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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欲孽(四)花样百出,桃谷稚菊频频受罚;假公济私,鞭xue笞臀连连欺辱

    狄云的视线里出现了军牢手的一双皂色军靴,在其脚边正是行刑用的荆条。纤细的荆条三五成束,因其质地坚韧,在笞刑中常用以“留痕”。

    随着典史喊出“军牢手就位。行刑!”,两束荆条交替落下,给狄云的两瓣臀丘和双峰之间的隐秘谷地添上一道道嫩红的肿痕。

    一想到前一晚还被施以幽闭,痛责过后庭,狄云便忍不住扭臀躲闪,徒劳地想躲开荆条对臀沟的鞭责。但几乎同时,狄云意识到,因为自己是背对着众兵士跪在台上,受罚的光屁股正暴露在台下所有人的视线之内。他此刻任何挣扎扭动的丑态都在兵士眼前一览无遗,想到这里狄云不敢再动,强忍着臀尖上和臀沟里的丝丝灼痛,维持着受罚的姿势。

    荆条责打数目过半,狄云的臀丘已经布满荆条留下的细细肿线。臀沟内也是火辣一片,狄云用力收紧了后xue,以免xue口的嫩rou遭到鞭责,多少减轻了些痛苦。然而贾恕却连这一点机会都不给:“停手!”

    军牢手闻言立即退到一边,由贾大人上前检查。贾恕抚摸着少年的臀rou,指尖轻轻划过那一道道“肿线”,继而滑向敏感的后xue。手指试探性地戳弄着狄云的后庭,自然受到了不小的阻碍,正中贾恕的下怀。

    “受刑人没有放松后庭,是为抗刑,应当加罚!”贾恕命令道:“上姜!”

    台下众人发出一阵sao动,不少人都对这场刑责的过分严苛表示抗议。但这显然不能影响刑责的继续,监刑的军医很快送上了一段刚削了皮的老姜。狄云得知自己的后xue马上又要受姜刑之苦,羞耻感顿时淹没了理智,不安地扭起屁股来。

    “老实一点!”军牢手抄起荆条就往狄云的臀瓣上抽,接着一双孔武有力的手掌覆在他的臀上,强硬地将少年的屁股蛋子朝两边分开,任凭他如何夹紧后xue,也敌不过军牢手的力气,终于败下阵来,xiaoxue被扯得直翻出嫩rou来。

    少年的身子抖动不止,虽然没有听见少年叫出声来,但是台下众人依旧看得出他后庭受罚的痛苦。塞入姜块之后,xiaoxue便会本能一般向外扩张,试图将xue内火辣辣的异物排出。如此一来受刑者的臀rou及臀沟便处于放松的状态,只能任由鞭打了。

    贾恕宣布继续,军牢手重新抄起荆条照着原有的鞭痕抽了下去。姜块刺激下,后xue向外挺出无法收紧,xue口的嫩rou痛苦承受着荆条的鞭打,少年极力忍耐,依旧止不住地发出呻吟。虽然所剩的数目不多,但荆条抽打在肿起的皮rou上痛苦更为尖锐,狄云原本俊俏的五官都因笞臀的苦痛纠结在一起,后背、臀腿也都冒出薄汗。

    加罚过后,犯由牌重新插回少年的后庭,将先前塞入的姜块顶得更深。狄云呜咽一声,咬紧了牙关继续忍受晾臀的煎熬。

    宣刑官从头开始宣读少年的罪状,露骨地描述着狄云行yin苟且、受笞泄精的种种yin行,令狄云羞愤至极。一时的分神致使犯由牌再度落地!贾恕不依不饶地再度宣布加罚,先前荆条鞭臀的刑责又重复了一轮。迟迟没有取出的姜块加大了夹紧犯由牌的难度,少年在于排出异物的本能做对抗的过程中又数度掉下犯由牌,屁股沟被荆条抽打得一片通红,xiaoxue还没受主刑的责罚便已肿痛非常。

    眼看时间差不多了,贾恕这才装作刚想起少年xiaoxue内的姜块,“哎呀,你怎么不早些开口,偏要受这份委屈呢!”于是下令命军医取出,又再度插回犯由牌。这回棍子没入得更深,但总算不再摇晃,安稳得撑过了晾臀的时间。

