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夺位 限制射精王宫大床干哭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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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变乱过去了一年,就在众虫以为一切已成定局,旧王室惨遭血洗回天无力之时,逼宫夺位事件却再一次上演。 不同于上一次变乱引起的大震动,这次夺权进行得有条不紊,安静得简直不像是王朝更迭。赫利斯负责机要部门的那些亲信,死忠派一个不留,骑墙派顺势投诚,权力交接得极其顺畅。 历来宫变夺权,无辜遭殃的都是下层军士。而这一次,因为起事方政策宽和,全部招抚,除了首恶既往不咎。因此,王宫内已然必败的原有武装并未进行殊死抵抗,最终全部缴械投降,最大限度避免了流血牺牲,为王朝保存下来了更多的精英力量。 当曾经的君王赫利斯被阿泰和穆赫联手押解出来,看到帕雷奥身边站着亚历克斯和泽罗斯时,先是拼命挣扎,眼冒凶光,如同恶兽,待发现挣脱不能后便是疯了般大笑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声音渐渐弱下去,最后一瞬不瞬盯住站在中间的雄虫。 “帕雷奥,他们两个都是你的了吧?”见到亚历克斯和泽罗斯站在雄虫两侧,他其实并没有多么惊讶,毕竟,帝都内有这份能耐的除了帕雷奥没几个。 “嗯。”帕雷奥无悲无喜平静地应了。事到如今,他并没有什么获胜的欣喜。赫利斯很可悲,但他却无法同情,因为他已然选择了亚历克斯,命运注定会有这一天。 “怎样处置我都好,只希望你能亲自动手,算是给我最后的体面。自原君王和雄君自裁的那一刻,我就随时准备着会面对这一天。”赫利斯在帕雷奥离宫后不是没有反思、后悔和犹豫的,只是亚历克斯雌父和雄父的死断了他所有退路。 “你与我本没有恩怨,除去你的变态占有欲不谈,我本应欣赏你的。可惜……罢了,说这些都没有意义,怎么处置你是亚历克斯的事。” “原来如此,难怪你能看上他。”赫利斯目光扫了眼一旁的泽罗斯。他觉得自己一生轰轰烈烈,潇洒肆意,即便现在死了,也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唯一的错就是不应该妄图用强硬手段占有雄虫,结果只是将其逼得越来越远。 “雷奥,还是你看着办吧。”知道雌父雄父都是自裁,兄弟们也因此罹难,并非赫利斯动手,亚历克斯终究放下。他已经得到了雄虫的爱,让自己一直活在仇恨中并没有意义。换位思考,求而不得的痛苦下或许他也不会比赫利斯好多少。 听到这话,赫利斯眼中一瞬间的惊讶流露,而后又自嘲地笑笑,最终还是只看着雄虫。“动手吧。” 帕雷奥看了眼亚历克斯,见其点头,终于伸出了手掌,覆在赫利斯额头上。 赫利斯闭上眼,在他还能感受到雄虫这一刻的平静温柔时,珍惜,不会再有了。 时间过得很慢,时间过得很快,不过几分钟,那个曾经嚣张肆意,强悍无匹的战虫变得神情懵懵懂懂,一脸纯稚的笑容仿若孩童般。 “雷奥,你,你这是把他变成傻子了?”泽罗斯看着大变活虫的赫利斯语气都结巴了。 不仅是他,亚历克斯、阿泰、穆赫同样眼睛瞪得溜圆。他们知道雄虫的精神力强悍无比,只是面对这样的结果还是心中震撼。 “嗯……”帕雷奥点头,没有对众虫解释他其实是将赫利斯的记忆、意志完全封印了,而并非摧毁。