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耽美小说 - 【总受np/双】直男癌穿成雄虫还活该被草吗?!!在线阅读 - 自慰/志愿服务雌君time/摸蹭雌君逼/射雌君逼时被guitou插入

自慰/志愿服务雌君time/摸蹭雌君逼/射雌君逼时被guitou插入

    周小郢裹了小毛绒毯撅着个打红的屁股蜷成一团,心里头念念叨叨诅咒男主今晚在翁家军雌双花床上戴套必破洞、插xue必早泄、二战必再举不能!私处让ai给攥着腿强制用温水喷花里外清洗了,他侧躺着为晾这个猴屁股倒把大腿给夹住了,现在也没能叫风自然吹干,湿漉漉地那么潮着一片,嫌起来ai给他订购的新内裤捂得难受,把那纯棉的白三角蹬到腿弯,这边儿光溜溜夹着小jiba和逼、那边儿露着高高肿起的屁股,无知无畏。

    周小郢是真没觉得程飞秋会来亲自cao劳他新长的这么个小粉逼,这利己主义恨不得每一滴精都撒在晋衔争权的康庄大道上,何况就算程飞秋和长jiba的雌虫睡露水觉,那归根结底也是雌雄结合,他,他可是个男的……男的,男的挨哪门子cao去?就是挨了人家一顿又疼又酥的鞭,把逼鞭得尿尿一样淅淅沥沥直冒水,也没什么好怕嘛!既不是给程飞秋当他马子搞了,又不是让男主一军靴踩废了见人就敬礼的小jiba,那周小郢就还是个堂堂正正的男的,他自我安慰道,好日子还在后头……程飞秋把他给怎么着了,他全都要一一报应到男主那处逼老婆身上,谁叫宋绮洲是个雌虫,他反正长了个逼也是雄虫!

    这也才夜里一点,周小郢睡是不想睡了,程飞秋不在又多一分色心,满脑子都是书里男主跟翁立雪翁见情的那段香艳双飞,忍不住岔开双腿把手探下去有一下没一下地自摸。他前头那小东西今天堵了好几回高潮最后又全在ai触肢下榨出来精,马眼有一点疼,也没什么存货,只敢来回很轻地揉搓两个卵蛋之间连缀的rou褶儿。倒没勃起,小jiba软趴趴地被拨上去贴在肚皮上,方便周小郢玩自己两个空空如也的囊袋。

    他这会儿是没硬的jiba里的精拐了个弯给冲上脑子了,情欲热烈上头,只想着里翁见情逼贴逼骑跨在他老公的正房雌君翁立雪身上,把他哥的腿给折弯起来,两个人都露出紧实的rou屁股一边摇晃着磨逼一边勾程飞秋轮流插弄后xue。可小jiba没精能出,连尿都在严酷教训下给捋净了,多少有点力不从欲的意犹未尽味道。这时间周小郢倒不瞻前顾后了!什么所谓直男什么所谓尊严,在求爽面前一毛不值,想也没想就摸上了自己的那个小嫩逼。小逼就是潮乎乎的,他伸手下去,不懂哪儿是哪儿,就只中指顺着逼缝陷了下去,食指跟无名指打配合夹着大yinchun蹭动着抠抠弄弄。

    “嗯……”周小郢看不见哪个洞,下手没轻没重地、指尖总有意无意戳到雌尿孔,酸得厉害,热热的尿意涌上小腹,又给程飞秋一顿好鞭教训得憋憋缩缩不敢尿,整个逼都在轻微打颤,只仰着头把自己的手给夹住了喘气。

    他手指头黏糊糊的,埋在逼缝嫩rou里抠来抠去,却冷不防叫ai滴地一声吓得松了力气,小逼把手紧紧地吸住了一时动弹不得。

    “……晚上好,按照默认的服务原则,今晚是雌君专属的辅助生育时间。请您尽快进入准备状态。”

    周小郢手指还在逼里,一听宋绮洲召幸,立马又恨不得拿小jiba大战八百场了。他正犹豫间,既掂量自己的斤两感觉今晚再硬不起来,又侥幸心理觉得见了宋绮洲没有男的硬不起来,却是已经叫天降大蝴蝶温和而不容拒绝地掀了遮羞布,敞亮出他夹着半个手掌的裸的处子逼,没有毛,内裤皱巴巴勾在膝弯。周小郢心里是情愿的,被人撞破自慰却又羞又恼,拿枕头丢它,骂它看别人jiba不要脸,却将连逼都早被人家磨喷了的yin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天了。

    ai就是公干而已,它磨周小郢的逼是什么神色,收拾家务就是什么神色,被丢了枕头也是一样的面无表情 ,捉着周小郢乱踢的脚踝拖到身前,拿细毛的刷先在他腿间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液,把jiba根部跟会阴处都拿捏了来回抚弄按摩了个遍。周小郢最要紧他那男人碰不得的逼,警觉得厉害,预备ai敢扫到他逼上就撒泼蹬腿,谁知道那刷子刷上逼rou、没留神几根儿硬茬毛漏进xue里搔到那嫩阴蒂珠子,反而把他一双贞洁直男的腿给刷开了缝,嗯嗯呜呜很yin地叫了几声,张着大腿迎上小逼就要叼这根刷头。ai按下他的胯,在两个卵蛋下面把个迷你蝴蝶结系了齐整,这遥控蝴蝶是软的,但更像块结冻的凝胶,翅膀尖抵在大yinchun最边缘,震动着温柔的余波,让周小郢哼哼唧唧地,一会儿敞开腿来一会儿又想夹上一夹。