    晾臀之后,还没等狄云缓过劲儿来,贾大人又宣布了第二项惩罚:“其二,悔过。犯人宣读悔罪书, 以昭其诚心悔改。”

    说话间,一个之字形的刑台被推了上来。军牢手为狄云解开身上的绳子,命令他跪到刑台上去。

    这之字形的刑台名为“悔过台”,受刑人跪在底座上,小腹的位置被马鞍似的凹处托着,保证屁股向后撅出的姿势;上身趴在台面上,犯人面前摊着悔罪书供其宣读。

    “军牢手就位!”狄云本以为只需要读悔罪书即可,却不料又见到军牢手提着两样刑具上来。两名军牢手手里拿的分别是水牛皮制成的宽皮带和毛竹剖开制成的薄竹板。皮带名为“宣”,竹板名为“告”,质轻而薄,其声铿然,故而用作“宣告”少年正在受刑悔罪再合适不过。

    二人在狄云身侧站定,刑具上手摆好架势,只等某人下令便要开始责打。然而狄云左等右等也没听到贾恕下令开打,索性自己先读了起来,然而刚吐出两个字来,那竹板便带着风挥落下来,照着少年那两瓣饱满圆翘的rou臀砸去。狄云惊叫一声,差点咬着舌头。

    “继续。”贾恕简短地命令道。狄云一时间分不清这话是说给自己又或者是说给军牢手听的,直到他怯怯地继续宣读悔罪书,又被皮带抽得身子向前一冲,这才明白过来,这“悔过”是要他一边念悔罪书一边承受笞责,自己一开始念,竹板和皮带就会打到屁股上。狄云在心中大骂,暗恨贾恕竟想出这么多折磨人的花样。

    少年心想,不如早些读完早些解脱,于是加快了速度,谁知身后的责打竟然也愈发密集,军牢手经验丰富,将手握的位置往前挪了一点,以便于加快挥打速度。两人默契无间,起落交替几无停歇。连绵不绝的痛楚袭来,让少年难以承受,又放慢了读速。责打的频率虽然也随之放缓,但军牢手显然不会让狄云好受,抡圆了手臂加重力道往屁股蛋子上揍,声音也愈发响亮,震慑场下众人。

    悔罪书的内容与宣刑官所读的大同小异,然而从狄云自己的嘴里念出来就显得格外羞耻。而每当他放慢了速度,身后的刑具便会加倍力道痛打裸臀,令他苦痛难当。终于咬牙读完最后一个字,笞责也暂且停下,贾大人走上前去,对狄云的两瓣红臀揉捏亵玩,最终来了一句:“未达标准,继续行刑。”

    “慢着!”狄云愤愤不平道:“我明明已经读完了……为什么还要继续?”

    贾恕并不急着回答,斥道:“大胆!何时轮得到你质疑刑责的程序了?!你分明就是毫无悔意!军牢手就位,不留余力,重重责臀!”话音甫落,板子声起,又急又重的笞责揍得狄云叫苦不迭,臀rou弹跳不止,渐次红热。贾大人这才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悔过之刑居无定数,需受刑人臀瓣红热肿胀才算执行完毕。我见你臀瓣两侧仍见白皙,臀rou软嫩未有肿块,显然还需加倍责臀!”

    狄云无奈,只得强忍着屁股上火辣刺痛的滋味从头宣读。台下又传来一阵响动,有人叹服军中笞刑的威严也有人为狄云受此责臀之苦感到同情,其中不乏许多曾听从狄云统帅的少年兵士,认为贾恕假公济私肆意凌辱,在心中积蓄着不满。

    就在此时,狄将军及另外两名军牢手握持着训教木板踏上了点兵台。贾恕也适时地叫停了责打。“行刑完毕,示众。”军牢手依令,将刑台左右转动,展示给台下众人看。狄云的屁股经过两轮责罚,虽然都不是很重,却也把屁股蛋子打得通红guntang。刑台一点点推近,台下最前排的兵士简直可以感受得到狄云的臀丘上冒出的丝丝热气。耳边若有似无,是狄云低声啜泣呜咽之声。这场刑责真真切切地演绎着军法面前一视同仁的原则,用少年被揍得肿了一圈的屁股蛋子彰显了军法的严明。

    狄云看到父亲出现,还以为是来救他脱离苦海的。可看到他手中握着的训教板,狄云立刻就明白过来,父亲是以狄将军的身份来执行军法来了。

    跟在狄将军身后的,正是受贾恕提拔的潘虎、潘豹二人。

    “老哥,咱们兄弟俩终于有用武之地了!”潘豹面若春风,潘虎同样笑得十分得意:“你看这小子的屁股,臀形丰满胜过蜜桃,浑圆紧翘,当真极品。这屁股上的肌rou,多一分则过于精壮,少一分又不够结实耐揍,实在是难得一见。咱们可要把握机会,大干一场!”

