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电击,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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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弦余的双手被紧缚在背后,粗粝的麻绳绕过双臂将两个奶子捆了个扎实,再穿过下阴,紧紧地嵌进了两片yinchun之间,摩擦之间让那yin荡的xiaoxue很快出了水,一点点浸润了麻绳。这是最基础的龟甲缚,只是沈司捆得极紧,勒得苏弦余近乎不能呼吸。 涂了润滑的肛门钩稍稍用力便塞进了松软的屁眼,这个肛门钩的圆形顶端足有鸡蛋大小,侵入感让苏弦余头皮发麻,她仰着头,不自在地深呼吸,臀部却下意识地上抬,以方便主人的玩弄。肛钩进得很深,上边的圆环与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绳子连接,苏弦余被吊起,脚尖堪堪触到了地面。这个姿势光是站起来就让人觉得疲累,全身的重量与感觉仿佛都加诸到了屁眼上,坠重感与酸软让苏弦余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肠子似乎都要被拉扯出来。她呼吸变得急促,冷汗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没一会儿就流到了地上,撞出了些许细微的声响。 沈司终于像是满意了,他打量着自己辛苦的奴隶,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了一根长约一米五的鞭子,那是一根实打实的蛇鞭,在灯光下黑色的皮革折射出冰冷的光,看着便让人胆寒。这样的长鞭一鞭下去便能见血,薄薄的皮rou根本受不了几鞭,若是没有控制好力道,对人体的伤害是巨大的。苏弦余以前混论坛,自然不会认不出这鞭子,她双腿发软,不知道是因为扭曲的姿势还是心里的胆寒。 沈司在空中随意地挥了几下适应手感,破空声炸响,一下一下地让苏弦余发抖。她在此之前都没有这么怕的时候,因为沈司从未真正生过气,但是这一次,苏弦余看得出来,主人是真的生气了。她不敢想象,这蛇鞭打到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会全身都皮开rou绽的吧? 苏弦余的畏惧让沈司更是生出了怒意,这一次的虐打不再是往常那样的以性为目的,而是变成了一场真正的惩罚。 伴随着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凌厉的一鞭咻然吻上苏弦余洁白的背脊,绽开一朵血红色的花。火辣的疼痛炸裂开来,光是一鞭就让苏弦余觉得头昏眼花。第二鞭紧紧跟上,在她的后背画出了一个十字,交错处的皮肤外翻,血淋淋地露出了内里的rou。 苏弦余发出了短促的喘息,疼痛让她几近窒息,拼命仰着头想要汲取更多空气。肛钩深深地扎在肠道内,所有的重量都加在屁眼上,牵一发动全身。沈司狠狠地抽打着这个下贱的奴隶,看着她想要挣扎却只能小幅度的扭动,而不管动作多么微小,都牵动着她的肠道。撕裂感与拉扯感折磨着苏弦余的每一处神经末梢,汗水从毛孔钻出,沾染到伤口的时候有别样的尖锐的疼。 阴毒的蛇鞭还在不断寻找刁钻的角度吻上苏弦余的皮肤,后背已经是一片鲜血淋漓,臀腿处亦然。血液混杂着汗水在地上成了一小摊,颤粟的疼痛让苏弦余的头发上都淌着汗水。她发出了沉重又含混的喘息,声音嘶哑,再不能保持静默,也发不出以往yin荡的呻吟。 一场凌虐下来,苏弦余的身上再没有多少完好的皮rou可以承受更多的鞭打,沈司扔下被血浸透了的鞭子,释放出硬挺的性器,直直冲撞进了奴隶柔软的yindao。那里已经被麻绳磨得通红,yin水还没有干涸,沈司的roubang一进去便被讨好地绞紧。 疼痛让苏弦余已经没有多少意识,这种与jian尸没什么两样的性爱显然不能让沈司满意,他眯起眼,从架子上拿了两瓶药剂,一瓶蓝色的被直接注射进了苏弦余的静脉,清醒似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睁大了眼睛,却显得空洞。这种时候晕过去是最幸福的事情,但是她的主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看着苏弦余清醒过来,沈司笑得阴冷,进而把那瓶粉红色的药剂灌进了她的嘴里。春药的发作时间也并不长,不过两三分钟的事情,苏弦余的脸上就起了潮红,唇齿间溢出了呻吟声。