现在的赫利斯心智相当于五岁虫崽儿,从这个方面讲赫利斯确实是跟傻子没区别。这也是赫利斯彻底放弃了抵抗,否则以他的等级不会如此轻易。 听到这个答案,泽罗斯和亚历克斯都是咬了咬嘴唇,神情带着释然和涩意。 “雄父、雄父……这是哪里,为什么他们都盯着我?”赫利斯两手抓着帕雷奥的袖子,像是很怕的样子。 ?!!!众雌虫视线唰唰唰齐射帕雷奥,这是什么情况?! 帕雷奥额头青筋狂跳,目光盯着赫利斯的手恨不能烧穿两个洞出来,为什么会这样他怎么知道,这是雏鸟情结吗! “雄父……呜呜……好可怕……”赫利斯竟然哭了。 “好,不哭,赫利斯乖,雄父还有事情,你乖乖回家等我好吗?”眼见着赫利斯的泪水泛滥成灾,帕雷奥也只好先稳住他。雄父就雄父吧,放在身边看着也安全。赫利斯这个样子回去,还不被他那一大家子生吞活剥了。于是抬手很温柔地抚了抚雌虫的头发,认了这个大儿子,同时眼神示意阿泰将其带走。 “好……呜呜……赫利很乖……您要快点儿回来。”赫利斯直到跟阿泰走还一步三回头,两眼泪花流的。 “嗯。”帕雷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笑容是那么僵硬,随时会崩掉。 王权更替,世家们再次紧张起来,这意味着势力的重新划分。同时,他们也好奇这一次谁会站在那个位置上。一个是前朝名正言顺的储君,一个是与曾经君王赫利斯势力旗鼓相当的实权战虫王族,无论谁上位都有十足充分的理由,但王位只有一个。这一个弄不好,帝都怕是又得血流成河了。 最终结果出乎大家的意料:亚历克斯放弃王位,嫁进白家成为掌权雌君。泽罗斯上位称君王同时嫁给帕雷奥作为雌侍。这看起来是各退一步,谁都不亏,唯有白家皆大欢喜,收获得盆满钵满。 各大家主们扼腕呐,他们就知道帕雷奥其虫心思深沉、狡猾无比。这王室有权有势的他一个都不放过,之前吊着赫利斯不肯进宫,原来意图在这儿呢,白家以后想不辉煌壮大都难,帕雷奥这只雄虫简直是太可怕了! 一切尘埃落定,消息都对外发了出去,以安定民心。现在只等着收拾整理完毕后新王登基和白家家主的大婚了。 “啊,王宫果然豪华又宽敞!”坐在王宫君王主卧室的大床上,一切都搞定,再也没有乌云罩顶的帕雷奥撒了欢儿小虫崽儿一般在床上翻滚了好多圈儿。 “雷奥……你可真是……”看到雄虫这个样子,泽罗斯又爱又无奈。 当所有消息发出去后,雄虫就很郑重地跟他们说以后要叫他的名字,当然,在床上为了情趣是无所谓的,叫爸爸都行。众虫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很有求知欲地询问,待明白是雄父或者雌父的意思时,个个一脸屎色,觉得实在是太刷下限,雄虫的节cao已经掉光了。 帕雷奥没有大婚前,亚历克斯这些新一任雄君的身边虫是不适合在王宫内频繁进出走动的,因此这会儿房间内就只有雄虫和泽罗斯两只。 “嘿,知道为什么我今天来这里吗?”帕雷奥坐起身子,眼角眉梢都是不怀好意的窃笑。 “不,不知道。”泽罗斯身子一抖,直觉没好事儿。 “你猜猜。”帕雷奥继续逗弄可怜的小虫子,这可是未来的君王啊,弄哭他得多有成就感! “主人……我猜不到……”泽罗斯一紧张,怂了,声音带着哭腔儿,又怂又软。 “你上来,来,我告诉你。”帕雷奥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并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泽罗斯吞咽着口水,雄虫一个口令他一个动作,战战兢兢爬到了雄虫身边,然后在一片头晕眼花之中,他被撂倒了,雄虫骑在他身上,粗野地撕扯他的王袍,是真的撕! “老子要在王宫大床上干哭新君!”