    这时候,示众完毕,贾大人下达了第三项指令:“其三,训诲!”

    狄云正趴在刑台上稍作休息,只见一个四四方方的笞臀刑架被推了上来。这副刑架名为“托臀架”,底座的四个角上各有一只皮铐子,中间是一个门框似的木架子,用以架高臀部。军牢手一把拽起狄云,拖着他到了刑架边上。

    狄云向狄将军投去一个哀求的眼神,却对上狄将军一脸的冷若冰霜。狄云欲言又止,不知是想认错还是想求饶。但还没等他开口,军牢手已将他摁趴下去,随即手脚均被铐住无法挣脱。小肚子被横杆托住,屁股蛋子被架在半空,此时狄云四肢触地臀部高撅,浑圆红亮的臀瓣自然成了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训诲之刑意在训诫教诲,以训教板责打受刑者裸臀,以达教化。此刑共五轮,总数共计一百五十,受刑人需大声报数,不得有误!”

    为了这一天,潘虎、潘豹兄弟二人已进行过不少“练习”。在狄云被软禁的十日内,每天都有一两个犯了错本应挨军棍的新兵被送到他们俩那儿,将军棍的数目加倍折算成屁股板子进行笞责。他们可怜的屁股蛋子就此沦为兄弟俩练手的工具,各式笞臀刑具轮番上阵,没有一个不被揍得屁股紫红斑驳,痛哭流涕的。而今,兄弟俩终于如愿以偿,得以“大展身手”,还没等贾恕发令,便站在了狄云的屁股两侧,手握刑板跃跃欲试。

    “军牢手就位!置板!”一听到贾恕下了命令,狄云便觉得屁股上隐隐作痛。“训诲”是这场刑责的主刑之一,必定会比先前的责罚更加严厉,何况自己的屁股已然被揍得阵阵酸痛,再挨上训教板不知会是何等滋味。

    “行刑!”一声令下,板子从狄云的屁股上挪开,抡至半空,执板二人深吸了一口气,倏然大喝一声,左右依次砸在狄云高高翘起的rou臀上。

    “嗷——”狄云痛嚎至破音,双腿剧烈地扭动踢蹬不止,链接皮铐的锁链碰撞出铿锵之声。虽已不是第一次受训教板笞责,这开场头两下的威力依旧令他始料未及。狄云大口喘着气,过了许久才响起报数的事,大声喊道:“二!”

    贾恕冷笑一声,下令道:“重新开始。军牢手就位,置板!”

    狄云大惊,还没等搞清楚状况,只觉屁股上一凉,训教板又贴上了guntang的屁股蛋子,又闻“行刑”的命令,板子再度腾空,仍旧一左一右地落到少年在臀丘上。

    “一!二!”狄云不敢怠慢,坚实的木面一碰上臀rou,他便报出数来,生怕慢了半拍又要从头来过。但事与愿违,贾恕又无情地下令道:“重新开始!军牢手就位,置板!”

    狄云苦恼地皱着眉头,满脸的委屈与愤懑。他心烦意乱地摇了摇头,屁股上突突跳动的痛楚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行刑!”板子再度抡起,少年带着哀求的眼神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狄将军,忽然想到了什么:上一回挨训教板的时候,便是左右分受,两下板子合计为一。狄云终于回过神来,在左右板子第三次揍击了臀瓣之后,咬牙挤出了一声:“一!”报数终于对了,噩梦般的“重新开始”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继续一五一十痛打屁股的板子。

    潘氏兄弟的笞臀术愈发精进,板子高高举起,兜风砸在臀峰上的瞬间便收回力道,好似民间话本里的武功“亢龙有悔”。一左一右的板子打得虎虎生风,少年肿胀的臀rou阵阵波动,先前表面淤积的肿块竟消失无踪,只是臀峰的颜色转为了深红。

    “九——”

    “十!!”