    柔软的内裤给提着小腿褪了下来,为托住那跳动的蝴蝶结,ai又换了条新的往周小郢屁股上套。这新的也是白色,料子稍微透了一点,隐约见rou,紧巴巴绷着逼缝、把小jiba连卵蛋兜住了一团。脖子上挂了个糖棍儿形状的透明狗牌,双层空心玻璃胆,顶着个软软凹陷的圆橡胶头,这是储精用的,周小郢梗着头让栓了,可是弱雄专用的阴部按摩器却是要死要活不戴。那按摩器像螃蟹肚皮的窍门,首尾分别带了个极其迷你的指圈跟小指节长的勾,要束上阴蒂扣住逼口,刺激雌xue促进排精的。他不愿意,ai居然还真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溯指令,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按着腿的手最终还是松开来,只把人从小狗窝里托下来打包进主卧。

    主卧是程飞秋跟宋绮洲名义上的婚房,平常没有人来睡,屋内只自动感应亮起一盏昏黄床头灯,落地玻璃窗外倒一派灯火流光。吹着热烘烘的调温风,周小郢晃悠着腿,浑身上下只有一条三角内裤,半躺在床头晾肚皮,头一点一点昏昏欲睡,主要怪程飞秋下手厉害,叫他吃了苦头了。

    脚踝上忽然一凉,周小郢嘟囔一声抽回来腿,有气无力眯缝起半边儿眼,却见宋绮洲一身风尘仆仆正跪地,很是挺拔,自下而上那么觑来大有煞人的艳味,一瞬间心跳跟小jiba都猛跳了一下,人就叫这美一下儿给击中了、醒了个彻底。

    本来他多少被程飞秋抽出点儿十年怕井绳的阴影,宋绮洲比男主还高挑,可这一跪又叫周小郢得意洋洋起来,小jiba还没硬起来,嘴倒硬着支摆人起来。

    “给我看看……咳,看看逼先。”

    “是。小雄主。”

    宋绮洲利落抽了腰带,拉下军裤拉链,这拉链声真的色情得要死……让周小郢想到舔逼未遂反而吃了雌虫jiba那档子事,更是理直气壮起来。他跪在地上微微翕动小腹,收敛了镶蓝的漂亮甲片,将卡在腰胯的军裤向下扯了扯——明明这疯美人做了封闭手术,逼里严丝合缝,周小郢又一眼叫那根冲着他勃起的狰狞翘头yinjing给狠狠惊了一下,却仍按耐不住直往人家逼瞧。卵蛋沉甸甸地还是藏不住烂漫的黑逼,一对肥yinchun天生外翻得厉害,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逼眼的欲说还休。

    宋绮洲这般风情,周小郢也抓心挠肺地痒,大喇喇一指长的小虫茎半软不硬地挺起来,底下rou粉的小逼倒没闹什么幺蛾子。他心绪激荡如此还松了口气,看来他穿书多出的这个缝是个摆设,撑死了也就挨男主一顿鞭。他自己也偷偷张开腿探头去瞅,因为不敢细看,又好好地穿了内裤,也只隐约看出整个儿鼓鼓的粉馒头,长些绒绒的细毛,给鞭豁开的两瓣yinchun消了肿忘了疼、又慢慢闭在了一起,当中隆起rou疤一样的缝。

    他是看得口干舌燥,宋绮洲这逼熟妇样,长得跟朵黑色大丽花似的,就是长了根逆天带刺勾的狗玩意儿,眼下也由不得周小郢塞满逼的脑子怕这怕那了。何况这冷面杀神还是个处逼,做了封闭又怎样,手术还得留2cm的逼口给雌虫通分泌液呢,他这小东西虽然寒碜了点,也不是不能爽爽……周小郢本来最嫌弃这种松松垮垮的黑鲍鱼逼,但是嘛,虽然宋绮洲是雌虫,在周小郢看来也是男人,还是说一不二举足轻重的牛逼男人。折这种男人威风的事,就是损人不利己,周小郢也最爱干了。

    要说周小郢原来还有三分怕宋绮洲,可现在逼也任看、说什么是什么,倒壮了色胆,伸手就要摸人家黑逼。

    宋绮洲笑了一声,拉住周小郢的手,也没不给摸,翻身上了床,这才攥着他腕子带着去够逼。他阴毛重,又硬茬,逼却干净,只从虫睾杂乱地长到雌尿口附近。周小郢摸得扎手,又想玩他阴蒂,总是不得其所。宋绮洲原本还是标准军人跪姿,看他急了眼,倒干脆躺了下来,高抬起腰身,大开双腿,把逼直冲着周小郢面门。周小郢只见这风sao东西拉扯开来,露出一个针眼似的逼口,干巴巴地,水也不流。