帕雷奥说做就做,将雌虫的衣服撕个差不离,碎片儿还有几片丢当在身上时,就拉开雌虫两条结实大腿,昂扬雄rou一杆入洞,将新君泽罗斯cao了个实在。 “啊……啊……”最近忙着处理外面的事,已经好几天没被雄虫宠爱了,xuerou柔嫩敏感得厉害。被这么凶狠一cao,那充实饱满劲儿连带着痛爽直干得泽罗斯魂儿都飞了,啊啊就是两声sao浪yin叫,哪顾得上外面的虫会不会听到。 “cao,真sao,新君王是个大sao逼。”泽罗斯这直白sao浪的叫床声把帕雷奥叫得兴奋不已。他推着雌虫的大腿向上,折起压住,先就来了一顿狠的,这也是彼此最喜欢的方式。上来先疾风骤雨一阵,解解馋再说。 “主人……唔……好大……好会cao……shuangsi……小逼……了……啊……”甬道内快感猛烈爆发,全身被这扩散开来的快感电流冲击得又酥又麻,爽得要死,直渴望更多。泽罗斯最受不住也最爱雄虫在床上的这份狂野劲儿,每每被插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雄虫说什是什么,乖顺得很。 “小逼爽了就好好夹大roubang,夹不好,不cao你!”帕雷奥惯会在床上磋磨雌虫的,喜欢看他们求而不得的sao软样子。他爆cao了一阵性子上来,开始压低自己的下腹,一边cao一边用身体挤压摩擦雌虫翘起来硬梆梆向外冒rou水儿的雌根。 “啊……呃……不……不要……不行……主人……主人……会射的……求您……别磨了……别磨了……呃……”粗长roubang最大限度撑开xiaoxue,这么轻揉慢捻地抽插每一次都在带起爽感的同时胀痒非常。泽罗斯被雄虫玩得愈发饥渴,扭动着屁股想得到更多。这会儿雄虫内里刺激还嫌不够,外面又碾压他的雌根,这内外一配合,直把泽罗斯逼得好久没“早泄”的“毛病”又差点犯了,又羞又怕地软着嗓子求饶。 “放心,主人帮你堵住,让你射不出来。”帕雷奥笑容痞坏痞坏的,雌虫的xue儿被cao了一阵子,内里sao心儿终于藏不住慢慢鼓凸出来。就这么没什么技术含量直进直出磨着逼,saorou同棒身刮擦带来的刺激也足够强烈了。 “啊……主人……给我……快……快点cao……cao……sao逼……要死了……呃……给我……”酸胀感随着xue内持续的摩擦不断攀升,泽罗斯煎熬难耐,觉得身子都要被撑炸,他受不住这样软刀子的磨,腰臀更加激烈扭动起来。好几次,他精关松动想射,尿道口却是被无形的东西完全塞住,一滴都泄不出来,直憋得他想哭。 “这就受不住了吗,泽罗斯陛下?”帕雷奥拿腔拿调下面cao弄着君王的逼,上面却像是毕恭毕敬的样子。 “呜……不是……呜……奴不是……陛下……呜呜……奴……是主人的……sao逼……求……求您……干我……让我射……干死我……呜呜……”雄虫的话对于欲海沉沦无处解脱的泽罗斯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他被这种羞耻感刺激得愈发冲动。体内酸、麻、胀、麻各种感觉已经堆积到极限,再多一些就会崩溃掉。他的意识开始模糊,眼角生理性的泪水不住滚落,口中胡言乱语,说了什么自己也记不住。他努力向上挺动起屁股迎合雄虫,不管不顾地发着sao,xue内yinrou吸绞纠缠roubang,竟是比那雌妓还要浪荡。 “sao死了,真应该让你的臣民都看看新君在床上有多yin荡,干!”