,躲我躲得远远,这样子才有可能。然而,霓虹都在这里,白牡丹放不下这一对宝贝女儿,当然也不可能在这时候跑开,那就注定要成为我的嘴边rou了。 本来我该把注意力放在白牡丹身上,专心处理这个美艳的熟女,可是一个意外事件,却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回到驿馆时,阿雪告诉我,羽虹好像有事情在找我,请我回来后立即去一趟,我觉得很讶异,不晓得羽虹找我是为什么,急急忙忙赶去,到了门口,发现羽虹的房门半开,我本想敲个门,但听到里头传来衣衫摩擦的声响,心头一动,连忙悄声靠近过去。 俏丽的羽虹美少女背对着房门,正要换衣服。 羽虹轻轻脱下火红的武道袍服,裸露光滑的背部上,雪白胸罩跟底下内裤是成套的,仿佛在享受脱衣的过程一样,慢慢地解开雪白胸罩后的绊扣。 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很快就让我的rou体有了反应,羽虹可能不知道这种姿势对男人有多刺激,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无防备地更衣。 偷看年轻少女更衣,最刺激的一个部分,就是看内衣渐渐离开身体的画面。在我满心的期待中,那件雪白可爱三角裤终于出现在我眼前,又窄又小的可爱三角裤穿在羽虹身上,完全把美臀的浑圆挺翘给突显出来。 羽虹双手绕到背后,解开胸罩挂钩,我从后面看到一双小巧的鸽乳顶开胸罩,轻轻摇晃着;熟练地脱掉胸罩后,往旁边扔掷在床上,接着,手伸摸向臀部,轻轻拍着自己三角裤内的rou丘。 羽虹很自然地在镜子面前转一圈,一双眼睛盯着镜子,似乎很自然欣赏自己在镜中的艳姿。 这也难怪,少女更衣的美妙姿态,对我有强大的诱惑力,明明羽虹的rou体我都不晓得玩了多少遍,但是现在这么一看,还是觉得羽虹全裸的身体好美好美,差一点就直冲过去抱她,好不容易才忍住。 奇怪?羽虹的耳力不差,都已经这么久了,难道她还没发现我在偷看?这不太对啊,如果我已经发现了,难道……是故意脱给我看的? 我心中好奇,就见到羽虹弯下腰,屁股翘起,在衣柜里拿出一双有花纹的丝袜和无肩式胸罩,就坐到床上,穿好胸罩后,脚尖伸进丝袜里,拉到腰际,手伸进去左右调整,不久之后,少女赤裸的青春胴体,就因为这样一双丝袜更显得妖艳。 白色的小内裤就贴在丝袜后面,我睁大了眼仔细看,仿佛透过一层丝袜,可以看到少女那迷人的rou缝。 整个画面看来非常性感,羽虹就坐在床上,调整着丝袜,整双动人的腿部都露了出来,她左摸模、右调调,摆出种种火辣的动人姿态。 我看得兴奋,正摆弄双腿的羽族美少女突然开口,“好看吗?这样子你觉得好不好看?” “很、很好看……” 除了这么说,我还真不知道能说什么。 现在这种情形,我也不用再多说什么,直接推门进去,还顺手把门锁上。 用这样的手法挑逗我,不合羽虹的个性,我想她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不过,明知如此,这一幕还是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羽族美少女的双腿,天生就是穿丝袜、高跟鞋最好的模特儿,更别说是羽虹这样的绝色了。 当我走进房中,羽虹从床上站了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向房内一角,丝袜很能突显腿部的线条美,她走动的时候姿势又十分夸张,美腿修长毕挺,臀部摆动的幅度很大,小蛮腰除了性感还是性感,那种双腿比例是最美的人体标准。 羽虹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叉开大腿,无视于我那快要凸出的眼珠,毫不在意地展露那性感到爆的一双丝袜美腿。 “怎么样?好看吗?” 羽虹对自己的美腿充满自信,说话时还摆出煽情的动作,有时还索性把腰一挺,让我一览她火辣辣的美腿。她大腿不停摩擦的样子,好像在暗示她正yuhuo中烧,饥渴待解,而丝袜紧贴在那双充满弹性的腿上,发出嘶嘶声;一双会说话的动人大眼,则是穿透紊乱发丝,幽怨地看着我,白皙的藕臂交叉环在那对鸽乳下极尽妩媚。 “确实好看,只有你们羽族的女人,才能把丝袜穿得这么美丽,我不晓得自己还可以说什么。” 我一面说,一面不自禁地盯着羽虹的下身来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只用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布盖着,这种代表可爱风的白色内裤,穿在羽虹的身上,让人感受到少女的青春活力,和丝袜所带来的性感风,揉合成一番奇异魅力。 羽虹穿丝袜的模样无比诱人,看她摆出了那么撩人的姿势,我差一点就克制不住,扑过去捧着她的脚猛亲。 虽然我压下了这股欲望,但脸上还是显露出异状,羽虹仿佛看穿我的心思,侧躺在长椅上,摆出一个极为妩媚的动人姿势,在丝袜覆盖下每一寸肌肤都滑腻白皙,每一条曲线都散发无限诱惑。 “怎么了?你今天好奇怪喔,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扑过来呢?当主人不像当主人的,是不是已经不行了呢?” “这……这个嘛……”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目不转睛地死瞪着她一双腿,心里则是在破口大骂,真要说是奇怪,羽虹现在的表现才真是奇怪,但她的目的为何,我心里也大致有数。 “要上的话,还不上来?我都已经在这里等你了,你还在等什么?” “你该不是想说,把我绊在这里,每天和你搞上几次,就没有多余精力去搞别的女人,你的白阿姨就不会被色狼侵犯了吧?” 我道:“不用担心,我说过不会动你的白姨,你可以放心……” 这些话自然是百分百的谎话,我自认说得不差,但羽虹实在太过熟悉我,这几句话一说,她不晓得是什么地方听出了不对,脸色陡然一变,左手一翻,掀起了一条大毛巾,把半裸的身体遮住,破窗飞了出去。 “喂!你跑哪去啊?” 我追到窗口,看着她消失的身影,高声叫道:“别跑啊!回来,快点回来啊!你跑了,那我在这里一个人要怎么办啊!” 这真是最惨的状况,被美少女挑逗得下身硬挺,只想要搂个青春胴体大干一场,但性感的美腿美少女却飞上天,这下子要我一个人怎么办呢?总不能就在这里自己搞自己吧? 刹那间,我明白了羽虹的打算,这还真是很恶毒的报复方法。跟了我一段时间,羽虹摸透了我的个性,晓得和我怎么说都没用,所以活了出去,转变方法,用她自己的魅力来吸引我,让我不再把眼神飘向别的目标。 真行啊,这方法确实是摸准了我的个性,羽虹不是太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