    “小雄主可以唾在贱逼上……打湿了就可以软些摸。”

    宋绮洲公事公办的语气,却带着一点儿诱哄,还拿仍戴着白手套的一双修长的手往外拉最上面毛茬儿里的小yinchun。

    周小郢才不怜香惜雌虫的玉,他鼻腔一热,急冲冲抱着宋绮洲的腿往那瞧不起的逼上呸了一口唾沫子,拿手指拨开打湿了的逼毛,又有宋绮洲给他捉着一对肥厚小yinchun,终于柳暗花明见了这雌虫的蒂珠子。以他的眼光看,sao得要死,明明没人能碰过这煞神的处逼,倒长就一副蚌珠样,又圆又大,吊在rou帘子间,也发黑。他揪准了这小rou球,上下晃动,还要拿摸自己逼的笨手法来回摸人家外阴,把那对深色张开的yinchun撸得东倒西歪卷起边来。宋绮洲轻喘地,大阴蒂硬起来,顶出逼外来,跟个小jiba似的……

    他是有心想让男主的老婆、全书的终极反派流水发浪找cao,可惜大美人雌虫这丑逼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倒是挨到周小郢屁股rou上的变态化jiba越发硬挺,刺勾从青筋绕络的茎身上陆续张开软翼。

    周小郢挫败,心烦意乱胡摸一通水泥逼,却不防突然哼唧出声,原来是宋绮洲将手摸到了他那根儿东西上。大美人玉手一包给他撸了几把,从根部包了囊袋的rou褶皱一路捋到过长的包皮,还在guitou那里榨精似的挤了一挤。周小郢立时就腿软了,半趴在宋绮洲双腿间,小虫茎滑溜溜在雌虫的旱逼上划来划去,粉的小逼也紧紧贴着雌虫会阴处硬甲,叫细毛逗弄似的搔来搔去。

    宋绮洲一下又把他的寒碜jiba不轻不重抓在手心里,拿手带着他蹭逼。他手劲厉害惯了,抓小jiba就是放轻了也有点疼,夹在两片rouyinchun间上下磨弄。每每撞到阴蒂,都叫周小郢小小地痛哼出声,跟宋绮洲一同呻吟,那蒂珠子硬得厉害,他guitou又裹着软包皮,还半软不硬的在不应期,吃大亏。宋绮洲阴蒂确实能算敏感一点,不知道是谁的水,来回也沾得亮晶晶的。

    弱雄在生物学上算半个残废,不能独立完成授精行为,就是与雌虫交媾,也需要刺激雌xue才能排精,这也是ai预备专用阴部按摩器的意思。周小郢被宋绮洲亲手引带着磨沙漠逼爽得两辈子处男脑子都飞了,guitou也只失禁一样淌哈喇子,黏嗒嗒滴了自己一jiba头都是,射不出来东西。

    他憋得难受,活像被束在什么铁的鸟笼子里,卵蛋底下小蝴蝶结还在一震一震很小幅度地顶着囊袋rou褶儿。像是要挤压出来无中生有的精。宋绮洲好像局外人,冷静地无情地审视他。他腰间延伸出两个生殖触肢、从周小郢拢不紧的瘦巴巴腿缝里穿出,慢慢向随着小jiba一起耸动的馒头缝探去。这触肢头长着黑硬刚毛,很是骇人,毫不留情地拨开了周小郢自己抠得略松热的yinchun、把逼口钉在这满是倒刺的十字架上。

    射精的快感冲上大脑,周小郢尖叫一声,浑身剧烈颤抖失控得厉害,正正好好坐了一屁股塞得满当当的怪物雌虫jiba头,那guitou捅进xue里叫逼眼紧紧地箍住了青筋暴起的柱身再进不能。他只听得耳边急促起来的呻吟,回过神来自个儿已经眼泪吧嗒地、被触肢扒开的嫩逼上穿着根男主老婆的jiba、尿尿一样抖动着小虫茎往宋绮洲的逼上撒半透明的浊精。他第一次排的精本来也就几滴,但是guitou流水流得厉害,泄洪一样,把精冲开来兑得像张结网的黄痰,笼住雌虫不孕不育的脏逼。

    宋绮洲也没擦,两个触肢还撑在周小郢逼口、jiba也叫逼眼吸住了,解下了他颈间的玻璃狗牌儿,拿那凹陷的橡胶头贴在逼上开了最大档,把精都一滴不漏地吸进了储精玻璃胆中。弱雄自第一次开苞之后只会越射越稀越少,这是以备不时之需。周小郢不能例外,排精实在辛苦,喘得牛一样,腿根子也一直打颤,射了一次虚得厉害。这小管不大,但装了周小郢那点儿可怜巴巴的虫精,也就勉强覆一层底。宋绮洲吸到蒂头时不免下意识抽动了一下阴部,大jiba跟着向上一顶,却没能捅进小逼更深处,只顶得周小郢双手捂住逼惨兮兮淌一脸眼泪,软掉的小东西从指缝里露出个头,嘴里胡乱叫着进不去的进不去的、求求你不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