帕雷奥一下子将雌虫猛地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身上,让其两条长腿盘在腰间。有了信息素交互的加持,帕雷奥力大无穷且干劲儿满满。他拿雌虫像是玩具一样,双手托住两瓣丰满翘臀抬高、松手、再抬高、再松手,让雌虫裹紧自己粗长roubang的saoxue像是jiba套子一样在rourou上直上直下快速taonong,快感奔窜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爽得他不可自已。 而可怜的被雄虫托住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泽罗斯则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刻雄虫正常速度的cao弄他都顶不住,更何况如此凶猛快速地下落摩擦。像是骑木马一样,每次抬起落下,粗长狰狞的rou刃都会毫不留情破开xue壁狠狠刮擦,那sao心荡开的酸、胀、痛、快,将泽罗斯击打得几乎丢了命去。精关反复跳动,偏偏前面又射不出来,jingye逆流的痛苦折磨和快感膨胀的激爽战栗反复交织。过多的刺激在体内酝酿发酵,憋得泽罗斯雌根肿胀发紫,出口的哀求都带上了惨弱的哀鸣,两眼也开始不住上翻,像是随时会被cao厥过去一样。“求……求……主人……饶……贱奴……死……cao……死……奴了……” “快了,sao逼,就再一会儿,shuangsi你!”雄rou被雌虫因为快感无处发泄而紧绷着的弹韧xuerou夹得都痛了,可更多的是爽。帕雷奥太阳xue一跳一跳的,雌虫鼓起的saorou硬得像是软骨,每一次蹭过roubang都会带来一连串通电般的快感,尤其刮过冠沟的时候,真是要爽上天堂了。又是干了数十下,帕雷奥终于精关一松撞开雌虫又紧又热的生殖腔,狂喷地xiele一股又一股的精,同时撤开了对雌虫射精的限制。 “啊……呃……呃……”同步高潮的泽罗斯已经喊不出来了,牙齿咯咯发颤,眼泪鼻涕流了一把。雌根先是剧烈抽动几下,竟然什么也没出来,在雄虫温柔地撸动两下后才开始了猛烈喷发,止不住一般,射到最后放了两发空炮,一股清亮淡黄的水柱喷了出来,半晌后变成淅淅沥沥地滴答。 “死了……呜呜……好痛……雷奥……疼疼我……呜呜……”高潮过去了都快十分钟了,泽罗斯还没缓过来,呜呜哭个不停,委屈得身子不住往雄虫的怀里团去。 “好,好,疼你,sao宝贝儿真是软,下次我下手轻些,不和你玩这个,好吗?”见将虫cao得确实是狠了,帕雷奥只能甜言蜜语火力猛攻,一边说,一边抚摸着雌虫的身子安慰他。 “不,还和我玩,雷奥,你再抱抱我,呜……摸摸也要……rou根好痛,坏掉了……”被雄虫狠狠玩瘫了的泽罗斯爽是爽极的,就是那种活不了又死不了的感觉太过于可怕。但让雄虫去找别的虫玩儿?不不不,泽罗斯在心里连连否认,受宠的机会怎么能往外推,他宁愿被cao死也要自己上!如此下定了决心,泽罗斯就更想让雄虫疼疼,这样他就不怕了,于是愈发对雄虫黏缠腻歪起来。 “放心,我怎么舍得玩坏你,疼你哈。”现在帕雷奥已经很习惯在外强悍在内乖sao的战虫对着他撒娇了,更是熟练地知道该怎样安抚揉毛。 两名泽罗斯的亲随现任王宫护卫守在卧室外,听着里面的声音那叫一个汗流浃背。在雄虫身下哭唧唧了?求饶了?那些个“sao逼”、“贱奴”的都是什么啊,这是被雄虫cao傻了吗?这还不算,最后那个撒娇求抱抱痛了求摸摸的是个什么鬼!他们向来心思深行动力强稳重可靠的主君被调包了吗,别说里面那个sao的一批哭唧唧的小弱受就是,他们不信,想shi……