她的双腿难耐地扭动,但每次一动都会牵扯到肛钩,让她难受不已。这样进退维谷的境地,让苏弦余格外地想要晕过去一了百了。 “主人……贱奴的sao逼好痒啊……主人~求您caosao货~贱奴想要您的大roubang——!”脑袋里已经一片混沌,分不清情欲与痛苦,只能遵循最本能的需求,恳求着主人的施舍。沈司的roubang深深地捅了进去,这一次那yin贱的saoxue比刚才还要热情,咬着roubang不肯松开。 空气黏湿火热,沈司一下狠过一下的撞击让苏弦余变成了一条翻肚皮的鱼,只能随着浪涛飘荡,再找不到自己的意识。她嘴里哼哼着没有意义的呻吟,似乎已经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春药的作用让她强制性地动情,事实上,疼痛仍旧在拉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一番狠cao之后沈司发xiele出来,累积的欲望的宣泄让他感觉好了不少,但是就这么放过奴隶是不可能的。他的目光在苏弦余伤痕累累的躯体上逡巡,然后推来了一台电击器。金属的夹子夹上了苏弦余的rutou和阴蒂,屁眼里的金属肛钩同样连上了电极,只是这样也依旧没有结束,在她带着些惊恐的目光里,沈司把一根三指粗的金属棍捅进了她的sao逼里。 春药的药性还没有过去,苏弦余觉得全身都有蚂蚁在啃噬,似乎血液里都有小虫子,一点点蚕食着她的驱壳,这个时候,再恐惧也没有精力去思考了。就在她混沌之间,沈司打开了电击器的开关,刺痛瞬间直冲上苏弦余的大脑!她发出了嘶哑的尖叫,很显然已经不能够控制自己。泪水与鼻涕失控般地落下,糊了一脸。 似乎只有一两秒,又似乎过了一两个世纪,电击停了下来。苏弦余泪眼朦胧,努力地在模糊中找着自己的主人,声音微弱:“主人……贱奴知道错了……主人,饶了贱奴吧 ……求您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惩戒中求饶,可见凌虐真的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但是被惹怒的沈司却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她。电击器的阀门再一次被推上,苏弦余浑身抽搐,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裂开了,每一处都在流血,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 在苏弦余微不可查的一声尖叫下,她的saoxue喷出了一道金黄色的液体,稀稀落落地落到地上——她失禁了。即使被电得神志不清,苏弦余仍旧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耻,她崩溃了一般,眼泪流得更加凶猛,但是巨大的痛苦让她失声,只能无声地淌着眼泪。 沈司知道,再电下去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便停了手。怒气已经发泄得差不多,看着手底下破碎的奴隶,他知道惩罚可以结束了。只是这一次,苏弦余没有得到沈司的温存清理,而是被扔到了西侧花园的青石板路上,勒令罚跪。她身上的龟甲缚还没有被撤去,除了绳子她身上未着一缕,就这么跪在了初冬的石头上。药效还没有过去,苏弦余依旧清醒,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细细地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要跪到什么时候,在看着主人离去的时候,她甚至以为,主人想要冻死自己。 全身上下一会儿如同烧灼一般guntang,一会儿又像是冰窖一般寒冷,苏弦余时而混沌时而清醒,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这是清越市的初雪。雪花给guntang的身体带来了些许凉意,没有退干净的情潮终于有了结束的迹象。在黑暗到来的一刹那,苏弦余由衷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结束了,这样的惩罚,甚至不如死亡来得舒爽。 而就在苏弦余晕过去没有多久,沈司就将她抱了回去,在触及到手里guntang的肌肤时,他眼神闪了闪,只是脸色依旧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