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霍岩。”我头埋在他胸前,眼泪鼻涕糊了他一身,“我好像来月经了。” “哦……什么?”他推开我,看到了我腿上的血。 他咽了口唾沫:“确定不是屁股裂了?” 我哭笑不得,掐他屁股:“从前面流出来的,你说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试探着问我:“那你现在要喝热水吗?我去烧?” 我拉住了他的手,有点儿说不出口。 “你先帮我去买包卫生巾吧。” 我们站在原地,尴尬了很久。 “那个……”他搔搔头皮,眼神乱飘,“要买哪个牌子的?” “我也不知道。”我能感觉到下身又有热流涌出,慌忙道,“随便买吧。” 霍岩看我一眼,终于咬牙跑出去了。 下身太脏,看着也惨。 我就先去烧了热水,准备洗洗。 霍岩回来的时候,我收拾干净了,正在洗内裤。 他脸烧得很厉害,从黑色塑料袋里掏出一包不明物体,像扔炸弹一样甩给我。 上面标着,ABC。 “还在流血吗?赶紧用上。” 我拆开包装,取出一片卫生巾,看向他。 “怎么用?” 他的耳朵已经红到要滴血了:“我怎么会知道!” 于是,我们俩就一起坐台阶上研究。 “得先把外面这层撕开吧?” 我照他的话撕开了。 “粘粘的,是要贴哪儿啊?” “肯定是要贴在流血的地方吧,不然走着走着不就掉了。”霍岩摸了摸胶带纸撕开的地方,十分肯定。 “也是。” 我站起来脱掉内裤,叉开腿正准备贴,发现霍岩正仰着大头直愣愣地看着我,的逼。 而且,他还硬了。 “你是禽兽吗?”我无语地送他一个白眼,“这么血淋淋的你都能看硬?” “我……”他企图辩解,“我这不是第一次看人用卫生巾嘛。” 懒得理他,我调整了下姿势,把展开的卫生巾顺着小jiba往后贴。 我们俩相视一眼。 “好像哪里怪怪的。” 五分钟以后,问题自己跑出来了。 虽然已经贴了卫生巾,但血还是顺着大腿内侧漏了出来。 “该不会是弄反了吧?”霍岩伸手拨了拨我内裤边缘漏出的侧翼。 我拿起边上的包装仔细看了看。 完了,好像确实弄反了。 “现在要撕下来吗?”霍岩一脸同情地看着我。 我脱掉内裤,低头看了看,不忍心下手。 “你来吧。”我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你确定?”霍岩捏着卫生巾的边缘,犹犹豫豫。 “直接撕吧,不用……我靠!” 我下意识夹紧双腿,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你……还好吧?”霍岩站起来扶我,手上还捏着那片卫生巾,上面粘着血和几撮阴毛。 我不忍心去看自己没剩几根毛的下体,让他再帮忙拿一片卫生巾出来。 又瞎弄了几次,最后试着把它贴在内裤上,总算蒙对了。 “垫着什么感觉啊?”霍岩十分好奇。 我皱着眉,忍住了立马把它掏出来摔地上的冲动。 “很凉,像给yindao吃了薄荷糖。” “真的假的?”霍岩明显不信。 我取出一片卫生巾递给他:“你可以自己试试。” 霍岩接过去看了看,摇头:“我jiba这么大,怎么可能垫得稳嘛。” 嫉妒让我飞起一脚想去踹他。 结果不小心扯到下面,又是一股热血奔流。 霍岩一边笑我,一边扶我进屋:“还好吧?” 又倒了杯温水给我,“那里会痛吗?” 我喝了水、躺在床上,下半身确实酸痛得不正常。 “下面很难受,小腹那边有点儿痛。” 他握了握我的手,皱起了眉:“你手怎么这么冰?” 又碰了碰我的脚:“脚也是。” 他掀开毯子钻进来,侧着身子,展开手臂。 “过来。” 心里有点儿微妙,有点儿古怪。 我乖乖蹭过去,抱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前。 他小腿夹着我的脚,左手摸进我的上衣,捂着我的小腹,轻轻按揉。 霍岩的手很大,也很热。 “这样有好点儿吗?” “嗯。”我闷闷道,“你怎么会懂这些?” 他有点儿尴尬:“我前前女友每次一来都喜欢喝热水,还让我帮忙带暖宝宝,我就猜这样可能会好受点儿……” 我抬头盯着他看。 “干嘛这样看我?”他突然坏笑,“你吃醋啦?” “我喜欢你,”我手摸进了他裤裆,“吃醋不是应该的吗?” 手指熟练地挑逗他的guitou。 霍岩呼吸加重:“你迟早是被浪死的。” 我继续撩拨,隔着衣服咬他的rutou。 他硬得厉害,伸手要摸我屁股。 我收回手和嘴巴,义正言辞:“喂,我还病着呢,禽兽。” 然后闭上眼睛,抱紧他的腰,严丝合缝地和他贴在一起。 他的jiba硬得发烫,可怜巴巴地被夹在我们俩的小腹之间。 “你他妈。”霍岩气得低头咬我。 我翘着嘴角,小声道:“我昨天没洗头……” 他吐掉嘴里的头发,直接动手打我屁股。 我哈哈大笑,紧抱着他不放。 第三天,因为我下面还流着血,行动不便,霍岩和我只能提前结束这趟春游。 临走前,霍岩看着院里那丛玫瑰问我:“我能带一束走吗?我妈搞外国文学的,比较文艺,一直很喜欢玫瑰。” 看不出来霍大头还挺孝顺。 我有些烦躁,又是一件麻烦。 我拿剪刀帮他剪了几枝半开的,试探道:“很少听你说起你妈,还以为你们关系一般呢。” 他明显不好意思了:“就还行吧,她整天唠唠叨叨的,烦死了。” 真烦的话就不会还惦念着帮她带花了。 我拿旧报纸和尼龙绳把玫瑰扎好,越发心烦。 返程的大巴上。 霍岩晕车,一上车就立马闭眼开始睡觉。 戴着眼罩,仰着头,微张嘴。 像个智障,蛮可爱的。 我昨天睡太多,现下没有半点儿睡意。 拿手机把他的蠢样儿拍下来,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想起昨天他被撩拨到鸡儿梆硬却只能自己撸管的惨状,我把外套脱下来,盖在我们两个的身上。 手悄悄搭在他裤裆,轻拢慢捻。 等他jiba慢慢鼓起以后,拉开他裤带,摸进他内裤里。 “你他妈又来祸害我?”霍岩醒了,垂着眼看我,嗓音低哑。 “你不喜欢吗?”我搓弄他的马眼,对着他笑。 “还有脸笑。”他伸手捏我嘴巴,又拿手指勾弄我舌头。 “下面用不了。”他勾着我脖子拉近他嘴边,轻轻道,“就用上面来抵啊。” 我们坐在最后排,旁边基本没人。 但只要有人回头看,多少还是会注意到的。 我笑容放大:“霍岩岩,你变坏了。” 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我挣开他的手臂,趴到他胯间,握住了他的jiba。 “你……”霍岩挥了挥拳头,最后还是轻轻落到了我头上。 吞咽的话口水声会很明显,我只能一边用手侍弄他的卵蛋和茎身,一边用舌头轻舔他guitou。 霍岩不自觉挺动腰身,双手拨弄着我的头发。 “各位乘客请注意,前方即将到站,请带好随身行李……” 一个小时的车程很快就要结束。 我含住霍岩的guitou,小口吸吮了一会儿。 然后伸出舌头,眨巴着眼催他射精。 “你个sao货。”他小声骂完,握着自己jiba拿出投篮的准度,滴点不漏地射进了我口腔里。 霍岩说怕我在半路上经痛而死、失血而亡,一直送我到我家楼下,我们才分道扬镳。 我不太想回去,但下面的湿润感又提醒我该立马换片新的卫生巾了。 还好顾女士他们都不在家。 等都收拾好了,困得厉害,我就回房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却看到顾女士坐在书桌前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醒啦?”她走过来坐到我床边。 “嗯。”我抱着毯子坐起来。 “春游提前结束了?” “嗯。”我无聊地扣弄着毯子上的毛球。 “厕所垃圾桶里的卫生巾是你的?” “嗯……啊?”我抬头看她。 “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我又低下头,继续扣弄那几颗毛球。 她叹了一口气:“几十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让你撞上了。” 这有什么,想起小时候她时常崩溃地哭喊,我在心里暗笑,还在你肚子里的时候我连千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中过了。 “你实话告诉mama,你是想当男的还是……” “男的,”我抬起眼睛直视她,“当然是男的。” “……好。”她伸手想来握我的,我躲开了。 她尴尬地收回手,摩梭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你爸爸生前给你留了一笔手术费。”她顿了顿,“你小时候身体一直不太好,当时国内技术也不够成熟,就一直拖着……” 为什么拖着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何必再扯一些有的没的。 “妈,”我好像很久没喊过这个字了,出口都觉得恍惚,“等我高考完再说吧。” 我主动去握她的手,她的神色瞬间放软了不少。 “我现在不想耽误学习。” 我留着它还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