    十下过后,板子没有继续落下,狄云便喘着粗气,趁此机会放松了身子趴着休息。

    “狄将军恩典,为受刑人上药。”

    贾恕所指的“药”,正是令狄云深受其害的“玉肌散”!军医来到刑架边上,将油膏状的玉肌散倒在手心,两手一搓随即盖在火辣辣的臀rou上。清凉的玉肌散暂时消减了痛楚,但随着军医不断揉搓,药力开始渗入肌理。狄云只觉屁股上一阵说不清的酥麻感,接着便犹如无数的细针扎进皮rou,又消失无踪。

    “大人,上药完毕。”

    贾恕上前检查,抬手便是一记巴掌抽在臀尖上。狄云呜咽一声,疼得眉头皱紧。接着,贾大人又扒开少年的臀瓣查看,发现谷地间竟没有涂抹玉肌散。

    “嗯?”贾恕语气不满:“臀沟怎么漏了?”

    “属下该死!属下这就补上……”

    “不必了。”贾恕接过药瓶,“你去把他屁股扒开,我来给他上药。”

    军医依言照做,掐着狄云的臀瓣,向两边大大地分开。医师下手不轻,狄云疼得龇牙咧嘴,却又无处可躲只能咬牙忍受。

    “再分开。再扒开一点。”在贾恕的命令之下,狄云的屁股沟完全暴露出来,xiaoxue也向外翻出粉色的嫩rou。紧接着,玉肌散直接倒在了少年的屁股沟里,浸润了被荆条鞭打出的每一道细密肿痕。这番被亵玩的滋味,和那日贾恕偷偷潜入自己营帐时的所作所为如出一辙。狄云感到无比气愤,却又无能为力,眼下自己是任人笞责裸臀的犯人,这样的屈辱既是意料之内,也是避无可避。

    上药过后便要继续笞责。虽然经过军医的揉搓,屁股蛋子已经没有先前刚挨过板子的时候那么疼痛了,但狄云感觉,臀面上的皮肤似乎变得比之前更加敏感了,夸张点来说,连汗毛被风吹动都似乎能察觉到。狄云不由得为自己该如何熬过之后的刑责而忧虑起来。

    “第二轮,军牢手就位,置板!”

    狄云感到纳闷,方才只打了十下,怎么这会儿就开始第二轮了?

    “第二轮共计二十,受刑人继续报数,行刑!”原来这训诲之刑的数目是每轮递增的,第二轮二十,第三轮三十,到了最后一轮便是整整五十下!

    军牢手没有给狄云多少喘息的时间,板子又快又狠地责打裸臀,化为连绵的痛楚以燎原之势席卷臀上各处。又因为玉肌散的药效使少年的臀上肌肤格外敏感,仅仅两三下的功夫,报数已变成声嘶力竭的嚎叫。狄云满面绯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眉眼都纠结在一处。

    这一轮,潘氏兄弟的板子变换了打法,用“撩桃子”的手法,手臂在空中划出一个半月重击在臀峰上,又顺势向上一拖,令受责的臀rou上下弹跳。加之少年受痛时双腿猛烈地颤抖,软嫩的屁股蛋子便犹如上了岸了红鲤鱼一般不住地跳动。

    台上发生的这一切被在场的兵士尽收眼底。在这场公开的刑责之前,大伙儿还从没见识过一个风华正茂的俊俏少年被如此严厉又羞耻地当众痛打光屁股。更何况这位正在台上受笞责的,是风光一时,统领一营的“少将军”呢。

    “嘿!瞧瞧,从前整日趾高气昂的狄云,如今居然被当众板子打光屁股呐!哈哈哈!”

    “早就看不惯他恃宠而骄的样子了!这贾大人才来了没多久,就把他给治了,可真厉害啊!”

    “要我说,咱们营里那些个小子也得像这样揍屁股,才能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兵士中间响起毫无顾忌的讨论声,就像是有意要让别人听到一般。有几个从前少年营的兵士听不下去,出言反驳,幸而没起冲突,很快也就平息了。

    台上的少年仍在苦苦承受板子责打,屁股在有限的范围内左右摇摆扭动,双腿也不住地踢蹬,已全然顾不上羞耻。狄云神情痛苦,汗如雨下,报数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哭腔,却因为害怕被罚“重新开始”而不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